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要不要去英雄宴?”百里東君忽然想起,近幾日雷家堡的英雄宴即將開始,心中涌起一絲期待。
站在河邊練劍的葉鼎之收劍入鞘,轉(zhuǎn)身走了過去,挑眉想到在雪月城的那幫孩子:“英雄宴,我記得是雷家堡舉辦的,雷無桀他們估計(jì)也去了,我們也去看看他們能不能拔得頭籌。”
“不過云哥,我們得先去望城山一趟。”百里東君喝著酒,神秘地笑了笑,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去望城山?”葉鼎之疑惑不解,不明白為何突然改變行程。
“會有很有意思的事情發(fā)生的?!卑倮飽|君神秘地說道,邊走邊喝酒,腳步輕快,施展輕功,身形飄逸,速度飛快。
葉鼎之無奈地?fù)u了搖頭,笑著說道:“東君,你變了,變得這么喜歡賣關(guān)子了?!?/p>
“哈哈,云哥,走了!”百里東君聽到這話,大笑著說道。
葉鼎之看著百里東君的背影,心中忽然涌起一種感覺。自從百里東君自創(chuàng)了問心劍法后,他似乎變得年輕了一些,這種感覺并非錯覺,而是他內(nèi)心深處的直覺。
上馬后,葉鼎之快馬加鞭,追趕上百里東君,與他并駕齊驅(qū)。他終于忍不住說出了心中的疑惑:“東君,你好像年輕了一些?”
“終于問了,云哥?!?/p>
百里東君笑了笑,緩緩說道,“這套劍法和我?guī)煾狄郧熬毜奈涔τ行┫嗨?,就是會讓人變得年輕。我還沒有完全掌握,所以并不知道它有什么弊端。”
百里東君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謹(jǐn)慎,但更多的是興奮和期待。
葉鼎之一愣,隨后搖頭笑道:“這真的是意外之喜?!?/p>
“這一次,我們只是白東君和葉小凡,酒劍成仙,游歷江湖!”百里東君大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豪情和灑脫。
“酒劍成仙?!比~鼎之點(diǎn)頭,高興地附和著。
兩人迎著陽光,向著望城山的方向疾馳而去。
另一邊。
無心、雷無桀和蕭瑟三人一同上了望城山。雷無桀手持長劍,站得筆直,朗聲說道:“江南霹靂堂,雷家,雷無桀前來拜山?!?/p>
無心忍不住扶額嘆氣,心中暗自無奈,蕭瑟則直接一巴掌拍在雷無桀頭上,沒好氣地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問劍望城山,能不能大點(diǎn)聲?”
雷無桀被拍得一愣,揉了揉頭,猶豫地說道:“我們第一次來做客,是不是應(yīng)該客氣一點(diǎn)?”
“誰請你來做客!”蕭瑟無語地說道。
無心走過來,拍了拍雷無桀的肩膀,鼓勵:“雷兄弟,你是來問劍望城山,請趙玉真去英雄宴的,如此輕聲細(xì)語,如何能請得動他?拿出你的氣勢來?!?/p>
蕭瑟也在一旁無奈地補(bǔ)充道:“你是雪月城的弟子,劍仙的弟弟,拿出點(diǎn)氣勢來?!?/p>
雷無桀喃喃自語:“對,我是雪月城的弟子,劍仙的弟弟,而且我可是來讓趙玉真下山,和我阿姐他們見一面的!”
他拔出聽雨劍,仰起頭,大聲喊道:“江南霹靂堂,雷家,雷無桀前來……”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把長劍突然飛來,雷無桀反應(yīng)極快,反手一揮,將長劍打落,無心和蕭瑟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微微皺眉。
李凡松驚訝地說道:“怎么是你?”
“我不過效仿一下李兄問劍望城山,你這是要?dú)⑽野?!”雷無桀吐槽道。
李凡松揮手讓人退下,忽然,一個留著胡子的男子走了過來,雖然有胡子,但依然可以看出他俊美的容貌:“什么人?”
“師傅?!崩罘菜晒Ь吹匦卸Y。
“師叔祖。”飛軒也恭敬地行禮。
“你就是趙玉真啊?”雷無桀手持聽雨劍,疑惑地問道。
“聽雨!”趙玉真看到那把劍,驚訝地說道。內(nèi)力運(yùn)轉(zhuǎn),雷無桀的聽雨劍不受控制地落到了趙玉真手里。
趙玉真喃喃自語了幾句后,看向雷無桀:“你是誰?”
“你不知道我是誰,我就打得你知道我是誰。”雷無桀毫不示弱地說道。
他使出一招并不熟練的月夕花晨,趙玉真卻突然閃現(xiàn)般出現(xiàn)在他面前,目光中帶著一絲急切:“是她讓你來找我的嗎?”
雷無桀被問得一愣,隨即說道:“你這么多問題,怎么不自己去問我姐?”
“你是她弟弟?”趙玉真詫異道。
雷無桀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她說她第三次上山的時(shí)候,要我隨她下山,可是我等了她很多年,她卻一直沒有來?!?/p>
“她來過了!”雷無桀激動地說道。
“不可能?!壁w玉真否定道,但無心和蕭瑟對視一眼,一人一半,將李寒衣曾經(jīng)在趙玉真與雷云鶴比試后閉關(guān)養(yǎng)傷時(shí)來過的事情講了出來。
趙玉真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光芒,沉默了片刻。
雷無桀看著趙玉真,心中期待,自己此行的目的不僅僅是請趙玉真下山,更是為了讓這位傳說中的劍仙,能夠與自己的姐姐重聚。
終于快要到望城山了。
葉鼎之和百里東君二人快馬加鞭,疾馳在通往望城山的道路上。葉鼎之幾次試探性地詢問百里東君所說的“有意思的事情”,但百里東君總是含糊其辭,或者神秘地笑著說讓他到時(shí)候就知道了。這讓葉鼎之的好奇心被深深勾起,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疑惑。
“東君,你提前給云哥透個底。”葉鼎之忍不住再次問道。
“云哥到時(shí)候就知道了?!卑倮飽|君慢悠悠地回答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神秘。
就在此時(shí),遠(yuǎn)處忽然傳來一道凌厲的劍氣聲。葉鼎之和百里東君臉色一沉,對視一眼,心中同時(sh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是鐵馬冰河!”百里東君驚呼,急切的說道。
兩人立刻右手握劍,施展輕功,飛快地朝著劍氣傳來的方向疾馳而去。百里東君心中焦急萬分,握緊劍柄,心中默默祈禱:“這丫頭可不能出事?!?/p>
葉鼎之緊跟在百里東君身后,心中卻有些疑惑:“這個方向是去望城山,李寒衣去望城山做什么?”
忽然,他想起了百里東君之前提到過望城山問劍雪月劍仙的事情,頓時(shí)恍然大悟。
與此同時(shí),李寒衣正與五個人對峙著。對面一個戴著斗笠、臉上有一道傷疤、身穿黑衣、手持長刀的男子被李寒衣?lián)敉?,冷冷說道:“我之所以名謝七刀,是因?yàn)槲移叩吨?,必有亡魂!我已出了六刀,這一刀下去,你還不死,我就要改名字了?!?/p>
李寒衣不為所動,手持鐵馬冰河,劍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冷笑一聲:“哼,不必改名字了,因?yàn)槟憬袢站鸵懒?!?/p>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百里東君和葉鼎之終于趕到。他們一進(jìn)入竹林,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葉鼎之立刻凝重地說道:“這里的陣法壓制人的境界,李寒衣有危險(xiǎn)!”
“真是不省心的丫頭?!?/p>
百里東君心中一沉,焦急地催促道:“云哥,快!”
兩人加快速度,如疾風(fēng)般沖向李寒衣的方向。李寒衣此刻正面臨著巨大的危險(xiǎn),而他們必須盡快趕到,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就在她準(zhǔn)備擊退五人揮劍斬殺之際,一個身影突然從旁閃出,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李寒衣反應(yīng)極快,迅速側(cè)身躲過,但她的面具卻在這瞬間被勁風(fēng)掃落,掉落在地。心中一驚,但此刻已無暇顧及這些。
“剛剛那一劍很精彩,不愧是劍仙一劍!”蘇昌河站在五人前面,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他看了看周圍,繼續(xù)說道:“只是可惜了,你難道沒有發(fā)覺你的劍仙境界被壓制了嗎?專為你布下的境界壓制大陣?!?/p>
“蘇昌河!”李寒衣怒喝一聲,眼中充滿了憤怒和警惕。
蘇昌河負(fù)手而立,繼續(xù)說道:“并且我們還在整片竹林里撒滿了無色無味的唐門毒物,一旦吸入,則會慢慢腐蝕內(nèi)力。”
“你還是和當(dāng)年一樣,行事卑鄙,總是不擇手段?!崩詈吕淅洳恍嫉恼f道,
“哈哈,否則我怎么能讓雪月劍仙永留此地呢!”蘇昌河笑著說道,得意極了。笑聲在竹林中回蕩,仿佛在宣告一場勝利。
匆匆趕來的葉鼎之和百里東君聽到蘇昌河的話,不禁笑了。
百里東君手持酒壺,姿態(tài)悠然自得地喝著酒,身形輕盈如燕,飄然落在李寒衣身旁,動作流暢而優(yōu)雅,穩(wěn)穩(wěn)地站在李寒衣身邊,目光緩緩掃過蘇昌河等人,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調(diào)侃和戲謔輕聲問道:“喲,誰要留下我雪月城二城主李寒衣?”
葉鼎之緊隨其后,身形如電,右手緊握劍柄,步伐輕盈而穩(wěn)健,他身著一襲灰色花紋布衣,衣袂在風(fēng)中微微飄動,更顯得他氣度不凡。青銅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深邃而明亮的眼睛,此刻正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他落在百里東君身旁,目光掃過蘇昌河等人,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就憑你們能嗎?”
“酒仙百里東君!”蘇昌河臉色大變,震驚和恐懼。浮現(xiàn)而出,他怎么也沒想到,百里東君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大師兄,葉楓!”李寒衣驚訝地看著他們二人,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感。她沒想到,在這危急關(guān)頭,百里東君和葉鼎之會趕來救她。
百里東君看著李寒衣,忍不住怒氣說道:“你要闖望城山打聲招呼,我和長風(fēng)提著劍和槍給你把趙玉真請下來不就是了,自己單槍匹馬的多危險(xiǎn)。如果我和云哥不來,你是打算死戰(zhàn)??!”
李寒衣充耳不聞,依舊冷冰冰地看著前方,仿佛沒有聽到百里東君的話。
百里東君見狀,氣急無奈地?fù)u了搖頭,嘆息道:“這丫頭。”
“暗河,唐家,怎么,想和我們雪月城決戰(zhàn)嗎?”百里東君喝著酒悠悠說著。
“我們走”蘇昌河看著面前兩人,退后。
“就這么讓你們走了,多少閑的我們沒有待客之道不是嗎?六人欺負(fù)寒衣,云哥”
“明白”
“枯木逢春一式”劍法飄然,葉鼎之輕輕揮出五人直接被擊飛了出去。
“暴雨梨花針!”
“垂天”
百里東君喝著酒輕輕松松擋住,回?fù)舯┯昀婊ㄡ樦苯哟倘胩崎T三人喉部當(dāng)場斃命,蘇昌河三人被枯木逢春劍氣擊傷猛地噴了口血,著急忙慌的跑了。
葉鼎之倒也沒當(dāng)場把人殺了,百里東君挑眉:“云哥,就這樣放他們走?”
“你不是要放人?”葉鼎之疑惑戲謔的笑了笑。
百里東君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