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昭雪是一名小說作家,這天她正在家中發(fā)呆。
盯著面前的電腦正在翻找著有用的資料寫小說。
“噠噠噠”
聽著鍵盤“噠噠噠”的聲音讓她困意襲來。
不知不覺她竟然倒在了電腦上睡著了!
一陣陰風從窗外飄來,月色朦朦朧朧的照在了有點昏暗的房間上。
一道影子突然出現在了窗邊……
朦朦朧朧中昭雪突然聽到了似乎有萬人正在齊聲吶喊。
“大王萬歲萬萬歲”
這一吼,嚇得她連忙睜開了迷糊的眼睛。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得她有點瑟瑟發(fā)抖。
這哪還是她那狹小的工作室,這分明就是帝王宮殿?。。?!
華麗的宮殿里,在地上跪成一片黑壓壓的人!
她微張著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她使勁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天哪??!這,這太震撼了。
突然旁邊的一位眉眼間帶著一股劍風,低頭對昭雪小聲說道:“大王,您今天怎么了?”
她一驚,大王?她怎么變成大王了?難不成她穿越成了武則天?
“額,平身吧”
經過小小的驚訝之后,昭雪立馬調整好了情緒。
等一下,這聲音不是女聲啊,反倒是一種磁性中帶著威嚴的雄厚男聲?。。?/p>
他有點驚慌的看了看旁邊的男子,一臉蒙圈的不知所措。
旁邊的男子似乎看出了昭雪的不正常,立馬小聲對昭雪說道:“大王,若是您身體不舒服的話,還是下去休息吧,龍體為重啊,大王!”
昭雪立馬慌亂的點點頭。
男子吩咐其他穿著下人服裝的女子把昭雪扶了下去。
“今日大王身體不適,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殿里的官臣竊竊私語,然后似乎達成一致,紛紛拿著卷軸上去。
昭雪被宮女扶著來到了養(yǎng)心殿,這里的下人士兵多得數不清,看得昭雪真是頭暈眼花。
“你們下去吧!孤要一個人靜靜,沒孤的命令,不許擅自打擾?!?/p>
“是?!?/p>
一群宮女紛紛退下,隨后輕輕關上了門。
看見宮女們離去后,昭雪連忙從床上跳了起來,首先跑到了銅鏡前細細觀察。
看到鏡子中的人劍眉星目,微薄的唇顯得他格外冰冷,不過長得很帥。
不對啊,這是她自己嗎?昭雪用手輕撫上了臉頰,鏡子中的那個人也在跟著她做著同樣的動作。
昭雪驚鄂的坐在了地上,一個穿著精致的黑色龍袍的男子,坐在地上,讓人看著實在滑稽。
她又不相信的往自己臉上重重拍了拍幾巴掌,疼得她差點叫出聲,幸好她及時忍住了。
為什么別人都是穿越成美麗的妃子或者皇后,公主小姐之類的,而她卻成為了帝王,一個女的竟然穿越到男的身體里。
一個坐擁后宮佳麗三千,百姓都是她的子民。
這樣想想似乎還沒有那么讓人不可接受,而且這人長得的確很帥!
總比她在現代做一個沒有名氣的小說家,總之她在現代基本沒有存在感,她孤陋的性格,使得她根本沒人深交,也沒人愿意和她做朋友。
這一接受不要緊,她突然頭疼欲裂起來,猶如有千根針正在扎著她的腦袋。
腦海里突然一幕幕的閃現出不可思議的畫面,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會覺得熟悉。
看著腦海中的男子站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中,即使踱身火海,他眼里堅毅的眼神說明他的不甘心,不服氣。
那個男子正是她現在的自己!
昭雪迷茫的看了看周圍,門外響起了侍衛(wèi)們的蠢蠢欲動,似乎聽到了昭雪的喊叫。
“孤沒事,你們去忙你們的吧!”
昭雪不想讓任何人進來打擾她混亂的思緒。
她默默的念叨著:“帝辛,帝辛,我是帝辛?。?!”
“大王怎么了?!?/p>
門外突然響起了一個威嚴的聲音,詢問著侍衛(wèi)們。
“回大人,大王命令沒有他的允許,不許任何人擅自打擾?!?/p>
“砰砰砰”
一陣輕輕的叩門聲響起。
“大王,該用膳了?!?/p>
這聲音有點熟悉,是剛才在大殿中那個男子。
昭雪心中一驚,他是惡來?
這一想也是讓她自己著實嚇了一跳,她怎么會知道他就是惡來!而且內心無比肯定呢?似乎她早就認識了一樣。
“進來吧?!?/p>
昭雪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故作鎮(zhèn)定的走出了珠簾,走到了外廳中。
只見門被打開后,一個個宮女端著一盤盤精致的佳肴進來。
只見那名男子站在一旁行了一禮,宮女們把菜端上來完之后便一一退了下去,只有幾位專門服待帝辛的宮女站在桌子旁,等待昭雪上座。
昭雪對著惡來點了點頭,便入座了。
偌大的八仙桌,這些佳肴就有一百多道菜,昭雪心想:“這也太奢侈,浪費了,而且就他一個人在吃??!”
旁邊的宮女也是舀了一碗湯放在了昭雪的面前,昭雪細細品嘗起來,還有旁邊一位御廚正在介紹著每一道菜的名字以及做法。
等到昭雪吃飽喝足之后,惡來這才上前緊跟著昭雪后面。
“大王,今日的卷軸已經拿過來了?!?/p>
惡來輕聲對著昭雪說道。
昭雪微微愣了一下,隨后便道:“放入孤的侍寢吧!”
她這樣子說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畢竟這養(yǎng)心殿分別分為三個廳堂,侍寢,中堂,外廳,大得很。
剛才她也在侍寢內看到了書臺上放滿了卷軸,只不過她沒有仔細去看而已。
說完便看見惡來吩咐宮女拿了上來。
只看見宮女手里的托盤堆滿了厚厚的竹筒卷軸。
昭雪看的是一陣頭暈,既然自己已經成為了帝王,那就要執(zhí)行這具身體主人的事情了。
昭雪來到了侍寢坐在了書臺上,便一一翻開那些卷軸。
熟練的拿起毛筆,沾了沾墨水,默想著計策,便不慌不忙的寫了上去。
惡來緊緊的站在她的身邊,猶如一位軍人在守護著家園一般。
她也沒有再去多想自己為什么會感覺如此熟悉,似乎以前自己就是這樣子天天抬筆批奏折,而惡來就緊緊的站在她身邊,這一切似乎就是這么正常和熟悉,讓她認為自己真的就是在做平常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