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瀟大庭廣眾的,你能不能注意一點(diǎn)!
祝云瀟心跳如小鹿亂撞般加速,再加上剛才喝了點(diǎn)酒,酒精在體內(nèi)作祟,整張臉像煮熟的蝦一樣,紅得透亮。
王楚欽喝酒了?
酒吧內(nèi)燈光不斷閃爍著,光線昏暗,王楚欽仍敏銳地察覺到了祝云瀟的異常。
祝云瀟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
祝云瀟用手比劃了個小小的手勢。
王楚欽無奈地嘆氣,酒量還是一如既往地差,還學(xué)人來酒吧喝酒。
王楚欽喝不了還喝,你要上天??!
祝云瀟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只覺得臉燙得不行,意識還是清楚的。
祝云瀟我還沒醉呢。
她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qiáng),認(rèn)真地說道 。
王楚欽死了三天,嘴還是硬的。
王楚欽舔了舔下唇,朝著祝云瀟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冷笑。
祝云瀟撅了撅嘴巴,感覺整個人似乎掉進(jìn)了火爐一般,熱得厲害。
王楚欽和你一起來的人呢?
王楚欽又望向祝云瀟原來的卡座,成詩韻興致高漲地?fù)u著骰子,和坐在對面的帥哥眉飛色舞地玩游戲。
王楚欽還挺能喝。
王楚欽靠著模糊的印象認(rèn)出了這是上次來采訪自己的小主持人,那幅靦腆的樣子和現(xiàn)在判若兩人。根據(jù)她熟練的動作來看,應(yīng)該是酒吧??土?。
祝云瀟哎!你還沒說你怎么來了。
祝云瀟微微有些醉意,整個人不自覺地朝著王楚欽靠了過去,用力拉了拉他的袖子,在他耳邊吐著熱氣。
王楚欽心里郁悶唄。
祝云瀟郁悶什么?教練說你了?
王楚欽抓起酒瓶慢條斯理地倒了一口,目光隱隱約約地落到祝云瀟身上,萬千惆悵都在酒里。
王楚欽不是,這么多天了某人也不聯(lián)系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新歡就把我給拋到腦后了。
王楚欽靠著沙發(fā),身姿舒展,繼而悠然開口,嗓音輕柔而漫不經(jīng)心。
他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祝云瀟豈能聽不出來。
她的臉頰微微鼓起,氣鼓鼓地輕哼出聲,顯然不相信這套敷衍的說辭。
DJ關(guān)掉了喧鬧震天的音樂,原本嘈雜的環(huán)境總算安靜了一些,男網(wǎng)紅不知何時從舞池移步到了舞臺上,興致淋漓地和臺下的眾人互動著,氣氛熱烈。
可王楚欽這一桌卻似乎屏蔽了外界的一切,只剩下他們兩人,彼此的氣息交織在一起,曖昧至極。
祝云瀟我同事找我了,我要回去了。
玩過頭了的成詩韻終于想起來還少了個人,祝云瀟一個人去廁所好半天還不回來,拼命地給她發(fā)消息。
王楚欽你把她一起叫來坐這,別去了。
見她要走,王楚欽依依不舍地拉著祝云瀟纖細(xì)的手腕,想把她留下來。
祝云瀟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把成詩韻叫過來這里,她是瘋了吧。
祝云瀟不行,你是想我死吧?
王楚欽揉了揉烏黑的頭發(fā),妥協(xié)地說:
王楚欽等會兒我送你回去。
祝云瀟眼神掃向桌子上的酒瓶,又飄向王楚欽,后者輕輕地捏了捏祝云瀟微紅的臉頰,低低地嗤笑:
王楚欽這不是還有個司機(j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