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照聽著吳三省這么說,也只能等待。
這個營地已經(jīng)不安全了,所以眾人重新找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休整,黑瞎子也已經(jīng)回來了。
吳三省看著跟著來的解雨臣“你看看你,讓你管好你解家的事,你怎么就跟過來了?”正當張海照在一邊看好戲的時候,吳三省又對著她“還有你,你怎么也來了,吳邪是不是也跟著來了”
張海照縮著腦袋,解雨臣摸了摸張海照的頭“三爺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吳三省一臉咬牙切齒“你們這些小年輕,永遠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吳三省話音剛落,另一邊就傳來一聲忿忿不平的聲音“來之前信誓旦旦的說活比較輕松,這一路上大家伙都受了傷,都幾天了,目的地還沒見到,我兄弟傷了一半”
大家順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看起來有些憨憨的男人,至少在張海照眼里是這樣的。
那個男人還在喋喋不休的發(fā)泄,剛剛死里逃生滿腔怨氣“還說你熟悉林子,蛇窩里面扎營長腦子能干這事?”
黑瞎子站起身來,朝著聲音的來源處走去,張海照和解雨臣對視了一眼之后,也跟著過去了。
黑瞎子拿起他在地上的水壺“借點水喝喝”說著打開壺嘴,把水倒在了地上“哎呀,手滑了”
那人站起身來拍掉黑瞎子手里的水壺抓住黑瞎子的衣領(lǐng)“手滑?我看你是沒事找事”
那人剛抓住黑瞎子的衣領(lǐng),張海照就一腳把他踢飛了“不自量力!”說著一腳踩在他的屁股上,黑瞎子看到后也踩了上來“冷靜,和氣生財嘛”
解雨臣也把腳踩了上來“是啊,海照,為這種人生氣犯不著”
那人趴在地上哀嚎著,吳三省帶著人走了過來揮了揮手“夠了”
張海照又狠狠的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才移開腳。
吳三省蹲下身,摸了摸剛才那人坐的地方,發(fā)現(xiàn)沒有積水,于是就開始招呼人過來挖開,挖開之后,下面是空的。
黑瞎子提議下去看看,解雨臣說“我來吧”
吳三省不放心的叮囑著“下去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有危險拉繩子”
解雨臣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換上裝備下去探測了。
解雨臣一路順著石壁向下,起初繩子的下降速度還很正常突然繩子開始極速下降,張海照一把抓住繩子和黑瞎子一起穩(wěn)住他。
“小花,你沒事吧”張海照著急的詢問。
過了幾秒解雨臣的聲音傳了出來“沒事,我自己不小心手滑了,不用擔心”
沒有一會兒解雨臣就上來了。
據(jù)他觀察,下面是一個很長的下水道,而且是有很多大石頭堆砌而成,吳三省推測這個下水道應(yīng)該可以通往西王母宮。
但是解雨臣說下面水流湍急,深不可測,需要用到潛水裝備,吳三省他們帶的潛水裝備在剛剛的那個營地里面,吳三省帶著三人回去取裝備去了。
到了營地之后,里面還有很多的蛇,吳三省派人前去查看,發(fā)現(xiàn)都是死蛇,但是當他們走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這些蛇還會蠕動,應(yīng)該是沒完全死透。
黑瞎子突然抓了一下張海照的肩膀,一腳踩在了她旁邊的蛇身上,那條蛇立馬圍上他的腿,對著他的靴子咬了一口。
張海照一刀刺下去之后蛇已經(jīng)死透了“黑爺你的腳…”張海照擔心的看著他的腳。
“沒事,我穿的可是進口軍靴,抗造耐磨……”話還沒說完就倒在張海照懷里了。
張海照扶住他,看來天天坑別人的黑爺也有被坑的一天啊。
吳三省的人帶了血清,張海照給黑瞎子打上之后,就在他旁邊守著他休息。
黑瞎子一醒來就看見張海照枕著自己的手臂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手臂上。
本來想挪動的黑瞎子停了下來。
張海照睫毛一閃一閃的,黑瞎子鬼使神差的慢慢靠近她的臉輕輕的親了一口。
反應(yīng)過來之后黑瞎子立馬退開,張海照也被他的動作弄醒了。
“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渴不渴?餓不餓?”張海照人還沒清醒就開始詢問他。
黑瞎子坐直了上身枕著自己的手“那么關(guān)心我?”
張海照看著他點了點頭“對啊,回去之后我?guī)湍氵x兩雙質(zhì)量好點的靴子吧”
黑瞎子被她的直白噎住了,以前的張海照都會讓自己滾開的,現(xiàn)下聽到自己問了那么多遍問題有了想聽到的答案,還有些不適應(yīng)。
黑瞎子僵硬的扭了扭頭“好……”
吳三省和解雨臣掀開簾子走了進來“感覺怎么樣了?”
黑瞎子笑了一下“不礙事”
“你臉怎么紅了,不會發(fā)燒了吧”解雨臣看著他微微泛紅的臉色擰著眉問。
黑瞎子尷尬的摸了摸脖子“沒有,就是……有點熱”
張海照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有些好笑。
吳三省在一邊坐下“那就好,我們就先在這修整一下等你好一點我們再動身”
解雨臣站在張海照旁邊“對了三爺,我們在營地里面已經(jīng)待了三個多小時了拖把那伙人沒什么耐性待久的話,他們可能再找我們麻煩”
“這群莽夫一路上沒給我們下絆子,別到時候再生事端”黑瞎子話音剛落,帳篷外就傳來一陣聲響。
張海照都無奈了:現(xiàn)在偷聽都這么光明正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