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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原創(chuàng)短篇  祺霖 

殺死愛意·叁拾肆

殺死愛意

海市西部地皮小倉庫。

倉庫的門被猛的拉開,映入眼簾的就是被捆綁在一起戴著黑頭套的一群人,聽到動靜的他們雖然看不見,但透過黑頭套朝著光源看去。

賀峻霖臉上帶著傷,身后跟著馬嘉祺和宋亞軒,三個人站在門口看著那些待宰的羔羊。

“老大,宋哥,馬總?!?/p>

老鯊帶著人進(jìn)了倉庫,宋亞軒噙著笑容走上前,在那些被綁著的人周邊來回走動了一圈,精準(zhǔn)的找到了他追殺敖子逸的那個男人。

看著身上的傷,雖然不傷筋骨,但皮外傷讓人看著也夠嗆,一看就是老鯊的杰作。

“老鯊,你這可以啊,不過跟我比還是差一點(diǎn)?!?/p>

看著老鯊招了招手,站在一旁的小弟立馬給賀峻霖和馬嘉祺他們搬來了三把椅子,賀峻霖今天難得的沒有戴墨鏡,朝著凳子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馬嘉祺也不遑多讓,氣場完全不輸身邊的人。

“宋哥,你那審問技術(shù)可沒多少人能堅(jiān)持住,和你比當(dāng)然你厲害了?!?/p>

老鯊走到宋亞軒的旁邊,兩個人猶如慘無人道的惡魔,帶著笑意看著身下的人。

宋亞軒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賀峻霖,見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突然露出病嬌般的笑容,抬手摘掉了那人的黑色頭套,老鯊則把倉庫里其他人的頭套摘掉。

重見光日的幾個人,被刺眼的陽光晃得睜不開眼,等適應(yīng)了好久才勉強(qiáng)看清倉庫里的形勢,視線最后落在了滿身是傷的人身上,想要開口喊人,嘴卻被堵得死死的。

“喲,看來認(rèn)識???”

見臉上都是疤的男人看到自己身下的人那驚恐的大眼睛,宋亞軒走到他身邊將他嘴上塞著的破布拿到。

“華子!”

被喊的人艱難抬起頭,臉上早就被揍得鼻青臉腫,那腫脹起來的眼皮影響了他的視線,只能模糊的看見一張熟悉的人臉。

看著滿身傷的華子,老疤丑陋的臉上帶了憤怒看向坐在一邊面無表情的賀峻霖,眼底的恨意都快要噴涌而出。

“H!你們太殘暴了!你們這樣和D先生有什么區(qū)別……?。?!”

聽到D先生,宋亞軒原本笑著的臉突然冷了下來,用腳狠狠踢在老疤的肚子上,疼得他立馬弓起了腰,眉毛都皺緊在一起,死死咬住牙關(guān)。

“區(qū)別?老子今天就告訴你什么叫區(qū)別!孟先生,你可能忘了,賀霖霖是干什么的了?!?/p>

宋亞軒朝老鯊伸出手,只見他從懷里掏出一盒老疤在熟悉不過的盒子,那是他們研制出來的藥劑,藥劑注射到人體身上會有什么反應(yīng),他再清楚不過了,眼睛瞬間瞪大起來,驚恐的看著打開盒子的宋亞軒。

“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說想知道這兩者有什么不同嗎,讓你試試,你試試就知道了。”

宋亞軒將針管湊到他面前來回晃了晃,老疤的身子立馬往后退去,宋亞軒猛的抓住他的肩膀,大力一使將人來了回來。

將針管慢慢靠近老疤的脖子,手底下的人開始掙扎起來,老鯊也蹲下了身子幫著宋亞軒按住他,看著越來越近的針管,老疤顫抖的閉緊了眼睛。

“好了,別玩了?!?/p>

坐在椅子上的面無表情的人終于發(fā)話了,他站起身走到他們旁邊,宋亞軒撇了撇嘴收起了針管,用力一推站起了身。

“切,原來D先生養(yǎng)的狗也怕死?!?/p>

“是人,都怕死?!?/p>

“我看賀峻霖就不怕死。”

馬嘉祺也站起身來,走到幾個人身后,聽到宋亞軒的埋怨順嘴接了他的一句話,宋亞軒看了眼他,又看向賀峻霖。

“好了,別貧了,開始正事吧?!?/p>

賀峻霖抬了抬眼眸,并不在意宋亞軒對自己的調(diào)侃,揮了揮手老鯊立馬會意,伸手將老疤拖到華子身邊。

“孟先生,你也看到你這位兄弟的下場了,希望你識時(shí)務(wù)者為俊杰,別讓我們動手,要是瘋起來我們也不知道自己會干出什么來。”

賀峻霖蹲在兩個人面前,一只手搭在膝蓋上,另一只手拽起華子的頭發(fā),將他腫成豬頭的臉翻到老疤面前。

“哼,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H,我告訴你,D先生的藥劑研究很快就要成功了,你們攔不住他的?!?/p>

“看來我們沒得談了?!?/p>

賀峻霖笑了笑,突然捏緊老疤的脖頸,手上開始慢慢收力,老疤的身體開始緊繃,不自覺跟著賀峻霖的動作開始憋氣。

“別這么急躁,我來?!?/p>

一只手伸過來輕輕拍了拍賀峻霖捏住老疤的那只手,他帶著不解去看蹲在自己身邊溫柔的男人,不解的松開了自己的手。

賀峻霖的手剛放開,老疤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呼著氣,帶著異樣的眼光去看笑得溫柔的馬嘉祺。

“老鯊,不過幫個忙,那他的手解開?!?/p>

馬嘉祺蹲在地上頭也不回的朝著老鯊說這話,抬起一根手指頭指了指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華子,然后牽起賀峻霖的手,把他帶到椅子邊讓他坐下。

“放心,交給我,你只管問你想問的就行?!?/p>

安撫著疑惑的人,然后站起身走到宋亞軒身邊,朝他伸出一只手。

“把你的匕首借我用用?!?/p>

“你要干什么?”

宋亞軒臉上帶著疑惑,但還是將腰間的匕首拿出來遞到馬嘉祺的手上,只見他陰冷的笑了笑,朝著華子走去,華子的雙手被按到面前,他驚恐的看著拿著匕首朝他走來的男人。

“開始吧,賀兒?!?/p>

“……孟先生,尸體拋了那么多,研制出來的藥劑肯定也很多吧,所以我好奇的是你們研制藥劑的地點(diǎn)是在哪?”

賀峻霖看著馬嘉祺的背影,已經(jīng)明白過來他要干什么了,果然跟馬嘉祺比,自己還是太嫩了。

“你死心吧,我是不會背叛D……”

“啊?。 ?/p>

一聲慘叫聲打斷了老疤,他立馬朝旁邊的華子看去,臉上痛苦的神情死死盯著面前,老疤隨著他的目光看去,之間馬嘉祺握著的刀下,是一節(jié)帶血的短小指節(jié),老疤瞳孔猛地一縮,不可置信的看向馬嘉祺,卻只見他一臉人畜無害帶著笑意看著自己。

“孟先生是吧,沒事,您繼續(xù)?!?/p>

站在一旁的老鯊瞬間傻眼了,他轉(zhuǎn)頭去看坐著的兩個人,宋亞軒只是冷笑了一聲,而賀峻霖則是一臉的淡定。

不是,沒人跟他說馬總是這樣樣子的啊,帶著人畜無害的臉做著最殘忍的事情,還真是可怕。

老疤看著馬嘉祺臉上的笑意,瞬間寒毛就豎了起來,驚恐的往后退了退。

“孟先生,馬總你手段你也看到了,我們繼續(xù)?”

“告訴我,藥劑研究室在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

隨著老疤的回答,華子的一節(jié)手指又跟他的手掌分了家,痛苦的慘叫聲瞬間響徹整個倉庫,嚇得其他被幫著的人身體顫了顫,紛紛害怕的將頭轉(zhuǎn)向一邊。

華子看著自己的手指,奮力的用另一只手去抓跪在自己旁邊的老疤,帶著血的嘴巴顫抖著開口。

“求……求求你……救救……救救我……”

看著華子哀求的眼神,老疤不敢去看他被砍掉的手掌和指節(jié),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賀峻霖看著老疤的動作,搭在膝蓋上的手指來回敲著,這樣的慘叫聲就如當(dāng)初自己一樣,無力、絕望、痛苦,各種情緒參雜在一起,這樣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這樣吧孟先生,既然你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那我換一個,跟D先生暗中勾結(jié)的那個人是誰?”

“你怎么會……”

“我怎么會知道是嗎?都說了我是Maniac,我無所不知。”

賀峻霖笑了笑,雙手交叉放于自己的胸前,帶著自信的笑容看著又一次被震驚到的老疤,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都夠演一部京劇了。

“沒……沒有勾結(jié)的人……”

“馬嘉祺。”

“?。。 ?/p>

“咦!太血腥了,太血腥了?!?/p>

第三節(jié)指節(jié)又脫離了華子的手掌,痛得他暈死了過去,牙齦早就被他咬出了血,血還隨著暈死過去的人嘴里流出來,手掌下的血早就浸濕了地板,形成一汪血攤。

宋亞軒自認(rèn)為自己的手段已經(jīng)是達(dá)到頂峰了,他沒想到居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讓他不得不佩服以狠厲為稱屹立不倒的紀(jì)氏總裁馬嘉祺的名號。

華子的喊叫聲充斥在整個倉庫里,一下一下敲擊著老疤的那顆緊張顫抖恐懼的心臟,他狠狠閉上眼睛,似乎不去看就不會害怕一樣。

“看來D先生養(yǎng)了一只好狗啊?!?/p>

馬嘉祺笑了笑,朝站在他旁邊的老鯊使了使眼色,老鯊立馬走到老疤的身后,解開了一只手,將他按到華子流了一地血的上面。

“干什么?!你們要干什么?!”

“孟先生,剛剛你的好兄弟華子已經(jīng)幫你試過了,他能堅(jiān)持到三節(jié)手指,不知道你能不能比他多一節(jié)呢?!?/p>

馬嘉祺臉上的笑容帶著森冷的殺氣,說出來的話也讓人不寒而栗,老疤驚恐的漳扎著要把按住的手收回來,奈何老鯊的力氣太大,一切都是徒勞的。

“來吧,繼續(xù)?!?/p>

“馬嘉祺,你可真夠狠的。”

“哼?!?/p>

宋亞軒將椅子往賀峻霖身邊移了移,雖然嘴上說著馬嘉祺的狠心,可他自己看起來也興奮的很。

“說,藥劑研究的實(shí)驗(yàn)室在哪里?”

賀峻霖再次發(fā)話,老疤鬢角邊的汗開始流個不停,看著離自己手指很近且還沾著華子血的匕首,身體被老鯊緊緊按著,他根本沒有退路,馬嘉祺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慢慢將鋒利的刀往下壓,就在刀刃快要劃破皮的時(shí)候,老疤出聲了。

“我說!!我說!我說我說,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說!”

馬嘉祺立馬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笑了笑將刀子往上抬了抬,臉是是一副,早這樣不就好了嗎的意思。

“D先生的實(shí)驗(yàn)室在哪?”

“在北部郊區(qū)的一棟廢棄老莊園里,從客廳的大門進(jìn)去,破舊的樓梯下面有一扇門,打開門以后還有一扇門,我沒有鑰匙,每次進(jìn)門都是敲一個暗號,”

“什么暗號?”

“敲門聲是以一聲重三聲輕為暗號,打開門以后穿過長廊就是主要實(shí)驗(yàn)室,但需要指紋才能進(jìn)入。”

“誰的指紋?”

“D先生的,只有他的指紋才能打開那扇門?!?/p>

老疤沒有說實(shí)話,他的指紋也能打開那扇門,因?yàn)閯倓傆H眼目睹了華子指節(jié)被砍的血淋淋場景,他怕說出來自己的手指就不保了。

“那么多藥劑單憑D先生一個人制造不出來吧,誰還在幫他?”

“是一個外國人,我聽見D先生喊他史密斯先生,自從你逃走以后,D先生就請他來按著遺留下來的藥劑配方進(jìn)行研制,但他研制出來的并沒有你的好,并且D先生一直試圖想研制出H20藥劑,結(jié)果你們也看到了,并沒有成功。”

“所以接下來他是打算要把我抓回去了嗎?”

賀峻霖瞇了瞇眼睛,看著汗流浹背的老疤,眼神中都是作為聰明人的精明,聽到這里,宋亞軒和馬嘉祺也收起來玩笑,冷著臉看著老疤,接下來賀峻霖危險(xiǎn)了。

“對,但他不會很快行動的。”

“為什么?”

“因?yàn)楝F(xiàn)在無論是西海市還是海市,拋尸的地點(diǎn)都被你暴露給了警方,他們開始對這件事情很重視,他現(xiàn)在就算研制出再多的藥劑沒有人試藥都無濟(jì)于事,只能繼續(xù)蟄伏,不會冒險(xiǎn)對你動手的?!?/p>

老疤看著賀峻霖的眼眸,大滴大滴的汗水滴落在他身下的地板上,如今面對24歲的H,他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站在他上方主導(dǎo)一切的資格,反而要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祈求他饒命。

賀峻霖這幾個月來做的一切他都看在了眼里,并且成為了他棋局中的一顆微不足道的棋子,老疤不禁在心里惶恐和感嘆,看來Merry-andrew(小丑)組織的時(shí)代終于要落幕了。

“D先生現(xiàn)在自身難保,他有采取什么措施嗎?比如接觸……”

“賀霖霖。”

賀峻霖看向宋亞軒,只見他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賀峻霖怎么不知道他的意思,有些猜忌一旦說出了口,就很難在重新建立信任。

他低頭沉思片刻,最終還是沒有再問這個問題,但扒在地上的老疤明白了賀峻霖的意思。

“D先生曾今接觸過一個人,那個人將你既是Maniac又是賀峻霖還是H的事情告訴了D先生,只是那個人偽裝得很好,我并不知道他是誰?!?/p>

“你確定嗎?”

宋亞軒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老疤身邊,奪過馬嘉祺手上的匕首,帶著威脅再問了他一次,老疤看著越來越近的刀刃,稍稍放松一點(diǎn)的心又提了起來。

“真的真的!真的有一個戴著黑帽子和口罩,穿著黑衣服褲子的男人主動老找過D先生!還把你們七個人的資料全部都給他介紹了一遍!!”

“七個人?”

賀峻霖聽到老疤得話,開始磨砂著拇指的指節(jié),皺著眉頭低下頭開始沉思起來,臉色越來越難看。

“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勁嗎?”

馬嘉祺看到自己的工作已經(jīng)被宋亞軒接替,他慢慢站起身,看著臉色不佳的賀峻霖,走到他身邊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我一直猜測我們之間可能有叛徒,但我一直都不確認(rèn),現(xiàn)在聽他這么一說,反倒真的證實(shí)了我的想法?!?/p>

“你是懷疑丁程鑫他們?”

“馬嘉祺,我知道你無條件的相信他們,但在我這里,除了宋芽芽我誰都不信。”

包括你,馬嘉祺。

賀峻霖的眼神是不容置疑的堅(jiān)定,馬嘉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知道過往的經(jīng)歷讓面前的這個人再也生不出信任,他并沒有責(zé)怪他的意思。

“我知道,我站在你這邊,要是真的有人找死,不用你動手,我親自送他去見閻王?!?/p>

賀峻霖朝著馬嘉祺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又開始低頭思考起來,站起身朝著倉庫門外走去,馬嘉祺在離開以前看了眼趴在地上的老疤,宋亞軒看著賀峻霖離開,將匕首上的血再老疤身上擦了擦,站起身收了起來。

跟在賀峻霖身后的馬嘉祺突然停住腳步,拉住賀峻霖的手,他茫然的轉(zhuǎn)回身看著他,卻看見馬嘉祺朝著他笑了笑,松開他的手。

“乖,你先跟亞軒出去,我有點(diǎn)事想問問孟先生?!?/p>

賀峻霖看著馬嘉祺的笑容,知道這個人要干什么,只能帶著憐憫看著身后的老疤,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離開了倉庫,從宋亞軒那借來了匕首拿在手里掂了掂,老鯊經(jīng)過馬嘉祺的時(shí)候,不知道馬嘉祺跟他說了什么,只是出來的時(shí)候把倉庫的門輕輕關(guān)了起來。

三個人就等在門外,瞬間老疤慘叫的聲音從倉庫里傳來,原本打開手機(jī)給嚴(yán)浩翔回消息的宋亞軒手抖了抖,轉(zhuǎn)身去看緊閉的倉庫門。

“賀霖霖,我敢保證,你要是再受傷,肯定會死人的?!?/p>

賀峻霖并沒有搭理他,只是看著手機(jī)上一條消息,上面顯示著一切已經(jīng)收拾妥當(dāng),只差他這邊了。

賀峻霖并沒有回他,看過之后就把手機(jī)收了回去,安靜的聽著里面的慘叫聲,思緒慢慢被拉回到自己受折磨的時(shí)候,自己也是這般絕望凄慘。

沒過多久馬嘉祺就滿身是血的打開了倉庫門,宋亞軒看著他猶如地獄的死神,眼神雖然帶著笑意,但眼底卻布滿森冷的殺意,就像黑夜中嗜血的魔鬼。

他擦了擦拳頭上的血,將手里收好的匕首丟給宋亞軒,朝著賀峻霖走過去,因?yàn)槎际茄麤]伸手去牽他的手,反而還擔(dān)心他會不會因?yàn)榧t色而感到不適,卻只見賀峻霖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朝著他伸出手,馬嘉祺先是詫異了一下,而后會心一笑,緊緊牽住了伸過來的手。

老鯊看著倒在華子身旁滿身是血的老疤,臉上都是震驚,錯愕的轉(zhuǎn)頭去看跟賀峻霖緊緊牽在一起的人。

“馬總,尸體需要處理一下嗎?”

“他要是對你們還有用的話給他四肢止個血吧。”

在得到賀峻霖的肯定,老鯊朝著老疤走近,看著一地的鮮血,只覺得馬嘉祺睚眥必報(bào)心狠手辣的傳言并不虛假。

查看了一下老疤的傷勢,才發(fā)現(xiàn)他四肢的手腳筋都被挑斷了,肩胛的手臂也被卸了下來,臉上也被湊成了豬頭,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死了一樣。

看來老大和馬總還真是天生一對,這對付人的手段一個比一個狠。

丁氏別墅里。

丁程鑫無精打采的坐在花園里,看著四周敖子逸親手種的綠植,開始回想著那個人的一點(diǎn)一滴,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站在他身后的嚴(yán)浩翔和張真源頭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他們也不知道丁程鑫到底怎么了,為什么情緒轉(zhuǎn)變會那么大。

嚴(yán)浩翔今天早上給敖子逸回去電話的時(shí)候,聽他說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其實(shí)多少是有點(diǎn)不相信的,因?yàn)楦〕迢斡H近的人都知道兩個人雖然結(jié)婚了,但是他們是不可能愛上對方的,就算愛上也不會說出來的,因?yàn)樗麄冎g有著殺父之仇,而丁程鑫昨晚那么直白,肯定是哪里出問題了,敖子逸也在抓進(jìn)西海市那邊的進(jìn)度,大概明天就能趕回來。

“你說丁哥這是怎么了?他是不是也受什么刺激了?”

“不知道,不過看他那個樣子,八成是受到什么了,要不你去問問?”

“張哥,還是你去吧,你們年齡相仿,他肯定愿意多跟你說說的?!?/p>

“嚴(yán)浩翔,你說這話就過分吧,說事就說事,干嘛攻擊年齡?!?/p>

“哎呀,這個我錯了,你快去你快去?!?/p>

在嚴(yán)浩翔的催促下,張真源還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丁程鑫身邊,跟他看著眼前的綠植并沒有出聲,只是安靜的陪在他身邊。

這讓丁程鑫想到了八年前得一個夜晚,那晚他和敖子逸吵得很兇,甚至他還動手打了敖子逸,那人卻只是受著并沒有還手,但他依舊猩紅了眼眶,帶著痛意看著已經(jīng)失控的自己。

……

“那如果曾經(jīng)的一切都是局呢,你發(fā)現(xiàn)我是無辜

的,你又會怎么做?”

“你怎么會無辜?我親眼看見你開搶了!!敖子逸你告訴我,這怎么可能是一個局?!”

“丁程鑫!你父親他已經(jīng)叛變了!如果我們沒有掌握確切的證據(jù)我怎么敢向他開槍!!”

“我不相信!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

“敖子逸,我們永遠(yuǎn)不可能!你別做夢了!”

“我知道,但是……”

“愛你,是我天生的命,所以,我認(rèn)了。”

……

“真源啊,我這一生還真是可笑啊。”

丁程鑫摸了摸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素圈,那是敖子逸滿心歡喜去定制的,就算知道丁程鑫跟他結(jié)婚帶著深深的恨意,可在給他戴上戒指的那一刻還是笑得像個孩子。

丁程鑫當(dāng)時(shí)就在想,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傻的人,明明知道自己的結(jié)婚對象對他滿是恨意,跟他結(jié)婚也不過是想用婚姻困住他,讓他痛苦一生罷了,卻還能笑得這么幸福。

丁程鑫只覺得那笑容太刺眼了。

“丁哥,你是想通了什么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們說,我和嚴(yán)浩翔還有三爺都很擔(dān)心你。”

張真源拍了拍坐在椅子上的丁程鑫,看著他滿臉的落寞和無措,雖然不知道丁程鑫到底怎么了,但他知道現(xiàn)在的丁程鑫情緒很不穩(wěn)定。

“我沒事,就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事情,真相真是讓人唏噓罷了?!?/p>

“是昨晚的那封文件嗎?那位先生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沒,沒有關(guān)系,只是看著眼熟而已,真源,我累了,你和浩翔先回去吧?!?/p>

這還是丁程鑫第一次對著人下逐客令,但他的臉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歉意,依舊盯著前方看。

張真源看著丁程鑫的樣子,無奈的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最后轉(zhuǎn)身朝著嚴(yán)浩翔的方向搖了搖頭,嚴(yán)浩翔也沒有辦法,只好掏出手機(jī)撥通了敖子逸的電話,向他說明了丁程鑫的情況,對方只是匆匆答應(yīng)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兩個人離開別墅以后,丁程鑫還是一直坐在花園里,期間管家來勸過他好幾次,都被他搖著頭拒絕了。

晚上九點(diǎn)多,門外駛來了一輛車,丁程鑫并沒有去在意,管家站在丁程鑫身后,看著從車上匆匆下來的敖子逸,臉上出現(xiàn)了喜悅的表情,剛想喊他就被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管家識趣的離開了。

身體被一個寬大的懷抱抱住,帶起的風(fēng)還夾雜著閑閑的海水味,丁程鑫錯愕的轉(zhuǎn)頭去看身后的人,敖子逸則緊了緊手上的動作。

“怎么一直坐在花園里?”

“你怎么回來了?”

“我擔(dān)心你,還有我很想你,阿程?!?/p>

直白的愛意,親昵的稱呼,丁程鑫看到敖子逸的臉,瞬間紅了眼眶,睜著漂亮的狐貍眼看著面前的人,眼淚流出來的那一刻就被敖子逸輕輕抹去。

“怎么了?見到我感動的哭了?”

“嗯?!?/p>

看著面前溫柔的男人,丁程鑫再也壓抑不住猛的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將臉埋進(jìn)他的胸膛,雙手緊緊箍著敖子逸的腰身。

“好了好了,沒事了,我在這呢,別哭了好不好?!?/p>

敖子逸輕輕拍著埋在懷里的人,一下一下的哄著,聽著溫柔的聲音,丁程鑫的眼淚更猛了,箍著敖子逸腰身的手又緊了緊。

“外面風(fēng)大,我們先進(jìn)去好不好?”

“不好,就在這?!?/p>

“那行,那我們再待三分鐘,最多三分鐘哦,多了可不行?!?/p>

“敖子逸,你還愛我嗎?”

丁程鑫突然抬起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敖子逸,眼底都是緊張不安,甚至還帶著小心翼翼,敖子逸眼眸顫了顫,輕輕捧上他哭紅的臉頰。

“不是還愛你,而是一直愛著你,丁程鑫,你聽明白了嗎?”

“敖子逸,我愛你?!?/p>

丁程鑫的這句話,敖子逸等了太久,如今還能聽到,他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眼眶也開始泛紅,輕柔的替丁程鑫理了理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

“我知道?!?/p>

我知道你一直愛著我,但我們始終有隔閡,阿程,這一次你真的想通了嗎?

“你回來沒事吧?”

“沒事,我跟老敖打過招呼了,而且那邊處理得已經(jīng)差不多了,再說了,這個點(diǎn)嚴(yán)浩翔因該已經(jīng)到西海市小漁村了?!?/p>

“你把浩翔喊過去了?”

“嗯,畢竟得有一個我們之中的人坐鎮(zhèn)。”

“也好,我們進(jìn)去吧,我有點(diǎn)冷了?!?/p>

“好?!?/p>

因?yàn)榘阶右莸牡絹恚〕迢蔚男那橐匀庋劭梢姷乃俣雀邼q起來,飯都多吃了一碗。

吃過晚飯后敖子逸正在洗澡,丁程鑫偷偷跑進(jìn)他的房間,不安的坐在床上等著洗澡間的人出來,敖子逸一出來就看見丁程鑫坐在那,擦頭的動作頓了頓,他本來還想開口說話,卻被突然撲上來的人嚇了一跳,之后唇上一軟,敖子逸只是暗了暗眼眸,然后將丁程鑫整個人壓倒了床上,這一晚兩個人一直不停歇,愛意灑滿整間臥室,直到凌晨六點(diǎn)兩個人才沉沉睡去。

清晨海岸邊站著一個挺拔的身影,手里拿著手機(jī)正在跟人打視頻,嚴(yán)浩翔將攝像頭翻轉(zhuǎn),對面的人立馬看到了波濤洶涌的大海。

“敖子逸也真是的,為了哄老婆卻把你叫到那鳥不拉屎的地方?!?/p>

“不會呀,我覺得這的風(fēng)景還挺好的,唉,宋亞軒,等你那邊的事情結(jié)束我們就在這海邊建一棟別墅吧,每天看看海釣釣魚怎么樣?”

“你是不是漏了一項(xiàng)?”

嚴(yán)浩翔看著對面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緊張的看著對面的宋亞軒。

“漏了什么?”

“每天的床上運(yùn)動怎么能忘呢!”

“宋亞軒!”

他怎么就相信了宋亞軒那張嘴能說出什么好事來,真是死性不改,到哪都不忘跟他開黃腔,嚴(yán)浩翔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對了,你以前是不是就是生活在小漁村里,跟賀兒一起?”

“是啊,等一切結(jié)束以后,我?guī)戕D(zhuǎn)轉(zhuǎn)吧,讓你看看我以前生活過的地方?!?/p>

“好啊,我等你回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膩歪了很久才戀戀不舍的掛斷了電話,嚴(yán)浩翔看著遠(yuǎn)處藍(lán)藍(lán)的大海和天空,開始忍不住幻想著和宋亞軒以后在海邊的生活。

還真是讓人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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