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達達利亞笑了笑,眼中沒有對死神的恐懼…
:‘‘原來是死神,嗯,那可太好了,我不知道你記不記得曾經在黃金屋的時候,我就說過,我成為執(zhí)行官之后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向更加強大的敵人揮拳…‘‘
空也笑了…
:‘′也不知道我曾經成為執(zhí)行官之后最想要做的是什么?‘‘
達達利亞幾乎沒有想的就給出了回答…
:‘‘以前的你可是我們執(zhí)行官里面最渣的,惹下了一堆情債…‘‘
:′‘如果說隊長最正直,博士最瘋狂,那么你就是執(zhí)行官里面第三位讓人覺得恐怖的…′′
:‘‘你還主打一個肥水不流外人田,在我的記憶里,你與仆人的關系,我不說你也應該懂,就連少女與木偶我都不太認為你會放過,但我沒有記憶,也不確定到底有沒有把她們兩個收了…‘‘
空似乎是沒有想到以前沒有失憶的自己這么渣,但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該走了…‘‘
他與達達利亞來到了躺在地上托克的旁邊空間之權柄發(fā)動…
望舒客棧,再次回到這里,空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托克懷里的一個玩偶就掉了下來…
空抬眼望去,那是一個毛茸茸的小玩偶,樣式是?
派蒙?
空的頭猛的一痛,急忙捂住自己的頭,達達利亞意識到不對,也急忙攙扶住了空…
空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要裂開了…
這是第二次,因為派蒙大腦即將要裂開,上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之后,他同樣感覺頭痛欲裂與之相應的內心也在悲傷著…
旅行者,我是你最好的向導喲!
一聲稚嫩的聲音仿佛跨越了不知多久的年歲,空的眼角不自覺流下了一滴淚…
:‘′派蒙不要死!‘′
:‘‘我護得住你的!′′
:‘′不要死!我會救你的!′′
:′′不要死!我命令你這個眷屬不要死!‘′
:‘′不要!′′
空不自覺的哭了,他現在就像是在胡言胡語的瘋子一樣,達達利亞在看到那個玩偶的時候,想明白了空怎么了?
他失憶了,在看到這個曾經以她為模樣所特殊定制的玩偶之后,受到刺激!
可現在她究竟怎么了?
達達利亞這樣明白了原因,但是他也無能為力,那個玩偶是當初托克第一次來璃月的時候,在即將返回至冬的時候,空拿來送給托克的…
空捂住頭,任由淚水落下,他不知道當初究竟經歷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曾經一定經歷過深深的絕望…
無能為力的自己只能任由一切發(fā)生,卻又沒有任何辦法…
剎那間,他的耳中傳來了一道聲音…
旅~
行~
者~
不要哭,以后…沒有我…
的日子…
你也要好好活下去…
空的眼前不是望舒客棧,是一個奄奄一息的伙伴…她的心臟處空洞什么都沒有…
但即便渾身都在顫抖,哪怕就連心也已經沒有了,她還是強撐著最后的力氣,伸出稚嫩的小手想要擦拭他眼角的眼淚…
可就在即將觸碰到的眼淚的時候,派蒙稚嫩的小手終究是無力的脫落了下去…
而在這時,一道『詭笑』聲傳來…
真是無趣,深淵居然會為了一個弱小的螻蟻而落淚?
不就是一個弱小的螻蟻嗎?
你如果想要養(yǎng)一個螻蟻玩玩,不如去隨手抓幾個螻蟻的孩子,作為深淵的你變化外貌不是很容易嗎…
輕輕松松就能有成百上千個這樣的螻蟻,為了美觀,你可以硬生生將他們當成泥,捏成玩偶,擺放在你的床邊…
對了,死掉的這個也別放過,往她眼里放蠕蟲,讓蠕蟲吃掉她的眼珠,然后讓蠕蟲通過空的雙眼把她的五臟六腑吞掉,等它們繁衍產卵之后,再將她當應急食品一樣吃掉就好,這可是我當年扭曲別的世界最喜歡吃的一道菜,那些螻蟻的孩子口感也還算不錯…
記得那些蠕蟲吃她的腦子,真是個蠢貨,居然擋在我面前。
落的一個渾身上下仿佛萬詭哨噬都是輕的…
空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將派蒙輕輕放了下來…
他那雙透露著瘋狂的眼神,就那么望著眼前的祂…
那是一個穿著黑色禮服,正滿臉戲謔看著的…
妹妹…
怎么你要在這天空島上與我一戰(zhàn)?
就憑你現在這副身受重傷的軀體?
還妄想與我一戰(zhàn)…
祂背后詭異扭曲的翅膀緩緩展現,祂飛至半空,手中那散發(fā)著詭異扭曲之光的劍就那么劍指著深淵魔神…
就在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之際…
:‘‘好友,醒醒!′′
空清醒了過來之前本來要回憶的大戰(zhàn),也被迫中斷…
:‘′好友,你沒事吧?剛才怎么了?′‘
空沒有理會達達利亞,他滿臉悲傷的俯下身,將那派蒙玩偶拿在了手中…
:‘‘我沒事,先將托克搬進去吧,其余人應該還在尋找護摩壇的材料了…
:‘‘里面是望舒客棧的人,只不過被降魔大圣殺了六次,精神狀況都不太好,所以庥木,但好在沒有攻擊性…‘′
達達利亞點了點頭一把將托克抱了起來,然后就朝望舒客棧里走去…
空則看著手中的派蒙玩偶,十分輕柔的撫摸著…
:‘′你到底在哪里?′′
空內心知道派蒙是自己很重要的伙伴,所以無論如何,都希望找到自己追的最重要的伙伴…
空抬起頭望向天空。
:′′天空島?‘‘
之前再刺激一下回憶出來的記憶,那一切悲劇的根源,說過是在天空島,只是祂為什么是妹妹的樣子呢?
應該是祂也擁有著變換外貌的能力吧…
空這么想著,想起之前生命圣遺物祥吉安在旁邊,上一次時間圣遺物伊克斯似乎就讓泛黃紙張恢復了一次…
空急忙將忘記還給妹妹的泛黃紙張拿了出來,果不其然已經恢復了色澤證明能量已經充滿了…
也就是說又可以進行【祈愿】了,要把閑云【祈愿】過來嗎?
算了,現在人數暫且夠用,加上達達利亞這次【祈愿】還是留著,在萬不得已的時候再用吧,或許會有逆轉戰(zhàn)局的可能。
空將泛黃紙張收起來之后,就徑直朝望舒客棧里走,他們傳送到的位置是頂樓走下樓梯之后,達達利亞找了一個沒人坐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將托克放了下來,而托克全程雙眼麻木無論什么反應都沒有…
達達利亞心疼的看著他弟弟,他現在除了心疼托克還在擔心其余弟弟妹妹的安全問題…
他很清楚那樣的怪物肯定已經入侵了整個提瓦特…
至冬也不例外…
他的弟弟妹妹們實力可遠不如他,恐怕在經受非人的折磨也說不準…
而在這時,空走了過來…
:′′我?guī)筒涣四?,以我現在的空間之權柄傳送不了這么遠…′′
達達利亞嘆了口氣…
:‘′我明白,能跟我講講璃月的現況嗎?‘′
空以最為簡短的話語說出了現在的情況…
達達利亞在聽到摩拉克斯倒轉契約成為棄約之神之后,語氣帶著深深的無奈…
:′′就連巖神摩拉克斯都逃脫不了被入侵的命運,更別提是女皇陛下了…‘′
這是空第二次聽到達達利亞提起女皇陛下,他拿出了那塊令牌,那塊令牌拿出來后,整個望舒客棧的氣溫都低了幾個層次…
達達利亞本來想說些什么,但在想到旅行者失憶了之后解釋了起來…
:′′每一位執(zhí)行官都有女皇陛下大人賜予的權柄,包括你的也一樣…′′
:′′愚人眾的席位按照實力分配,唯獨你的不同,你當初其實是預備席執(zhí)行官所以并不是按照實力分配,而是以末席也就是第十二席為席位…‘′
:‘‘也因此,最初我奉女皇陛下的命令將令牌給你的時候,里面的權柄其實是被封印著的…′′
空看著手中的黎明令牌回應著說…
:′‘現在這塊令牌的封印已經被解開了,而且我為了救你,所以將你體內的冰之女皇的權柄以及冰龍王血脈一同吸了進去,現在這塊令牌里面的力量比之女皇陛下賜予你的權柄要強太多了…‘′
達達利亞卻在這時透露出一個空沒有想到的消息…
:′′其實,當年女皇陛下是想要將你封為首席,超越隊長的席位成為第零席,但很可惜的是就在當年你即將受封的時候,你將這塊象征著你執(zhí)行官身份的令牌交給了我并且退出了愚人眾…‘‘
:′‘在你走之后,我想了很多次,你為什么要離開愚人眾,明明即將成為第零席可卻在最后關頭選擇了放棄?!洹?/p>
:‘‘在我現在有的記憶里我沒有找到機會問你原因,而現在你卻已經忘記了。′‘
:‘′但現在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選擇了回來?!洹?/p>
空看著令牌喃喃自語…
:′‘冰龍王的血脈被分成了十一份,可是璃月不僅有巖神還有巖龍王,僅憑風龍王的力量是不足與與其對抗…在這里我恐怕不能用那種力量,但如果沒有它的話,我根本就不是他們二人聯手的對手…‘′
:‘‘現在我需要這冰龍王的血脈!′′
空閉上眼睛嘗試著與這塊令牌里的冰龍王血脈產生共鳴…
但黎明令牌卻沒有回應,他嘗試回憶當初風神神之心進入自己體內時的那種感覺…
那種感覺就像許久未回之物, 終有一日被那主人取回…
隨著空內心的變化…
黎明令牌也在回應著他的共鳴,在空的手中懸浮而起最終重重的撞入了空的心口處…
在這一瞬間,不完整的冰之古龍大權歸位…
哪怕并非完整之資,冰的龍王也終于是在這一刻重臨塵世…
他的血脈里流淌著風與冰,兩種史上最古老的力量…
在冰龍王重臨塵世之際,空感覺到了自己的力量達到了飛速的成長…
這一去『生死邊界』即得生命圣遺物祥吉安,又得冰之古龍大權之十一分之一…
他現在即便不用那深淵的力量其實力或許也能勉強與巖神與巖龍王對抗著,只可惜并不是取回了完整的冰之古龍大權,這種感覺太殘破了…
若非如此,空相信自己手段盡出,即便不用深淵的力量也能戰(zhàn)勝詭異巖神與詭異巖龍王…
另一邊,往生堂歷代堂主指路,鐘離帶著眾人去尋找護摩壇所需的材料…
一路上熒看著一向樂天的胡桃雙眼擔憂,神情低落…
:‘′胡桃你是在擔心哥哥嗎?
穿著嫁衣的胡桃點了點頭…
:‘′那是我老公,我當然擔心了,作為往生堂堂主的我們更清楚那種龐大的死氣的核心有多么危險…′‘
:′‘即便他有著那種可以抵御死氣的力量,也是很危險的…‘′
熒要明白胡桃所說句句為真,即便是曾經創(chuàng)造初代水神厄歌莉婭的生命之權柄,哥哥也終究不是生之執(zhí)政,只是擁有生之執(zhí)政的權柄…
甚至還失了憶,沒有以前的戰(zhàn)斗經驗,實際上,現在哥哥所經歷戰(zhàn)斗也不過十場,最難的那一次便是與風神決戰(zhàn),那個時候是動用了深淵的力量讓自身陷入瘋狂,但即便如此,如果不將整個蒙德吹起砸向巴巴托斯也無法將風神斬殺…
可在這里,如果動用深淵的力量,死神一定會動手,以哥哥現在的力量還不足以對抗詭異化的執(zhí)政…
熒嘆了口氣…
:′′我們現在能做的也是只有為哥哥祈禱了,再說了哥哥是風龍王,那是堪比七神之一風神的存在…′′
:′′再說了胡桃你還穿著嫁衣,上天都會眷顧你這個新婚的新娘子,保佑哥哥平安…‘′
胡桃嘆了口氣,神色復雜…
:′′可知道世界已經這樣了,天真的還存在嗎?‘′
熒喊了一聲…
:′′胡桃…′′
原本低沉的胡桃是在這時莞然一笑!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本堂主該叫你什么好呢,本堂主第一次穿嫁衣,雖然這嫁衣給我的感覺,怪怪的就像是什么有沒有激活的嫁衣,但本堂主還是很開心,只是本堂主第一次嫁人還沒有經驗,不行,不行問問爺爺去…
不遠處的胡桃爺爺聽到這話和藹的說…
:′′也是叫妹妹…′′
而要在這時前方的鐘離卻在這時對身后的一眾人和一眾鬼說道:都小心一點,附近便是地中之鹽了,如今魔神復生,原本最弱小的鹽之魔神赫烏利亞即便復生了也一定是復生之中魔神最弱的那一位…
:′′所以多半已經被這個世界的摩拉克斯一柄巖槍釘死了,但還是要多加小心…′′
鐘離話音剛落,突然魈發(fā)現自己踩到了鹽…
下一瞬,無數顆粒鹽不知從何處來,他們匯聚在一起,最終成為了一鹽山擋在眾人與眾鬼面前,無數雙鹽手自鹽山伸出…
不用想都知道,這便是詭異復生的鹽之魔神赫烏利亞…
鐘離神情凝重,他居然從這鹽之魔神赫烏利亞身上感受到了不弱于奧塞爾的氣息…
在那鹽山之中,一張絕美的由鹽組成的容顏浮出…
鐘離正準備用玉障護盾護住所有人,可這時鹽之魔神赫烏利亞無比恐懼的說!
:′‘摩拉克斯,不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