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是我的充電器,不然為什么一見到你,我就滿血復(fù)活?”
分配完房間,院長通知搬行李。緒琉希走到門口行李堆前,俯身握住行李箱拉桿,指節(jié)因用力泛白。文韜站在旁邊見狀,眉峰微蹙,伸手托住行李箱底部。
郭文韜“我來吧。你在三樓,路遠?!?/p>
緒琉希“真不用,我習(xí)慣自己來?!?/p>
緒琉希抬頭笑笑,眼尾彎起溫柔弧度,手腕輕轉(zhuǎn)將行李箱拽離地面。文韜指尖懸在半空頓了頓,看著她挺直脊背拉著箱子走向樓梯的背影,喉結(jié)微動,最終只是伸手虛扶了一下她的手肘,又若無其事地收回。但他知道緒琉希不喜歡別人強行幫她做事,只好將手放開。
邵明明和唐九洲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看著緒琉希拖著箱子“登登登”邁上樓梯,馬尾隨著步伐在身后甩出利落的弧線。唐九洲張了張嘴想喊“緒姐等等”。他話到嘴邊又咽下,撓著頭嘀咕。
唐九洲“這體力也太猛了吧……”
這下,兩人也知道她確實不需要幫助,轉(zhuǎn)頭去和大家一起搬東西去了。
緒琉希很快收拾完房間,下樓時正看見唐九洲漲紅著臉搬著行李箱往樓上挪,文韜則在一旁拿著另一件行李。她伸手想幫忙分擔重量,唐九洲卻一扭身子躲開,梗著脖子說。
唐九洲“不用不用!我能行!”
說完鉚足勁提起箱子,腳步卻踉蹌了一下。緒琉希挑眉忍住笑,目光轉(zhuǎn)向文韜。文韜搖搖頭,指了指花房方向。
郭文韜“石凱一個人在那邊,花房應(yīng)該挺需要幫助?!?/p>
石凱將最后一件衣物塞進箱子角落,直起腰時聽見脊椎發(fā)出輕微的"咔嗒"聲。
他環(huán)顧空蕩蕩的花房,目光掠過裸露的窗框和斑駁的墻面,喉結(jié)滾動著嘆了口氣——玻璃窗上連層紗窗都沒有,暮色正透過玻璃在地板上洇開灰藍色的水痕,像他此刻沉甸甸的心情。
他蹲下身,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行李箱拉鏈頭,忽然想起家里柔軟的羽絨被,鼻尖泛起酸澀。
就在這時,花房的木門"吱呀"一聲開了,帶起一縷若有若無的香味。石凱猛地抬頭,眼底瞬間亮起星星般的光,膝蓋撞在箱角也顧不上疼,慌忙站起身時差點絆到拖鞋。
石凱"琉希!"
他的聲音里帶著意外的雀躍,像沙漠旅人突然看見綠洲??蓪ι纤郎睾偷哪抗鈺r,又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耳尖泛起薄紅,手指絞著衣角嘟囔。
石凱"是不是有什么要幫忙的?我、我剛收拾完。"
緒琉希擺了擺手,眼神掃過他打開的箱子,注意到他疊得方方正正的衣物,唇角微揚。
緒琉希"缺什么嗎?"
石凱"唉!"
石凱突然提高音量,皺著眉指了指窗戶。
石凱"衣架、窗簾什么都沒有!這怎么睡?。?
他眼眶微微發(fā)紅,像被搶了糖果的小孩。話出口才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慌忙撓頭補救。
石凱"其實……也不是不能忍,就一晚上嘛,戴眼罩就行。"
緒琉希靜靜地看著他,直到他聲音越來越小,像只泄了氣的皮球。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掌心透過外套傳來溫?zé)岬挠|感。
緒琉希"先別著急。"
她的拇指輕輕按了按他緊繃的斜方肌。
緒琉希"收拾完就帶你去串門,看看大家怎么樣了。"
石凱抬頭看她,發(fā)現(xiàn)她眼尾微微上挑,像藏著個小秘密。夕陽的余暉穿過她的發(fā)絲,在睫毛上鍍了層金邊,讓他突然想起小時候看過的童話書——那些會魔法的仙女,大概就是這樣笑著拯救困在孤島上的小王子。
石凱"嗯!"
他用力點頭,剛才的愁云突然散了大半。原來有些不安,只要有人認真聽你抱怨,就會像春雪一樣融化。
他跟著她走向門口時,瞥見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影子——嘴角不知何時已經(jīng)翹了起來,身后的花房在暮色中漸漸模糊,卻有什么溫暖的東西,正在胸腔里悄悄發(fā)芽。
兩人結(jié)伴上樓后,緒琉希看石凱去周峻緯房間里了,一個人找到節(jié)目組。
走到對面的別墅,這是工作人員們的工作地。緒琉希瞥見節(jié)目組工作人員路過,不動聲色地叫住對方。
緒琉希“花房需要添置些東西,等會緒家會有人來,可以嗎?”
她語氣溫和,卻透著習(xí)慣性的掌控感。工作人員愣了愣,連忙點頭。
路人甲“好的?!?/p>
作為節(jié)目的金主,她的請求節(jié)目組是一萬分同意的。
況且她是為了給花房改造一下環(huán)境,適應(yīng)嘉賓們?nèi)胱?,他們當然不會反對,畢竟他們也不想讓嘉賓們受罪。
緒琉希在離開花房后就通知了緒家,讓他們來把花房改一下,有自家的資金支持,連個房間都不能讓人好好住,那緒家也太low了。
皮皮橙汁今天只能跟這么多了,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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