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擺爛歐雖然沒有人催更,但我還是要更新
一只擺爛歐文筆差,勿噴
失憶霍x被遺忘的愛人蟄
如有ooc,致歉
“死亡從來不是終點,遺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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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中充斥著濃烈的消毒水氣息,那味道刺鼻又令人心生寒意。一個留著雙馬尾的少年靜靜躺在病床上,目光無焦地望向窗外,神情間流露出一絲茫然與無助,仿佛他的思緒正飄蕩在某個遙遠(yuǎn)而不可觸及的地方。
就在這時,一陣輕敲門聲響起,醫(yī)生推門而入,語氣溫和卻帶著幾分職業(yè)性的距離感:“霍金斯同學(xué),你終于醒了?!?/p>
“發(fā)生了什么?我為什么會在醫(yī)院”
“事情是這樣的,您乘坐的那輛出租車不幸遭遇了車禍。”
“頭部遭受了嚴(yán)重撞擊,陷入了深度昏迷。幸好被您的同學(xué)及時發(fā)現(xiàn),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p>
“是嗎...我總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
“可能是因為撞擊引起的失憶,還記得你自己是誰嗎”
“記得,我是霍金斯,凹凸學(xué)園高中部高二C班學(xué)生”
此時,一位少女推開了病房的門。她深灰色的發(fā)絲被一根櫻花粉的發(fā)繩束成高高的馬尾,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晃動。那抹明亮的粉色在素凈的病房中尤為醒目,仿佛為這片沉寂的空間注入了一絲鮮活的氣息。
“霍金斯同學(xué),你沒事吧?本來是出來采購櫻璃餅材料的,誰知道剛出超市就看到你出了車禍”
“歐陽洛雪,我以為你會和你的竹馬一起來”
“別提了,金那家伙又睡懶覺”
“哦對,差點忘了”
“這個…對你很重要的…關(guān)于太子老師的事…唉…”歐陽洛雪輕嘆一聲,從外套口袋中取出一只略顯陳舊、邊緣泛黃的懷表,小心翼翼地遞到他面前。那懷表在微弱的光線下散發(fā)出淡淡的光澤,仿佛承載著無數(shù)未解的秘密與沉重的過往。
“太子老師?呃...他是誰,我認(rèn)識他嗎”
“啊,你忘了嗎?太子老師,是雷蟄啊?!蹦锹曇衾飵е鴰追蛛y以掩飾的急切與期待,仿佛只要提起這個名字,就能喚醒所有塵封的記憶。
霍金斯倚靠在病床之上,緩緩地?fù)u了搖頭,那三個字從他的嘴里淡淡吐出:“不認(rèn)識?!?/p>
“算了,這樣也好...畢竟...”
霍金斯不明所以,然而當(dāng)雷蟄這個名字傳入耳中時,他心底猛然揪痛。那感覺,就像遺失了什么極為重要的事物,重要到足以讓他心神震蕩,卻又想不起來龍去脈,只余下一片茫然與隱隱的不安,在胸腔里蔓延開來。
后來經(jīng)過幾天的修養(yǎng),霍金斯成功出院
然而當(dāng)他回到學(xué)園時,總感覺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例如,在課堂上,同桌小聲提醒霍金斯,這節(jié)課是班主任親自授課。聽到這句話的瞬間,霍金斯原本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一掃而空,精神莫名地為之一振,連一絲困意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dāng)他抬眼瞥見來訪者并非心中所盼之人時,失望之情涌上心頭。他懶得再多看一眼,徑直將腦袋重新擱在臂彎里,闔上雙眼,繼續(xù)裝睡。桌面上微涼,卻正好契合他此刻略顯冷漠的心境。
直到下課后他才醒,拖著腮問同桌:“喂,我們班主任一直是他嗎?”
“自從那件事之后一直是啊”
“我總感覺不對”
“有什么不對的,又在想你的太子老師”
“太子老師又是太子老師,他到底是誰,我根本不認(rèn)識”
“?。俊蹦峭瑢W(xué)一愣,霍金斯出車禍的事是整個學(xué)園都知道的,難道是失憶了?
霍金斯下意識地將手探進(jìn)包內(nèi),然而觸碰到的只有空蕩蕩的空間。這一瞬間,他的心跳似乎漏了一拍,一種莫名的慌亂從心底悄然升起。他連忙加快動作,把包里的每個角落都翻了個遍,眼神中流露出急切與不安,仿佛在尋找的不僅僅是一件物品,更像是某種至關(guān)重要的寄托。
直到歐陽洛雪來到高二C班教室門口:“喂,霍金斯同學(xué),你東西還要不要了”
他看到歐陽洛雪手中的懷表,松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突然慌亂,但好歹是沒丟:“要”
他走上前接過歐陽洛雪手中的懷表,放回包里
時光如流水般悄然逝去,他在這日復(fù)一日的生活中,慢慢適應(yīng)了當(dāng)下的狀態(tài)。然而,內(nèi)心深處卻始終縈繞著一抹莫名的缺失感。他隱約覺得,自己似乎遺忘了什么至關(guān)重要的東西,或者更確切地說,是一個人——一個在他生命中舉足輕重的人。
雖然這樣的生活很不錯...但好像少了什么,霍金斯這樣想著,手里拿著一盒早餐奶,本來他是想買一個甜筒的,但突然想起某個人的話“早上不要吃冰的東西,對胃不好”
至于是誰說的,他不記得了
說實話,他的精神狀況實在算不上佳。每到夜晚,總會夢到一個朦朧的身影,那身影不停對他低語,話語綿綿不絕。他每次從夢中醒來,臉上都掛著淚痕,有時則呆呆地望著那塊泛舊的懷表,陷入無盡的沉思之中。
一個紫色的身影,好像戴著眼鏡,是老師
但是...他是誰呢?每次當(dāng)霍金斯想靠近看那青年時,就會從夢中驚醒,次次如此
那道身影總是顯得模糊不清,可傳來的聲音卻一次次撞擊著他的心扉。有時,身影會輕輕囑咐他要照顧好自己;有時,則帶著幾分顫抖訴說著化療時的痛苦與煎熬。而更多的時候,那身影只是平靜地與他閑聊著家長里短,仿佛一切如常,卻又讓人心頭泛起陣陣酸楚。
讓他最深刻的一句話是...
“霍金斯,我不打算治了,剩多久就活多久吧”
但是少了誰呢...
究竟是什么呢,在夢境里一次次的呢喃,熟練的叮囑,以及那些說不出的空洞
霍金斯再次陷入了夢境之中。然而,這次的夢猶如一幅未完成的畫卷,在中途忽然轉(zhuǎn)變了場景。兩道身影劃著一葉扁舟緩緩駛?cè)胨膲糁惺澜??;艚鹚鼓窦?xì)看,這兩人竟與歐陽洛雪和她的竹馬金有著極其相似的面容,只是他們身著漢服,發(fā)間盤著精致的發(fā)髻,仿佛從古代畫卷中走出來的人物一般。
“嘿,看起來你很苦惱啊”
“你們是誰”
“你可以叫我們擺渡人”粉衣少女,輕輕一笑,回答
“說說看吧”
霍金斯雖然有些警惕,但他似乎意識到這兩人能夠幫助他,還是說了
“這樣啊,我可以帶你去見TA,但是認(rèn)不認(rèn)得出能不能想起來是你的事,上船吧”
“所以,擺渡人到底是什么”
少女伸出手將霍金斯拉上船,一邊回答:“你可以理解為游走在各界的使者...”
她手里憑空出現(xiàn)一盞精致的花燈,把霍金斯拉上船后,他身后的金發(fā)少年就開始就開始撥動船槳,少女繼續(xù)說著:“也是...不愿投胎的亡者”
小船持續(xù)的隨著水流滑動著,而那少女不靠譜的開始搗鼓起金發(fā)少年的頭發(fā)
“姐...”
“哎呀,頭發(fā)讓我玩會怎么了”
霍金斯看著水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小船駛?cè)肓艘粋€空間,而四周流動著的是自己的記憶,但是有幾段他沒印象的,也是一個紫發(fā)青年,戴著黑框眼鏡,紫羅蘭的眸子,一邊的劉海擋住了半張臉
霍金斯伸出手,看著緩緩流動的時間線
直到那抹紫色的身影永遠(yuǎn)定格在病房中,一種難以名狀的情感涌上心頭,鼻尖一酸,淚水再次不自覺地滑落臉頰。
他...到底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記憶里
霍金斯低下頭,從包里拿出那塊懷表,終于打開了它
霍金斯微微低頭,小心翼翼地從包中取出那塊懷表。他的手指輕輕顫抖著,仿佛觸碰到的不僅是一件物品,更是一段塵封已久的歲月。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打開了它,那一刻,時間似乎都停滯了。
懷表中藏著一張合影,是他與那位紫發(fā)青年的。照片上,一襲黑西服的是他,而身著白西服的則是那位紫色長發(fā)的青年。鏡頭前,那抹清雅的白色身影略顯無奈地凝視著他,而他卻帶著一抹狡黠的笑容望向鏡頭,仿佛整個世界都被他的愉悅所感染。
小船突然停下,停在一個美麗的島嶼前,開著紅色白色的彼岸花,島上站著一個人,似乎在看什么
小船驟然停住,前方是一座如夢似幻的島嶼。島上彼岸花盛開,紅白相間,絢麗奪目。在這一片艷麗之中,有一個人佇立著,仿佛正凝神望著什么東西。
聽到聲響,那人側(cè)頭,露出了眼鏡的邊框,霍金斯才剛剛回過神,看到那略顯熟悉的身影
隨著聲響傳來,那人微微側(cè)頭,眼鏡的邊框在光線中閃過一絲寒芒。霍金斯恍惚間回過神來,視線落在那道身影上,熟悉感悄然浮現(xiàn),卻又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意味。
“掌燈的?你們回來了”
當(dāng)他轉(zhuǎn)過身來時是一張無比熟悉的臉,卻又說不出為什么會熟悉
那人看到他時明顯也愣住了,立刻轉(zhuǎn)過身,走到小船前
“誒誒誒,別這么激動嘛,嚇我一跳”
“他怎么在這...不對,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
“安啦安啦,是我和弟弟帶他來的,只是精神體而已啦”
“掌燈的,有時候你真的挺像個小孩的”
“那怎么了?我也才一千七百歲,滿打滿算也就17歲”
“有你這么算的嗎”
“你管我”
金發(fā)少年是在少女后面下的船,頭發(fā)被少女編成了辮子
“姐,能拆了嗎”
“哎呀,這多好看”
霍金斯只是緊緊的盯著無奈吐槽的紫色身影,這一刻,他感覺自己有很多話想說,不知道是現(xiàn)在的他還是以前的霍金斯
那人明顯也注意到了,嘆了口氣
“你是...雷蟄”
“嗯,是我”
“我和你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不記得了呀,不記得也好...”
“霍金斯,你不該這么早來這的...”
“為什么”
“這里是忘川...”
“你對我來說很重要,對吧”
“呃...是吧”
“我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愛人”
雷蟄靜靜的看著霍金斯,繼續(xù)說道:“也是師生,霍金斯,你會想起來的,但不會是現(xiàn)在”
霍金斯看著他,心里是一陣陣的難過,和無盡的懷念
他就說他是自己很重要的人吧...
“霍金斯你還是...”他還沒說完話就被霍金斯打斷
“我不想走,至少在夢境醒來之前,”
“霍金斯你聽我說,這不是什么好地方,會有一天再見的”
“至少這里有你”
雷蟄無奈,對于有些事情他這個學(xué)生總是很執(zhí)著,任誰都勸不動
“掌燈的...還是送他回去吧”
“我不理解啊,明明你一直在等他,我把他帶過來,你反而不樂意了,情侶都這樣嗎”
“會有一天再見...但現(xiàn)在他還有自己的生活”
霍金斯看著兩人對話,雖然現(xiàn)在的記憶還是很模糊,但至少明白了...他是誰
...
不知道過了多久,少女終于是答應(yīng)了,但是對于這里的記憶她會做模糊處理
仿佛就是一瞬間,霍金斯被送回了自己的夢境
但是比起以前...夢境更清晰了
這次直到天明他都沒有中途驚醒,霍金斯坐在床上,看著那塊懷表,看著懷表里的照片
日子還是照常過著,但是比起以前,他對自己所忘記的更加執(zhí)著了
在他高三下冊那年的清明節(jié),他被歐陽洛雪和金帶到了一塊墓碑前
“霍金斯同學(xué),還是沒想起來嗎”
“說不出...”
“我說,霍金斯,為什么就非要想起來呢,太子老師也不希望你這樣的吧”
“雷太子嗎?”
“你究竟在執(zhí)著什么”金突然開口
“這不是執(zhí)著吧,我只是想找回自己的記憶”
“好啦好啦,說不定你哪天摔一跤就想起來了”
“歐陽姐,我第一次覺得你有點嘴欠”
“臭弟弟,你什么意思”
這邊還在打打鬧鬧,霍金斯因為突然起身摔了一跤
“我靠,真摔了,不是,我沒有烏鴉嘴啊”
然后苦命的霍某,又一次進(jìn)醫(yī)院了
當(dāng)他在醫(yī)院的病房里醒來時,沒有迷茫,沒有驚訝,只是沉默著看著天花板,直到某歐貼臉
“喂,霍金斯,不就摔了一跤嗎?怎么又暈了”
“歐陽姐,可是霍金斯學(xué)長磕到石頭了”
看到這兩青梅竹馬,霍金斯一陣無語,開口:“表呢”
“啊?在這呢”
“還好...沒丟”
“霍金斯你想起來了?”
“對,所以可以出去嗎?別吵我睡覺”
“哦喲,你好無情??!”
“本歐好歹在你上次住院時照顧你一個星期吧!”
“姐...走了,別丟臉了”
“臭弟弟!”
看著兩人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霍金斯獨自留在原地,默默凝視著手中的懷表。他的指尖輕輕摩挲著冰涼的金屬表面,仿佛這樣就能捕捉到雷蟄曾經(jīng)留下的溫度。赤紅的眼眸深處泛起一絲漣漪,那是一種深埋心底的思念,一種再也無法用言語表達(dá)的情感,只能任由它在無聲中悄然蔓延。
是啊,他想起來了,什么都想起來了,想起他的太子老師坐在病床上的憔悴模樣,想起那再也無法聽到的叮囑,曾經(jīng)像幻燈片一樣在腦海里播放著,那抹紫色的身影總是刺眼的
只是,他再也不會見到那個自以為是的太子老師了……思念如潮水般涌來,心中那塊空缺的地方愈發(fā)明顯。每一次回憶起老師的音容笑貌,都像是在傷口上撒了一把鹽,痛得讓人喘不過氣,卻又無法割舍。
“雷太子...你還真是個自負(fù)的人啊...”
“霍金斯,我累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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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時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被刀到,作者自設(shè)也是友情客串了哈)
冥界——
雷蟄我靠!掌燈的!他說誰自以為是,誰自負(fù)了!!
掌燈人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淡定,淡定點好嗎
擺渡人這句話倒是沒毛病,姐姐你都幾千歲了
掌燈人靠,臭弟弟,你說什么!
擺渡人沒啥,我說這玩意兒能解了不
掌燈人不要,你看姐給你編的辮子多好看啊
擺渡人...你真的是我親姐嗎
掌燈人本來就不是哇
擺渡人好像也對
雷蟄不是,等你下來的,包不罵人的
雷蟄我也挺想你的,要不你滾下來陪我
掌燈人我嘞個陰間操作,人陽壽未盡呢
掌燈人這位太子老師冷靜點,好嗎
掌燈人他好歹是你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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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記憶的深處,時間無法觸及的地方,你我的故事永遠(yuǎn)鮮活,如同昨日重現(xiàn)?!?/p>
4991字
2025/4/20
落筆時間:03: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