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蘇蘇醒來已不知過了多久,身上酸軟一片,她沒有顧及這些,連忙詢問系統(tǒng):“你聽到林宴承昨天的那番話了嗎?”
系統(tǒng):“抱歉宿主,昨天我被屏蔽了。”
白蘇蘇:“林宴承,他說他從來沒有失憶過。而且他說他喜歡的不是白蘇蘇而是我。他是不是知道我是穿越的了?”
系統(tǒng)不知,只一味地說:“宿主,我不知道”
白蘇蘇:“還有他到底怎么知道我要逃跑的?”
白蘇蘇在那間不大不小的房間里緩緩環(huán)視一周,最終目光定格在角落里的微型攝像頭上。剎那間,憤怒如同潮水般涌上心頭,將最初的恐懼盡數(shù)淹沒。她只覺得雙手不自覺地攥緊成拳,后背不知何時已被冷汗浸濕。就在這時,門被緩緩推開,林宴承走了進來。白蘇蘇毫不猶豫地迎上前去,沒有絲毫遲疑,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啪”的一聲,在這不算大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清脆刺耳,林宴承的臉龐瞬間泛起一道鮮明的紅痕。
白蘇蘇在盛怒之下,幾乎是下意識地揚手打向了林宴承。那一瞬間,理智仿佛被洶涌的情緒完全淹沒。等她回過神來,望著眼前林宴承那略顯錯愕的面容,驚慌與懊悔如潮水般將她淹沒?!皩Α瓕Σ黄穑艺娴牟皇枪室獾?。”她的聲音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干澀的喉嚨里艱難擠出。想起昨晚那令人膽寒的經(jīng)歷,一陣寒意不由自主地順著脊梁蔓延開來,讓她的身軀不自覺地輕輕顫栗著。
林宴承并沒有太大反應,只是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可白蘇蘇太害怕了:“要不...你打回來。”說著緊閉起了眼睛。
林宴承上前,小心翼翼地打橫抱起白蘇蘇,輕柔地將她放回床上。他低聲開口:“打了我一巴掌,現(xiàn)在是不是好受些了?”說實話,白蘇蘇心中那股無名火并未因這一巴掌而熄滅,可她不敢再多言,只能沉默不語。林宴承似是看穿了白蘇蘇的心思,他握住白蘇蘇的手,輕輕放在自己另一側(cè)完好無損的臉頰上:“,那就再打一巴掌,你能原諒我嗎?”
白蘇蘇試圖抽回手,然而林宴承卻握得更緊了。他用臉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像是在尋求慰藉;那不安分的舌尖偶爾輕觸手心,酥麻的感覺讓白蘇蘇更加急切地想要掙脫??上乱豢?,林宴承微微用力,在她的手背上輕輕一咬,似是在宣示主權。此時的林宴承,就像一只平日里威風凜凜的餓狼,此刻卻出人意料地向主人撒嬌。
白蘇蘇大著膽子問林宴承:“林宴承,你昨天的話是什么意思?”
林宴承垂著眼,擺弄白蘇蘇的手,“你說的是哪一句?”
白蘇蘇:“就那句我喜歡的不是白蘇蘇,而是你?!?/p>
林宴承終于放過了白蘇蘇的那只手,他看向白蘇蘇說:“我知道你不是白蘇蘇。”
白蘇蘇只覺喉頭一陣發(fā)緊,卻仍強撐著鎮(zhèn)定,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當然是白蘇蘇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