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不是鳴女小姐嘛,好久不見了呢☆”一個熟悉到讓人想要一拳上去的聲音響起。
顯然鳴女不打算搭理他,沉默著緊了緊手中的撥片。
“☆怎么不說話呢?我可是很想念你呀?!睢蓖ミ@么說著,沒有邊界感的湊過去。鳴女暗暗翻了個白眼,狠狠撥下弦。
出現(xiàn)在原本的工位,童磨不在意的笑笑,甩了甩萌袖跑去騷擾其他鬼。
“☆玉壺老師的工藝越來越完美了呢,可以給我?guī)灼炕厝パb飾家里嘛?(*^ω^*)☆”玉壺不滿的抱怨:“我的壺可不是用來裝飾的…算了,別弄壞我的藝術(shù)品。”童磨笑臉盈盈:“☆好呀~☆”
注意到門口來了其他人,童磨眼神亮了亮:“☆猗窩座前輩~你來了呀,好長時(shí)間沒見到你了呢?☆”說完,就往他身上撲。
猗窩座后退兩步躲開他的擁抱,地上是結(jié)實(shí)的巨響。猗窩座厭惡的瞥了一眼,抬腿往工位上走。腿上卻又被重物拉扯。
“松開?!扁⒏C座拽住童磨的頭發(fā),后者變本加厲的貼上他大腿。“☆aa~我要和前輩好好敘舊一下才行?!睢?/p>
絕望的猗窩座很絕望,但又無可奈何,老板下了死命令不準(zhǔn)員工之間見血。
一哥適時(shí)出場打斷,一把拎起童磨:“童磨…你該工作了?!蓖ィ骸啊钫O——?黑死牟前輩好久不見呀,你更有威嚴(yán)了呢?!睢薄啊聦?shí)情況是我們每天都能見到,你該工作了……”黑死牟眼神示意鳴女把童磨丟回工位。
猗窩座光速走到工位上。童磨這家伙發(fā)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揍不了他還真是不爽呢(▼皿▼#)
“☆誒……大家都很冷漠呢,好吧好吧,人家這就開始工作qwq?!睢?/p>
老板駕到/.呼呼呼
“鳴女,匯報(bào)出勤?!惫砦柁y月彥sama就這樣頂著個黑眼圈登場,看也能看出老板昨天又在為公司操心了。
鳴女戳戳出勤表:“…一共三位上弦沒有來;墮姬,生病在家;妓夫…在家照顧妹妹;半天狗,出門摔跤,背部骨折請假在家……”
“☆哇哦?咱們家上弦鬼出息啦,都會生病了呢~☆”
月彥眉頭擰成川字,最終嘖了一聲,開啟緊急會議。
鳴女將上個月月底的績效遞上:“老板,這是上個月的績效表…您請過目?!痹聫┎豢匆材懿碌绞鞘裁辞闆r,接下后不出所料:“玉壺,你最好解釋一下為什么你又是業(yè)績倒一。否則你也不用待在上弦五這個位置了?!?/p>
玉壺后背一涼,童磨又出來和稀泥:“☆誒呀呀,大人也不能這樣處理嘛。玉壺老師這一行不好做呀,大家更喜歡順應(yīng)潮流的事物……☆”月彥視線轉(zhuǎn)向童磨,示意他接著說。“☆比如二次元什么的?您看我呀~每次都是業(yè)績第一呢。☆”
這小話一講,顯得玉壺的倒一更加刺眼。老板的沉默更是雪上加霜,正準(zhǔn)備領(lǐng)罰的上弦五卻聽老板這樣嘆氣:“我不喜歡改變,但業(yè)績要提升。玉壺,你該轉(zhuǎn)戰(zhàn)二次元試試。去找下弦部的手鼓鬼討論這方面的問題,這個月業(yè)績還不能有所突破……你們都清楚我以前的手段?!?/p>
但大家都沒把老板這話當(dāng)回事,他每次都這樣講,哪次實(shí)施過?月彥sama早已經(jīng)習(xí)慣這樣的生活了。
月彥把除了童磨大家所有的問題都提點(diǎn)了一遍。臨散會前,童磨大聲叫喊:“☆老板怎么不夸夸人家,我也是拿到了全年績效第一的鬼吧……(っ╥╯﹏╰╥c)☆”
月彥老板os:??
“去循環(huán)播放一遍上班工作四個字。”
“☆好吧好吧。(?ω? )☆”童磨不情不愿的回到工位循環(huán)播放,吵的玉壺一直用力敲鍵盤,暗示童磨關(guān)掉。結(jié)果開到最大聲,直到老板也聽見了才關(guān)掉。
鳴女默默聽著噪音,心中詛咒他們一萬遍。
os:再聽到噪音,出門撿到兩百萬。
黑死牟走進(jìn)老板辦公室遞去一杯咖啡:“月彥大人…老板,您又熬夜了……”月彥接過杯子:“幾百年過去你還是不習(xí)慣‘老板’這個稱謂,咖啡有勞了,你工作要是有沖咖啡那么迅速也不至于拉到那個程度?!?/p>
黑死牟沒有在意月彥說的話,叮囑了好好休息的話語之后就回去接著工作了。
月彥看著咖啡上倒映出自己疲憊的臉,最終什么也沒說一口吞了,與其懷念以前的爛茬不如接著忙手上的工作。
“可惡的產(chǎn)屋敷…怎么后代也這么惡心?!碑a(chǎn)屋敷又在搶月彥的單子了。
終于下班了,鳴女正準(zhǔn)備把一大群人全部送走,結(jié)果嗡的一聲,全員兩眼一黑。
再度醒來,鳴女看著身旁的墮姬沉默兩秒,被尖叫的她喊回思緒?!皣u?!?/p>
“琵琶女,你怎么在這?我哥哥呢?這是哪啊?!眽櫦樀玫袅藘傻窝蹨I,鳴女也在思考。至少身邊不是童磨那個煩人精,不然連她沉思的機(jī)會都沒有。
不過墮姬也好不到哪去……
“快說話呀琵琶女!為什么我聯(lián)系不上哥哥和老板了。連童磨老師也連接不上。我手機(jī)呢??”
還真是一個師門的……
“我正在嘗試和老板取得消息,稍安勿躁。”
興許是鳴女有些嚴(yán)肅,墮姬也冷靜下來開始打量四周。
鳴女彈了幾十遍琴弦都沒用,琵琶發(fā)出很難聽的悶響。不知道是被下了什么東西:“情況不好……”
墮姬有些緊張:“你是說,你的琵琶壞了?”
“可能,我也不清楚。沒辦法正常發(fā)出旋律?!兵Q女要炸掉了,認(rèn)真上完班累了一天還弄出來這么多事。
鳴女小姐真的沒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