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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姝意輕輕嘆了口氣,她沒有出去打聽過那些關(guān)于自己的流言蜚語究竟是何種模樣。
然而,憑借著自身的“聰慧與敏感”,對于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她還是能夠推理出個大概輪廓。
此刻,應(yīng)該響起名偵探柯南的bgm。
談姝意.“現(xiàn)在我們已知,我的父親是洛陽防御使,而我是他的原配妻子所生,所以,我的身份是,談家嫡女,從現(xiàn)已知對我的傳聞中,可以得出,我的繼母并不喜歡我?!?/p>
談姝意.“害她流產(chǎn)一事或有未知,但是,通過我的婚事以及嫁妝來看,父親并不相信我,而我的繼母也不是真的想給我尋一戶好人家,那么…”
談姝意說著,就學(xué)著柯南一樣,扶了下并不存在的眼鏡,對著前方伸出大拇指,道:
談姝意.“真相只有一個,她的目的,是想讓我死,好隱瞞一些她的把柄?!?/p>
談姝意說完,甩甩便出聲道:“廢話,廢話?!?/p>
?
談姝意.“甩甩,你在說我嗎?”
“廢物,廢物。”
??
談姝意懵逼了,等等…她可是國色芳華的忠實劇粉啊,她怎么不知道甩甩還會說這兩句。
談姝意.“咳…我就當(dāng)你是在罵劉暢吧?!?/p>
眼看著日頭已過,談姝意估摸了下時間,按照劇中來算,此刻那蔣狗應(yīng)該要被刺殺了。
正估摸間,只見幾個下人從門前經(jīng)過,不停在嘴里念叨著:
“完了,宴會廳內(nèi)遇到刺客了?!?/p>
“我們不會都要受罰吧?”
…
席間,劉府精心安排的歌舞表演正在上演。然而,危機(jī)卻悄然降臨——蔣長揚那心懷不軌的仇家清正社之人竟混入其中意圖行刺。
“佞臣蔣賊,縱君享樂,禍亂朝綱,清正社在此,替天行道!”
但這一切早在蔣長揚的預(yù)料之中,只見他氣定神閑,從手下那里拿出一把劍,輕哼一聲:
蔣長揚.“不自量力?!?/p>
劉暢護(hù)在縣主身前,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問道:
劉暢.“花鳥使會功夫?”
李幼貞.“沒聽說過呀?!?/p>
此刻,蔣長揚靜靜地佇立于席間,目光如炬地凝視著眼前的劍道。
蔣長揚.“此乃御刺寶劍,利刃出鞘,猶如圣人親臨?!?/p>
他說著,便將劍從劍柄中抽出,眾人一聽這話,每一寸空氣瞬間變得凝重起來,連忙下跪,周圍的喧囂似乎也在這一刻悄然隱去。
蔣長揚.“還等什么呢,護(hù)駕!”
話音剛落,宴會廳四周瞬間被他的手下占領(lǐng),蔣長揚指揮若定,徐南初在一旁甚至都沒動手,那些刺客在蔣長揚的布局下毫無反抗之力便被一一拿下。
何惟芳.“此人之前在福云觀里面裝神弄鬼,如今又盡顯狗仗人勢之姿,這圣人身邊的紅人果然不一般?!?/p>
何惟芳朝玉露低聲說著,玉露若有所思的點頭,又看了眼一旁神情自若的徐南初,好奇問道:
玉露.“徐校尉也是圣人身邊的紅人,可他的名聲倒是比這花鳥使好多了,卻不曾想,二人竟如此默契,關(guān)系密切?!?/p>
何惟芳冷笑。
何惟芳.“物以類聚,人以群分?!?/p>
見蔣長揚將刺客一一制服,劉申趕忙出來認(rèn)罪:
劉申.“是下官疏忽,沒有查驗清楚,才讓賊人混入席中,所幸沒有傷到縣主貴體,但仍打擾了縣主、花鳥使與徐校尉的雅興,請貴人恕罪??!”
劉申協(xié)同劉夫人顫抖的磕頭,劉暢見此,也連忙下跪請罪道:
劉暢.“劉宅失察,讓三位貴人受驚了,請三位貴人大量,從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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