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半夜,我總能聽到樓下傳來阮南燭和程一榭的吵架聲。不聽內(nèi)容光是聽他倆對話的語氣,我就能知道阮南燭很生氣。其實不仔細聽我大概也能猜出來。
程一榭身上的氣息變得更重了。
平躺在床上,我睜開眼睛。
雖然我的能力可以逆序時間,但在這里我什么也做不了。
那天看完電視,關(guān)上電視,我轉(zhuǎn)身遞給坐在沙發(fā)上的程千里一個小瓶。
50ml左右暗紅色的液體在瓶里掛壁地輕輕搖晃。
“什么東西?”千里瞪大眼睛,接過來。
“危險的時候用它。”
他伸手,去抅。我晃了一下又收回來,“小心點,不要搖晃它?!?/p>
看他點頭表示明白,我把瓶子放到程千里攤開的手心上。
“哇?這是什么?在門里嗎?”程千里興許是驚訝我主動和他說話,小心翼翼地拿起小瓶子輕輕地晃了晃。眼睛亮亮地盯著。????
“嗯。”他問題太多,我有點懶得回答。
“那個怎么用?”
“潑出去?!?/p>
“咦?對誰?”
“危險?!?/p>
“?”
不再理他,我頓住,突然又折回來。認真地對他說:“藏起來,不許告訴別人?!?/p>
“別人?我哥也不行?”程千里問。
我不說話,平靜地望著他。
“哦哦哦。”
看傻小孩收好小瓶,我轉(zhuǎn)身上樓。
現(xiàn)在凌晨3點,房間里差不多都睡了,除了樓上林秋石的呼吸聲音不對。
我不清楚他聽到多少,不過他知道也沒有關(guān)系。
我上樓看到了從房間里出來的林秋石,我和他對視了一眼,然后錯開。
我進屋后,關(guān)上房門。
同事是我的雇主,又是新加入黑曜石的成員。阮南燭開始帶著同事瘋狂進門練習,都是低級四級以下的門。因為有阮南燭在,所以我就沒跟著同事。
再次在飯桌上看到同事時,他正慢慢地吃著面條。吃完飯后,同事告訴我老板要見我。
“鑰匙。”我伸手。
同事說:“我送你吧?!?/p>
剛要點頭,突然我想起什么,搖搖頭。
“不用了,順便回趟家。”
我背了一個包走出門。
先去了出租屋,將它稱作家的原因是它是我罕見的住滿一個月的地方。
將衣服洗漱用具打包塞進包里。
晚上7點時,開車到工作的地方。
聽到我來了,老板很開心,悄咪咪的對我說:“那位女士來了好幾次了,因為最近躲哪兒去了?”?
我望了一眼在那的女孩兒。嗯……
皮膚較好白皙修長的雙腿交叉著放置,踩著8cm恨天高的腳隨著音樂有節(jié)奏的擺動著。
在看到背影的剎那,我后退了一步。耳邊是老板的聲音?!叭思议L得又好,又有錢……”
“她有喜歡的人?!闭f完我轉(zhuǎn)身就走。在看到那個背影后,我暗道不好。小魔女?她怎么來了?我盡量隱蔽視線,結(jié)果在轉(zhuǎn)身后還是聽到了她的聲音。
“莫宇?!?/p>
高跟鞋清脆的敲擊地面。我能感受到她走近了。
腳步頓住,開啟了黃金瞳,我轉(zhuǎn)頭。
兩雙金色的眼睛在五色的燈光中灼灼相對。
我看著對面的陳墨瞳望著我,然后她一笑“呵?!?/p>
周圍的氣流被擰成奇怪的形狀,人影變得扭曲。褪去了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