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里燈光搖曳,卡座上坐著一個長相尤為突出的男人。
男人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各色的酒,身旁幾個穿著暴露的陪酒女一直往他身上靠。
對面一個身著紅色深v西服,留著大背頭的男人突然開口:“銘哥,怎么不把你那個新寵帶來玩玩?”陳顧銘輕笑了一聲,把房卡遞給了趙柯。
趙柯哈哈大笑了兩聲,扯了下手中的鐵鏈,示意讓跪在地上的女人爬過來 ,那女人向前爬了幾步,跪在趙柯面前示好的叫了幾聲。
不遠(yuǎn)處,一個低著頭的員工正在被經(jīng)理訓(xùn)罵:“你上班時間又打電話,你妹妹學(xué)費又不夠?。磕愀宋冶WC你吃喝不愁。”
黃諱甩開經(jīng)理油膩的咸豬手,抬頭正視他說:“經(jīng)理,我先去給客人送酒了?!?/p>
黃諱托著酒盤走到趙柯身旁,把酒一一擺放在桌面上,趙柯打量了幾眼黃諱,手一把拍在黃諱臀部上。
黃諱倒酒的動作怔了怔,隨后握緊了酒瓶,繼續(xù)倒酒。
趙柯的手漸漸往上移,黃諱的身體僵住了,隨后他直直站起身一拳打在趙柯臉上。
趙柯憤怒地站起身,拿起擺在桌上的空酒瓶向黃諱砸去。
此時,坐在一旁看熱鬧的陳顧銘突然開口:“趙總那么大方的人,應(yīng)該不會跟一個端酒的置氣吧?”
趙柯舉著酒瓶的手頓了頓,隨后拎起座椅上的外套徑直走出了酒吧。
陳顧銘也不知道他自己在發(fā)什么瘋,反正他知道這單生意黃了。
黃諱看了一眼陳顧銘,低頭說了聲謝謝。
雖然他知道陳顧銘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怎么說人家都幫了他,還是道聲謝吧。
可惜的是,工作又得找了。
黃諱坐在酒吧旁的臺階上,一個人擦著眼淚。
突然被一瓶冰水冰了一下自己的臉,他抬起頭,發(fā)現(xiàn)是今天幫自己的那個人。
陳顧銘笑了笑,說:“喂,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