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為什么你還在這兒?”在看到坐在桌子前吃著早飯的皮耶爾,可娜爾不可自信的問道。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我可是又多付了一天的錢。”看著面前可娜爾臉上的表情,皮耶爾的嘴角忍不住的揚起,眼神中多了些戲謔。
“話說昨晚的服侍很不錯,我很滿意,所以今晚上也請再來一次?!?/p>
“服侍?魔王大人…”
“希恩你不要只聽見了那兩個字啊,昨晚上我可什么都沒有做??!”
“真的?”
“這種事情有什么隱藏的需要嗎?我可是付給了你不少錢啊?!?/p>
“魔王大人,您真的去…”
“沒想到啊你居然是這樣的人。”眼見安爾娜和阿爾萊娜壓根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可娜爾真就是跳進(jìn)河里都洗不掉自己身上那壓根不存在的“污泥”。
當(dāng)她再次看向皮耶爾時,眼神中多出了不爽。
“明天,不對,今天下午你就快給我滾出去?!本瓦B她的聲音中都多了些難以壓制的憤怒。
“好吧,看來玩笑有些開大了,我表示抱歉。但恐怕這一時半會我也很難離開?!毖垡娍赡葼柕那榫w已經(jīng)已經(jīng)難以被壓制,皮耶爾也不再捉弄。
“很明顯,我現(xiàn)在居住在這里也是為了在明天甚至之后的三天內(nèi)的狂歡日上,能夠?qū)⒆约旱纳唐烦鍪鄣?。所以這幾日也只能麻煩各位了。”
“當(dāng)然沒問題,只是請問這幾天的住宿費什么的……”
“店長還請不用擔(dān)心,這些錢對我來說不過是一時的投資而已?!?/p>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以后我們這兒永遠(yuǎn)歡迎你的到來?!?/p>
看這安爾娜與皮耶爾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談?wù)撝?,可娜爾也有些搞不明白這個所謂的神心中在打著怎樣的算盤。
“內(nèi)個,魔王大人?”
“希恩,怎么了?”
“就是,昨晚上的服侍是真的嗎?”
“都說了當(dāng)然不是真的了!(`д′)ゝ”
相較于可娜爾這邊的歡樂,晴落這邊的情況就相對冷清了很多。
“晴落她怎么樣了?”阿爾托的臉陰沉著,眼中盡是對晴落的擔(dān)心。
“每天都有按時吃藥,但最近總是自己一個人不停的翻著書?!比鸺獌旱椭^,手指不自覺地扣著指甲,要是阿爾托看見了她的臉,恐怕又會再多了幾分擔(dān)心。
“怎么會這樣?!卑柾邢氩幻靼?,為什么晴落如今變成了這個樣子。他皺緊眉頭,試圖理清思緒。
“她總是念叨著母親,或許和母親…”
“母親嗎?母親最近也總是自己一個人待著;還有什么說出來?!?/p>
“晴落還總是念叨母親是不是欺騙了自己。阿爾托,她到底是怎么了,又是發(fā)高燒又是癔癥的,再這樣下去晴落她身體會撐不住的。”瑞吉兒的情緒突然變得很激動,說話變得斷斷續(xù)續(xù)的,其中還夾帶著抽泣聲。
見瑞吉兒這般模樣,阿爾托連忙用手抹去了她眼角的淚花,嘴上也開始說起來安慰的話。
他們口中所說的母親,其實真實身份是秋銀神社的背后管理者,這里的神職以及許許多多的外出務(wù)工人員都是由這位母親撫養(yǎng)長大的。他們大多是在戰(zhàn)爭時因戰(zhàn)火波及而失去親人的孤兒,他們被母親收養(yǎng)并撫養(yǎng)長大,雖然每個孩子幾乎不存在任何血統(tǒng),但他們之間卻勝似親人。
從收養(yǎng)時間上來說,瑞吉兒與晴落是眾多多孩子中最晚的兩位,而且也是關(guān)系最好的孩子。
從瑞吉兒方才講述的內(nèi)容,阿爾托也是大概猜到了晴落得癔癥的真正原因。
“好了沒事,我會向母親問個明白的?!?/p>
“可是,母親她……”
“別忘了我可是你們大哥?!笨慈鸺獌旱那榫w已經(jīng)被平復(fù)下來,阿爾托在做出最后的安慰后便轉(zhuǎn)身離去了。
瑞吉兒將臉上最后的殘留的淚水擦去,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后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屋中。
“小晴,明天狂歡日,我們一起去吧。”
“……”
屋里靜悄悄的,就連書頁摩擦的聲音都消失不見。只剩下只有晴落輕輕點頭回應(yīng):“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