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你就比我早來了幾天嘛,那剛才還在這里裝什么前輩”九戈一個閃身漂亮地躲過了許七安扔來的剛擦過臉的一團烏漆嘛黑的擦臉布。
“那不是你自己不聽人把話說完的,這不,遭雷劈了吧”
“那敢問前輩您現(xiàn)在的身份是”
“好說好說,打更人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許七安在一旁瘋狂點頭“原來大佬您竟是傳聞中的打更人...”
話音未畢,九戈連道:“我現(xiàn)在是,打更人衙門十二金鑼”
“嗯嗯嗯”
“之一的楊硯...府上的丫鬟”
“嗯嗯...嗯?”聽到丫鬟二字的許七安不由愣了下“丫...鬟?”
“嗯吶”
“那你自豪個什么勁兒啊”
“別看我現(xiàn)在只是個丫鬟,只要我計劃成功,找到恢復(fù)神力的方法,到時候罩著你別說大奉了,整個世界你都可以橫著走”
“呵呵,這說法耳熟,你是不是還要說只要我V你五十兩銀子,到時候給我裂土封疆也不在話下”
“裂土封疆,那也不是不可以”
“我可去你的吧”許七安一腳踹向九戈,卻被九戈一個回身完美躲過“你有本事別躲你,畫大餅畫到我跟前來了你,別以為我沒下載過反詐APP啊你,還恢復(fù)神力,神經(jīng)病”
見許七安還要作勢向自己攻來,九戈連忙翻身上墻溜之大吉“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幾日后-------
九戈正在街上覓食閑逛,發(fā)現(xiàn)前方嘈亂,一時愛看熱鬧的癮又犯了。
一處酒棧里,戶部侍郎之子周立正帶著一幫家丁圍著一個姑娘和一個小女孩,酒棧大門外圍著一堆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周立:“怎么回事啊你們,平時怎么教你們的,憐香惜玉懂不懂,還有你,人家蝴蝶要活的你給人抓個死的,學(xué)著點兒啊”
假意訓(xùn)斥完家丁,周立朝著那女子走去。
“這不是許七安妹妹許玲月和那小豆丁嗎”九戈坐在看熱鬧VIP專座:屋頂上,仔細辨認(rèn)道“還有那個草包周立”
門外,許七安推開圍觀群眾,一腳踢開了圍著妹妹的家丁和周立,拉開了兩個妹妹“閃開”。
“豆丁,別怕啊,大哥來了,給”許七安遞給豆丁一串糖葫蘆,擦去了豆丁臉上的眼淚。
“帶著玲音趕緊走,走啊”
許玲月趕忙拉著妹妹跑了出去,周立見狀還想追上,卻被許七安一把攔住。
“哎,公子公子公子,對不住,剛才太激動了,實在是對不起,這衣服都弄爛了”許七安一邊說著,一邊給周立拍打著身上的灰塵拖延著時間。
周立:“去去去”
許七安賠笑道:“公子,我叔叔是御刀衛(wèi)百戶,許平志,方才二位是我妹妹,不知道怎么得罪公子了”
周立不屑道:“許平志,就是那個,弄丟稅銀的”
“嘿呀正是,原來公子認(rèn)識我叔叔,那這事兒好辦了,改天我?guī)沂迨逵H自上門去...”
“我去你的”周立一腳踹向許七安,向一旁家丁吩咐道:“給我廢了他”
看著下方打作一團,九戈不經(jīng)搖了搖腦袋“小孩子打架,沒意思”
正當(dāng)許七安喊著“匹夫一怒”一拳打向周立時,王捕頭帶著眾衙役進來了。
王捕頭:“住手,何人膽大包天,敢在長砳縣衙當(dāng)街行兇”
周立:“快把他給我抓起來,本公子一定讓他千刀萬剮”
王捕頭看見是周立,立刻變了臉色,中氣不足地吩咐了聲“統(tǒng)統(tǒng)帶走”,后走到許七安旁邊小聲說道:“你惹他干什么啊,這戶部侍郎的兒子”
周立大喊“你瞎嗎,不認(rèn)識老子是誰,啊?”
王捕頭轉(zhuǎn)頭大聲道:“大爺我臉盲,不識人,你有什么事,你回去自己跟縣令老爺說去,走走走,都走”
許七安打架時無意間看見了在房頂上看熱鬧的九戈,伸手便是一指:“人證在此,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戶部侍郎的公子調(diào)戲民女在先,我不過是正當(dāng)防衛(wèi)罷了”
房頂上正打算要走的九戈被猛然一指,成功吸引了下方所有人的目光,只能暗罵許七安一句便訕笑著飛身下來,被迫做起了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