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樾若是奇風也能聽到這番話就好了
南胥月輕輕朝古商頷首,眼底流轉(zhuǎn)著一抹淡然的敬意,隨后緩步走到沐柒月身旁。他微微側(cè)目打量著她的狀態(tài),見她氣息平穩(wěn),毫無異樣,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他的掌心溫柔地覆上她的發(fā)梢
古商望著朝自己走來的梵樾,目光從頭到腳再回到臉龐,似要將對方這一路的風塵與歲月盡數(shù)收入眼底。他仿佛透過此刻的梵樾,看到了那個從年少走到如今的身影,下一瞬,兩人已忍不住迎上前去,緊緊擁抱在了一起,胸腔中的激動與喜悅?cè)绯彼阌縿?,卻又盡在無言之中
皓月殿
阿諾想要為了親人和族人報仇,冒險趁人不備溜進了密室,想要刺殺臣夜?jié)商m兩人,不料卻被澤蘭一把抓住了
澤蘭不自量力,僥幸偷到了一條命,竟然還敢來找死?
阿諾我知道我打不過你們,也知道我可能會死在這里。但滅族之恨、殺父之仇,不得不報
臣夜滅族之恨?是誰滅誰的族?誰欠誰的仇?
阿諾我爹爹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他是一個好父親。作為女兒,我只能如此
阿諾話音剛落,轉(zhuǎn)身便想要再次刺向澤蘭,被澤蘭劈到在地。看著眼前之人如此痛苦,臣夜本想給她一個了斷,密室里的銘牌卻在此時突然被風吹起,臣夜與澤蘭對視一眼后,便就此作罷了
臣夜與澤蘭各自取走了屬于自己的銘牌,目光中燃燒著為瑱宇報仇的火焰。然而,就在二人即將并肩而行之際,臣夜忽然一個轉(zhuǎn)身,妖力洶涌而出,如無形的鎖鏈般將澤蘭牢牢束縛在原地。澤蘭尚未來得及反應,臣夜取走了那塊鐫刻著澤蘭名字的銘牌
澤蘭瞬間意識到了什么,她拼命掙扎著,想要讓臣夜將自己松開
澤蘭瑱宇就是那個有這蛇紋印記的人對不對
澤蘭阿夜,你別走。我跟你一起去,對上瑱宇,你一個人不行的,我可以幫你
臣夜阿蘭,你知道該如何取出石族人體內(nèi)的子蟲。等梵樾回來,你拿這個跟沐柒月作為交換,將你的心脈治好,然后就像你此前說過的那樣,去過安穩(wěn)自在的生活
澤蘭阿夜,你放開我。我也要去為父母族人報仇
臣夜白澤的仇我會連帶著你那份一起報,若是還能活著回來,我再陪你去釀酒
談話間,臣夜輕巧地將阿諾也束縛了起來。未再多言,他無視了澤蘭還在空氣中飄蕩的話語,每一步都踏得沉穩(wěn)有力,那堅定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澤蘭的視線盡頭
意識海
#梵樾阿爺,你當真認為我是妖神?可我沒有任何相關(guān)的記憶
古商有時候命數(shù)就是如此,發(fā)生在不經(jīng)意間。當它襲來的時候若避無可避,便要敢于直面
白爍阿爺此話似乎另有所指
白澤一族傳自上古神獸,集天地靈氣與一身。每代族長都有先知之能,能預見未來大事
古商此次與白爍建立聯(lián)系原因便是他預現(xiàn)了一段信息-隱尊重現(xiàn),天下浩劫
同梵樾一樣,隱尊亦有命定之人。唯一能確定的是隱尊一旦重現(xiàn)世間,東陸將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