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嚯,志向不錯嘛,徒兒,你也要好好學(xué)學(xué),別一天都在這山上待著,怎么著也得下去玩玩吧?!背筷嘏牧伺乃境降募绨颍α诵?,她的徒兒好像有點宅。
“師父在哪,我就在哪。”司辰看了看晨曦,說道。
“你們?nèi)唤酉聛碛泻未蛩??要不?就在我這里住上,明日我找凌虛來接你們?!背筷乜戳丝慈耍婧冒?,北冥有伙伴陪他,而她,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wù)。
“不,不用了,我待在這里,想必只會給你們帶來麻煩,倒是寒光和六娘,你們待在這里,總比跟著我遭受苦難要好的多?!北壁ぶx絕了留下來的邀請,反而想要寒光與六娘留在這里。
“哎呀,你這小子說什么胡話,只要我站在這里,懷罪門,永遠是你的避風(fēng)港,再者,合盟不是在通緝你們嗎?要是他們敢來造次,那我們之間的合作,我可以與他們?nèi)∠!背筷孛嗣壁さ念^。
北冥非常感動,竟抱著晨曦哭了起來,在晨曦面前,他就是一個小孩子,而晨曦就是他的奶奶,除父親外的家長,這么多天的奔波與痛苦,也終于可以在這時候傾訴。
“徒兒,拿一張紙來,我要寫信!”晨曦抽出一只手來,輕輕推開北冥,用生疏的語氣安慰著北冥:“別哭了,我這就寫信給你父親?!彪S后,晨曦拿過來司辰拿來的紙,在紙上寫下“速來,北冥在我這”幾個大字,然后折成一只千紙鶴,輕輕一吹氣,千紙鶴便扇動著紙翅膀,緩緩飛向了通往凌虛家的方向。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開門!合盟查案!”
“哦?合盟的人?你們?nèi)ゲ仄饋恚饷娴娜?,我來?yīng)付。”晨曦聽到了外面的敲門聲,連忙讓眾人藏起來,隨后,大廳里只剩下司辰和晨曦兩個人。
“師父,怎么辦...”
“刺我一刀,快點?!背筷亟唤o司辰一把刀。
“師父,這是為何?”
“隱瞞,不敢刺嗎?那師父教你?!闭f罷,晨曦握住司辰的手,對準(zhǔn)自己的心臟,狠狠刺了進去,獻血染紅了衣衫,正好擋住了北冥留在上面的淚水。
“師父...”司辰簡直不敢相信他剛剛做了些什么。
“不必擔(dān)憂我,把我扶出去吧。”晨曦露出一點微笑,隨后便被司辰攙扶著出去。
“不好意思啊,各位,身上有傷,來遲了些?!背筷卮蜷_了大門,看著外面的合盟大軍,笑里藏刀:“怎么?合盟這是?準(zhǔn)備違反合同,攻擊我懷罪門了?”
“有人舉報說你懷著門門中有人舉報說你懷罪門門中藏有重犯,我們是來搜查的。”
“哎呀,合盟的尉長大人,你怕是忘了我懷罪門是來干什么的了,喲,還帶著個徒弟吶,要不要進來喝杯茶再走???”
“當(dāng)然沒忘,但就是因為這個,才要對你們仔細審查,免得私藏,”合盟的尉長紫瞳看了看周圍,又看見了晨曦的傷,“門主,這是?”
“哎呀,這點傷啊,是剛才我?guī)е降芟律焦涔?,不料被一位黑衣人所刺,不過無礙,小傷罷了,若合盟一定要進來,那么依我看,天燭殿里的天燭又得添幾支了?!?/p>
合盟的人像是很怕天燭,眾人你望我,我望你,面面相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