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擺爛歐歐克呀,我也是飛快的來更新了!
ooc預(yù)警
臆想癥畫家霍金斯×故者雷蜇
金x歐(友情向)
“在夢境與現(xiàn)實的交織中,有些愛,注定只能在醒來時的淚光中尋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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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天清晨,陽光和煦,鳥鳴清脆。雷蜇站在窗邊,規(guī)劃著他們的未來。然而,命運的殘酷轉(zhuǎn)折在一瞬間到來?!靶⌒?!”霍金斯的警告聲被一聲巨響淹沒。雷蜇被一輛失控的車撞倒,整個世界在那一刻靜止。
“霍金斯學(xué)長,霍金斯學(xué)長?”
一道溫柔清冷的女聲響起,他猛的驚醒
“學(xué)長怎么在畫室睡著了?昨晚沒睡好嗎?”
映入眼簾的是深灰色頭發(fā)的少女,用一根櫻粉色的古風(fēng)發(fā)繩束起一個高馬尾,旁邊還跟著一個金發(fā)帶帽子的少年
他醒了醒神,才意識到自己又睡著了
“抱歉,睡著了”慵懶好聽的聲線響起
歐陽洛雪看著自己這個心不在焉的學(xué)長,有些不理解,她記得霍金是學(xué)長明明每天都睡得很早的,為什么每次上課時還能睡著?這一切好像是從太子老師去世后開始的...
霍金斯學(xué)長和太子老師曾是學(xué)院里人人羨艷的一對愛人,班上的學(xué)生總是能津津有味的聽太子老師講他和霍金斯學(xué)長的故事
但這一切...在那場意外中被打破了
那天她出門偶遇太子老師和霍金斯學(xué)長,聊了一會兒后得知老師是幫學(xué)長買甜筒,她記得那天的場景,春和日麗,眼前的那片血紅讓少女感到不知所措
歐陽洛雪只知道上一秒還在笑著說霍金斯表白的場景雷蜇老師,下一秒就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那時她明明有機(jī)會救下自己的老師,卻拼命也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學(xué)長比自己先一步喊出“小心!”,太子老師回眸看著他...這是對于她來說最愧疚的事
她看過自己這個學(xué)長的作品,本來是那么美好,后來卻每次都記錄著一個紫色的身影
“哈啊,該回去了,雷太子那家伙還在等著”
“?。俊鄙倥行┮苫?,不知道為什么,最近這個學(xué)長似乎走出了那場陰影,但又不一樣
自己總能在這個學(xué)長嘴里聽到太子老師的名字
還沒反應(yīng)過來,霍金斯就已經(jīng)離開了
“歐陽,再不走,食堂就關(guān)門了”金發(fā)少年開口,聲音陽光活潑,“說不定能遇到黑暗勢力...”
“停,金,咱們走吧”歐陽洛雪及時打斷對方的話,有時候歐陽洛雪總是能被她這個似乎有點中二病晚期的竹馬氣笑
少女抬頭看了看那個“雙馬尾美少女”的背影,拉著自己可愛又好笑的竹馬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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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擺爛歐我去,感覺自己寫的好爛
一只擺爛歐不說了,繼續(xù)繼續(xù)
某夢在線擺爛才注意到啊
雷蟄感覺你這個牛頭不對馬嘴啊
一只擺爛歐爬,信不信下期還讓你死
霍金斯(吃甜筒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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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金斯回到家,熟練的從冰箱里拿出...巨無霸香草脆皮爆漿奶油黑巧克力芝士甜筒
????
咱在寫刀子啊喂!
“霍金斯,回來了”另一道聲音響起
“嗯”霍金斯應(yīng)了一聲,似乎對這聲音完全不驚訝“我餓了...”
“你自己做,我不餓”
“不會”
“我教你”
“啊—,我懶得學(xué)”
“那也得學(xué),畢竟...我沒法照顧你了”后面半句雷蜇說的很小聲,以至于霍金斯沒聽清“什么?”
“沒”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教霍金斯,最后才終于做出了一道像樣的菜
之后的每天即是如此
其實霍金斯不明白,雷蜇為什么總會莫名其妙的消失,再次出現(xiàn)時問他也不說
“雷蜇”一遍又一遍的嘮嘮叨叨,教霍金斯如何照顧好自己,告訴他早餐不要吃冰淇淋,傷胃。等等等等
那天,歐陽洛雪又一次看到霍金斯在畫室發(fā)呆,走上前,用手在對方的眼前晃了晃,“霍金斯學(xué)長,你怎么又在發(fā)呆?”
現(xiàn)在的霍金斯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照顧好自己了,他發(fā)現(xiàn)太子老師消失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有時候又會長時間待在一起一段時日,有時候幾個月都見不到
他看到歐陽洛雪走過來,看了看畫布上的畫,還是決定問出心中的疑問,因為歐陽洛雪這個學(xué)生和雷蜇算是親密的
“學(xué)妹,你說為什么雷太子那家伙最近總是莫名其妙消失”
歐陽洛雪聽到這句話不禁疑問,因為太子老師不是早就死了嗎?
“學(xué)長,導(dǎo)師他早就死在意外了??!”
“不可能啊,他經(jīng)常教我如何照顧自己的”
“是真的,你可以問金??!”
“算了算了,不問你了”
霍金斯說完后,就起身離開了畫室
歐陽洛雪看著他的背影,滿臉問號。難道霍金斯學(xué)長瘋了嗎?她是這樣想的,因為太子老師的葬禮他們都參加了,雷蜇是他們最敬重的導(dǎo)師,可惜意外死亡,難不成霍金斯學(xué)長接受不了打擊?
也不可能啊,畢竟葬禮那天,霍金斯學(xué)長連來都沒來
想到這里,她垂下頭,再次因為自己懦弱而感到愧疚,要是當(dāng)時她及時請了自己號稱神醫(yī)圣手的三哥,或許太子老師也不會...
“唉,算了,不想了”她抹了一把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滑出的淚水,淚失禁真是麻煩,想到一些陳年舊事也能哭...
霍金斯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問了那個問題后,身邊就多了兩個“小跟班”,他那個學(xué)妹和金
他都不明白,他就是問了個很平常的問題,至于整天跟著他嗎?而且還每天在自己身邊轉(zhuǎn),搞得他睡覺都不能好好睡了
但這兩人偏偏又很矛盾,有時候圍著自己轉(zhuǎn),有些時候又刻意躲著自己
就像今天,霍金斯被歐陽洛雪邀請到她家玩
“霍金斯學(xué)長,你有什么心事可以直接說的!別到時候憋出病來了,我可是答應(yīng)過太子老師要好好照顧您的”
金在一旁附和:“對對,這是太子老師的遺...”還沒說完就被深灰色頭發(fā)的少女捂住了嘴
“遺什么?”
“遺留的愿望,對,愿望,你說是吧?金”
被捂著嘴的金點點頭,隨后就被她拉進(jìn)了房間
房間里,金扒開對方捂著自己嘴的手,有些蒙圈:“歐陽,為什么不讓我說???這不是太子老師遺愿嗎?”
“你個死中二病傻呀!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忘了我把他叫來的目的了!”歐陽洛雪一時有些氣憤,她這個說話不過腦子的竹馬總讓人頭疼
而門外的霍金斯就一臉懵了,忽然看到一個放在桌子上的箱子,里面掉出一張黑白照,照片上的人...
還沒來得及仔細(xì)看,歐陽洛雪就拉著金出來了,走過來時剛好擋住了那張照片
歐陽洛雪看了一眼,連忙撿起來拍了拍灰,眼里似乎閃過一絲...哀傷?再次將那張照片放回了箱子里
關(guān)鍵是他剛才粗略的看了一眼,那張照片上的人和雷蜇很像
不可能...不可能是雷蜇的,那家伙明明還在家里等他
霍金斯意識到瘋的可能是自己,但他很快又否定了這個猜測
不知道又在這待了多久,他有些坐立難安,因為他感到莫名心慌,“雷蜇”已經(jīng)很久沒出現(xiàn)過了...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他對“雷蜇”的莫名消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但是這天他在學(xué)校待著有,些莫名的心慌,似乎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就要失去了一樣
這種感覺在,歐陽洛雪去買甜筒,一輛車飛馳而來時達(dá)到了頂峰,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學(xué)妹小心!”
歐陽洛雪聽到自己學(xué)長叫自己,看了一眼后迅速閃開,這才堪堪躲過飛馳而來的汽車,但還是有擦傷,霍金斯感覺這個場景有些莫名的熟悉,就像...經(jīng)歷過一樣
(作者這位傻逼終于要開刀了)
霍金斯似乎想到了什么,飛快離開這里,天空不知道什么時候陰沉了下來,他一直跑一直跑,沒敢停下一點,與他平時的形象完全不像
歐陽洛雪看著自己急匆匆離去的學(xué)長有些蒙圈,但她顧不得這些,因為自己傷口必須及時就醫(yī),金跑了過來扶起倒在地上的她,打了一輛車去醫(yī)院,歐陽洛雪雖然傷的不重,但還是渾身是血,白色的外套都被染紅了一些
這讓她不禁想起那天的場景
而另一邊...霍金斯跑回家,看見的是空蕩蕩的屋子,連燈都沒有開,此刻他顧不得想什么,只是一遍遍的叫著“雷蜇”的名字,叫著那個已經(jīng)不可能回答的愛人
沒錯,雷蜇不見了,又一次,他為什么要說又呢?
腦海里閃爍著模糊的場景,似乎是夢中的場景又似乎是真實發(fā)生
他快分不清什么是虛擬,什么是現(xiàn)實了
在他的意識里,雷蜇明明還活著
抬頭時,他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渙散了,他看見桌上擺著一張紙條,但似乎并不是剛寫的,泛著黃,很舊,就像是早就寫了一直擺在那兒一樣
此刻,那種心慌的感覺又達(dá)到了頂峰
他一步步走向桌子,靠近那張紙條
上面是多么令人熟悉的字跡??!但句句扎心,他拿起那張泛黃的紙條,是他一直沒注意到嗎?
“霍金斯,我走了,回不來了。我不在了,要照顧好自己,早上最好不要空腹吃冰淇淋,小心傷胃。會有再見面的一天的,但不會是現(xiàn)在?!?/p>
“再見了,我的愛人”
霍金斯看著字條上的內(nèi)容,腦海里模糊的場景,時而清晰,時而混亂
但是那抹紫色,是意外的扎眼
他有些不可置信,放下紙條顫抖的撥通了雷蜇的號碼,顯示的卻是空號,那張字條的字又新又舊,不知道是什么時候?qū)懙?/p>
霍金斯拿著紙條,不知道在想什么
“學(xué)長,你...”少女清冷好聽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她其實應(yīng)該在醫(yī)院待著等檢查結(jié)果的,可是想到自己學(xué)長離開始的狀況就很不放心,所以她從醫(yī)院里跑了出來,憑著記憶找到太子老師家,剛來就看到這一幕
霍金斯聽到她的聲音,回眸,赤紅的眼睛對上的是那雙霧綠的,寫滿了哀傷的眼睛
歐陽洛雪沒說什么,只是拉著他學(xué)長到了自己家
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了一個有些陳舊的箱子
告訴他:“打開看看吧...這是...太子老師的遺物”
遺物?
霍金斯打開箱子,里面放著零零碎碎的雜物,還有一部已經(jīng)摔碎了的手機(jī)
這一刻,腦海里的場景清晰了起來,他只看到一片血紅和...那道紫色的身影緩緩倒下,是夢里的場景,也是真實發(fā)生的事
他想起來了...雷蜇他...早在那場意外去世了
他的愛人早就死了,原來瘋的一直都是他,從來不是別人,那場意外,他們永別,卻又以另一種方式相見
他還記得,剛看到雷蜇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激動的情緒和小聲的哭泣
他用顫抖的手輕輕撫著那破碎不堪的手機(jī),似乎在感受那時...愛人的痛苦...
箱子被蓋上,他抱著這個箱子,什么也沒說,只是和歐陽洛雪道了個別
歐陽洛雪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后來很長一段時間,霍金是學(xué)長都沒有來學(xué)校,說是請的長假,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歸校
昏暗的畫室里,扎著雙馬尾的少年拿著畫筆一筆一筆的畫著,對待那幅畫很小心,他已經(jīng)很久沒睡過好覺了,大多數(shù)時間都把自己鎖在他們共同的畫室中,誰也不見
當(dāng)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照射進(jìn)來時,雙馬尾的少年也停下筆,看著面前這幅畫作笑了笑,如果無視從你家上滑下的淚水的話,倒是一個很美的場景
霍金斯終于起身,拉開了窗簾,陽光照在那幅畫作上,畫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只有一個背影,一個站在山坡上的背影,日出的光照在畫中那個背影身上,多么唯美的一個場景,卻是為了祭奠自己的愛人
他打開了那關(guān)了幾個月的窗戶,微風(fēng)吹起他的發(fā)絲,陽光為他鍍上一層金邊
風(fēng)忽然大了,吹來了不知從哪來的花瓣,唯一一朵完整的花落在霍金斯手上,似乎是在與他告別,微風(fēng)又像是輕輕的吻,落在少年額上
花瓣隨風(fēng)散去,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久后的畫展上,一幅畫驚艷了無數(shù)人,那幅畫像是一個紫發(fā)的青年男人,陽光照在他有些模糊的臉上,看起來很是唯美救贖
但是唯一的文字,卻是...敬我的愛人,最后的落款寫著霍金斯
歐陽洛雪當(dāng)然也看到了這幅畫,人人都在議論著這個愛人有多么幸福,只有她知道,他們口中幸福的人,早已經(jīng)離世
這個時候...霍金斯會在哪兒呢?歐陽洛雪這樣想到
而此時,霍金是難得穿的正式,靜靜的待在一塊墓碑前,手里拿著一束紫羅蘭,自顧自的在墓前說了很多話
雖然他知道,他不一定能聽到
他輕輕的將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像是在對待一個珍寶,微風(fēng)又起,像是在回應(yīng)他...
“再見,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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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紫羅蘭的幽香中,我將對你的思念,凝為永恒?!?/p>
4524字
2025/1/17
落筆時間:22: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