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時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像是在反復琢磨這種情緒。
很奇怪,這是從他誕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腦袋一片空白的感覺,什么也沒有,甚至不知道該說什么話,這種感覺很稀奇。
當他回過神來的第一反應不是憤怒,也不是興奮,反而異常的平靜。
“呵~親愛的神明大人,你可真是給了我巨大的驚喜啊,從不愿意選擇我的你,最終還是把橄欖核扔給了我嗎?”
轉(zhuǎn)身,看像已經(jīng)遠去的葉傾晚,眼神灰暗不明。
“可我……很討厭這種感覺?!?/p>
明明已經(jīng)開始放棄一切了,在最后一次被拒絕的時候就已經(jīng)無所謂了,那次的祂獻身,本以為只是逢場作戲才配合的,……可為何偏偏在這種時候,你又愿意把核心給我了呢?
為何不能早一點?
“真……惡心……”
——
另一邊。
葉傾晚很快追上了他們,在路過陸晚清的時候,將原本的話改了一下,還了回去。
“如果你是陸晚清,那我便是神,想要代替,癡心說夢。”
陸晚清愣了一下,但很快又裝作沒事,繼續(xù)跟著。
葉傾晚倒也沒有一直纏著對方,而是小跑到江凌霄的面前,直接開口詢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問題。
“告訴我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葉傾晚根本就不是神明的祂,剛才的一切只不過是演出來的而已,但完全可以確認自己就是本人,也不是陸晚清的靈魂,就是葉傾晚本人。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迫不得已的想知道答案。
她喜歡冒險,可這并不代表有東西能夠威脅到她時,還能如此的等待對手進攻,這個不是她的性格。
她要的是將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即使冒險會有一定的風險,那她也會因為這一條路而提前去調(diào)查和準備這條路所需要的東西。
江凌霄看著突然問出這句話的葉傾晚愣了一下,緊接著與仇淵對視了一眼。
“噗…”
“呵…”
兩人同時笑了,一人一邊拉著葉傾晚就跑。
她本人倒也沒有拒絕,結(jié)合裴靖羽所說的,其他人的記憶很有可能也被篡改了。
所以現(xiàn)在唯一安全并且知道發(fā)生所有事情的目及正人,也就只有面前的這倆人了,所以跟著走才是最正確的選擇,畢竟暫時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不然還以為他們幾個發(fā)瘋呢。
“我艸!”
葉寒笙無意間回頭,突然就看到了這一幕,一時間差點噴出老血:“你倆大爺?shù)模∫盐颐霉盏侥睦锶???/p>
轉(zhuǎn)身連忙就想去追,卻被宋肖彥給攔了下來。
“不是,你攔著我做什么?你沒有看見那兩個人直接一左一右把我妹拐走了嗎?”
葉寒笙疑惑的質(zhì)問宋肖彥。
他妹妹昏迷了這么久后,好不容易盼望著她醒來,父母也放心下來了,他更是直接在家里待著了,公司會議在書房里用電腦開,工作資料讓助理來回送。
主打就是為了方便觀察妹妹的情況。
畢竟那段時間誰也無法確認葉傾晚會不會再次陷入昏迷,他們已經(jīng)等了幾年了,父母好不容易因為這一直振作起來,不能再受一次葉傾晚昏迷的傷害了。
結(jié)果,妹妹好了之后便出去玩,不知道從哪里就帶回來了三個……
三個人?
“裴靖羽是什么時候來我家的?”
葉寒笙疑惑的看著安慰自己的宋肖彥,問出了這么一個問題。
“什……什么?”
宋肖彥愣著。
葉寒笙也不惱,真的就重復了一遍:“我說,裴靖羽是什么時候來我家的?”
“……”
倆人一時陷入了沉默。
他們的印象中只有認識裴靖羽這個人,有關于他的其它任何線鎖和記憶都沒有。
宋肖彥最終打破沉默:“我的記憶中只有一個小孩的身影,但是他好像……不叫裴靖羽?!?/p>
“我也是?!比~寒笙回答:“我根本就不認識他?!?/p>
“你去問問剩下的人,有關于裴靖羽的事。”拿出手機向一邊走去,繼續(xù)道:“我去問問林琳他們。”
葉寒笙點了點頭,倆人分別開始行動。
結(jié)果顯然。
不論是在場的顧景行還是不在場的林琳他們,只要有關于裴靖羽的事,就會出現(xiàn)奇怪的記憶,不在場的人根本就不認識裴靖羽。
“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