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的意識從一片混沌中緩緩醒來,頭痛如潮水般涌來,他忍不住皺緊了眉頭,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他努力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昏暗,過了好一會兒,視線才漸漸清晰。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四周的墻壁灰暗而冰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氣息。房間很小,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戶,被鐵欄桿死死地封住,透過微弱的光線,勉強能看清屋內的擺設。
他的身體有些僵硬,手腳似乎被束縛過,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松開,但那種被控制的感覺讓他心里一陣發(fā)寒。他試圖坐起身來,但頭痛得厲害,讓他不得不停下來,用手輕輕揉著太陽穴,試圖緩解疼痛。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沙發(fā)上,劉耀文正坐在那里,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眼神平靜地看著他。宋亞軒的心猛地一沉,瞬間明白了一切。他被劉耀文囚禁了,而自己卻毫無反抗之力。他的心跳加速,憤怒、恐懼和不解的情緒在心中交織。
“你醒了?!眲⒁牡穆曇羝届o而低沉,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但在這寂靜的房間里,卻顯得格外刺耳。
宋亞軒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盯著他,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質問。他不知道劉耀文為什么要這么做,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面臨什么。但有一點他很清楚,他絕不會輕易屈服。
宋亞軒劉耀文,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劉耀文那又如何?哥哥,只要能得到你我不惜付出一切代價
宋亞軒那就試試看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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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耀文****
宋亞軒你…混蛋!
劉耀文哥哥怎么能這么說呢
劉耀文算了,等回來再教訓你
劉耀文去公司了
宋亞軒蜷縮在冰冷的床上,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迷茫與絕望。他回想起過去的種種,那些曾經(jīng)的歡笑與溫暖,如今都成了刺痛他的回憶。他不明白,為什么命運會如此捉弄他,讓他陷入這無盡的黑暗。
此刻,他的心中萌生出一個念頭——逃。他抬起頭,看向旁邊那扇狹窄的窗戶,那是他唯一的希望。窗外的世界雖然未知,但至少不是這里。他告訴自己,哪怕跳下去會死,也比留在這里強。
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身體的疼痛,艱難地爬向窗邊。窗外的風冷冷地吹在臉上,他卻感到一絲久違的清醒。他閉上眼睛,心中默念:“只要能離開這里,哪怕死,也值得?!比缓螅昧σ卉S,跳了下去。因為那天是休息日家里沒有傭人,所以在劉耀文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宋亞軒在院子里
劉耀文宋亞軒!
劉耀文不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死!
劉耀文撕心裂肺的喊著
醫(yī)院的走廊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劉耀文站在病房外,雙手緊緊握著病歷,臉色蒼白。醫(yī)生的話像一把利刃,刺痛了他的心:“宋亞軒的傷勢非常嚴重,腦部受損,可能一輩子都只能成為植物人?!蹦且豢?,劉耀文的世界崩塌了。他終于明白,自己的沖動和魯莽,給宋亞軒帶來了多么沉重的傷害。
劉耀文崩潰地跪在地上,淚水模糊了雙眼。他回想起自己曾經(jīng)對宋亞軒的種種行為,悔恨如潮水般涌來。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愚蠢和自私,恨自己親手將宋亞軒推向了深淵。
從那以后,劉耀文將公司事務交給兄弟張真源打理,自己則每天守在宋亞軒的病床前。他為宋亞軒擦洗身體,輕聲和他說話,希望他能聽到自己的懺悔。他告訴自己,哪怕宋亞軒永遠醒不過來,他也會用一生去彌補自己的過錯。
然而,就在劉耀文外出處理公司緊急事務的那天,病房里卻發(fā)生了奇跡。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宋亞軒的臉上,他微微動了動手指,然后緩緩睜開眼睛。他的視線有些模糊,但很快,他看到了站在床邊的張真源,眼中滿是驚喜和激動。
“真源……”宋亞軒的聲音沙啞而微弱,但足以讓張真源熱淚盈眶。他緊緊握住宋亞軒的手,哽咽著說:“亞軒,你醒了!耀文一定會很高興的……”"耀文是誰?”
張真源你不記得劉耀文了!?
宋亞軒什么記得不記得啊,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好嗎
張真源你…算了,你先在這呆著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