“葉小姐好生休息,我與他處理點私事?!?/p>
葉傾晚的臉色還是有些蒼白,卻也沒有阻止對方。
只是……
“……什么私?私事?”
臉色蒼白的她加上疑惑的表情,給了一種半事不活的感覺。
雖然很想知道他們的私事,可現(xiàn)在的情況只能先躺下休息。
內(nèi)心卻有一個聲音在吶喊。
我就知道他們不簡單,還有上仙與戰(zhàn)神也不簡單!
不過很快,葉傾晚便把內(nèi)心的想法晃了出去,上仙是誰?哪來的戰(zhàn)神?這是新型的古代劇嗎?
不對,也不能這么說,這個世界本來也不正常,真的有這上仙和戰(zhàn)神來這個世界也說不準(zhǔn),可這都不關(guān)葉傾晚的事,只要不危及的安全,不說出裴靖羽的存在也無妨。
至于江凌霄。
“他剛剛為何說那樣的話?他知道了嗎?仇淵的表現(xiàn)也挺奇怪。”
葉傾晚看了看床邊的手機(jī)。
“奇怪,我記得好像聽見過白遇的聲音?!?/p>
這么大的動靜,他怎么沒有過來?
葉傾晚仔細(xì)的想了想,之前也弄出同樣過的動靜,白遇也只是待在自己的房間,不愿隨便走動,要么就在畫室,幾乎沒怎么出門。
倒像是跟著人才會出去,否則堅決不踏出半步。
“白遇的性格挺奇怪的?!?/p>
若是別的小朋友被關(guān)在家里早就一哭二鬧三打滾,說什么也要出去玩,就算不出去玩也要哭著看電視。
白遇就不一樣,成天窩在房間里,或者是在畫室隨便涂涂畫畫時。
而在房間里,他坐在一堆色彩斑斕的積木旁,像是小小的建筑師,一塊塊精心挑選,小心翼翼地堆砌,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憧憬,小小的身軀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
樂此不疲。
葉傾晚無奈的搖了搖頭,躺下準(zhǔn)備休息。
畢竟發(fā)燒很有可能是裴靖羽的手筆,昨天晚上實在睡不著就開始呼喚裴靖羽,應(yīng)該是被叫煩了,所以就動了一點手段。
可惡!
這跟開掛有什么區(qū)別!
葉傾晚緩緩閉上眼睛。
不是很情愿被捂著嘴拉出去的江凌霄正瞇著看著仇淵,雖然沒有開口,卻也看得出來心情不好。
不過。
江凌霄是誰?
那可是個無惡不作的大魔頭,能讓他不開心的人都已經(jīng)嘎了,又怎么會故意露出……呃……委屈又難過的表情。
“別裝,這不像你的風(fēng)格。”
仇淵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直接將人推到一邊,在確保別墅二樓沒有攝像之后果斷的回到了空間。
“無趣?!苯柘鲛哿藢㈩^發(fā),很快恢復(fù)了以往的神色:“在完成一天一夜的任務(wù)后還背打了一巴掌,好歹上是我的系統(tǒng),竟連安慰的話都沒有,你這樣可讓我寒心了。”
“……”
江凌霄說的話沒一句可信。
這世上還沒有什么能讓他寒心的。
“……”
不得不讓仇淵扯了扯嘴角,隨后聲音在江凌霄的腦海中響起。
“你這樣有很大概率會讓我覺得黃泉渡靈船上留了我的位置。”
“系統(tǒng)大人害怕死?”
“……”
“靈魂天地印都敢隨意締結(jié)的,可游走于萬千世界的系統(tǒng)大人,還是世界各地有名的閣主大人,居然會怕死?!”
“……”
江凌霄已經(jīng)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剛好關(guān)上了房間門,有些不耐煩的皺著眉頭。
連續(xù)說了幾句話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
這讓他哪里受得了。
“說話仇淵,別當(dāng)啞巴?!?/p>
“我并不怕,只是還有些事情沒有結(jié)束,沒有得到兌現(xiàn),我便必須活著?!?/p>
虛空之門再次打開,仇淵平淡的走了出來。
“更何況你的性格我并不了解,雖然認(rèn)識了幾年,可大多的時間我都被困在空間,無法與外面獲得聯(lián)系、線索,以及進(jìn)度。
哪怕剛才只是隨口一說,但面對死亡的問題時依舊會讓我提高警惕?!?/p>
仇淵說著垂下了眸。
他本可以不出來,可有些事情終究還是得坦白,能爬到魔神位的人都不是傻子,他們只是思維與正常的不同。
仇淵嘆了口氣,繼續(xù)道:“更何況你并沒有拒絕把你從房間里拉出來,便可以說明你的確起了殺心,若是按照以往,你會罵罵咧咧的先移步推開我。”
江凌霄不由的呲笑出聲。
“看來還是小看你了,本尊從不接受冒犯者存活,這點你倒沒有看錯,只是本尊并沒有起殺心?!?/p>
仇淵抬眸疑惑得注視著江凌霄。
沒有起殺心是假的!
仇淵從江凌霄的語氣中聽出來了,如果真的沒有起殺心,他不需要稱改為本尊。
現(xiàn)在的江凌霄并不是那個好說話的。
是實實在在的,以魔尊的身份說話。
見仇淵有些驚愕,只是微微一笑緩步靠近,在距離只有兩步之遙時停下。
“本尊說過,本尊可不是好人。”
“哈?”
仇淵突然間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