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懿再有意識,就是被容先壓在床上
“玲瓏……不對,你現(xiàn)在叫什么?澤蘭嗎?”
脖子邊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帶著雪蓮的香氣,還有燥熱
“還是陌懿?沒關(guān)系……不管你是誰,都是容先的夫人”
“是容先的錯……所以容先會彌補夫人的”
“可是容先吃醋了,夫人為什么要和那個慕九走得那樣近,都不理我~”
“還有那個小七,他明明喜歡阿嫵,卻要拉你的手,你一點都不抗拒他……”
陌懿眼睛被蒙上了紅紗,看不真切,只能被迫迎著他的吻,話都說不出來,只有細(xì)碎的嗚咽
“夫人……我真的很想你……很想你”
眼淚落在她眼邊,混合著她的淚,化作一顆琥珀石
纖長的手指拿起那顆琥珀石,容先吻著她,“這個一哭淚就化石的習(xí)慣,還在~”
“容先……滾開……”
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被容先吞入腹中,帳中再次升溫
饜足的容先抱著累得睡著的人,心中十分滿足
陌懿蘇醒,抬手便給了他一巴掌,容先被扇醒,抱著她呢喃,“若是不解氣,可以再扇一巴掌,只要你別走,什么都可以”
“你無恥……明明是你親手殺了我,如今這樣,你是在賭我不記得當(dāng)初的事情?”
“你們昆侖仙宗還真是欺上瞞下,蛇鼠一窩”
“是我屠了昆侖仙宗?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怪不得昆侖式微,活該!”
“是我”
陌懿被他這句話震得呆住,意識到他在說什么時,她覺得自己好像窺見了所謂的真相
容先緊緊抱著她,“是我屠了仙宗”
“你說什么?容先,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為了求我原諒這么離譜的話都說出來了嗎?好歹是昆侖圣子,這種謊話也張口就來?”
他將她抱起,眉間與她平齊,隨后與她額頭相貼,“若是不信,可以從我的識海去看”
陌懿嗤笑,但看著他認(rèn)真的神色,依舊嘴硬,“看就看……”
另一邊,白爍與梵樾來到了幾年后,容先與玲瓏在這時已經(jīng)隱居,看著天真爛漫的玲瓏圣女,白爍抓了抓梵樾,“怎么回事?澤蘭呢?她好像不是澤蘭啊?”
梵樾搖頭,“也許,澤蘭在另一處……”
白爍松了口氣,澤蘭不在,也許她們的變數(shù)會小些
不然天天跟一個大殺器作伴,實在是寢食難安
但澤蘭也說過,玲瓏就是她,沒想到千年前她是這樣的,與如今的澤蘭完全不同
看來狐族的覆滅對她的影響的確是不小
四人如今正在打葉子牌,玲瓏低頭悄咪咪打算做些小動作,容先抓住她,“誒,你又悔牌!”
玲瓏抬頭,“什么叫又?。磕銢]悔過牌嗎?”
“我可沒有,起手無悔!真君子!”容先按住她的牌,欠兮兮地回應(yīng)
“是是是!你是君子,那君子怎么不做飯呢?這一個月家里的菜都是我燒的!”
容先反駁,“那還不是你先耍賴不洗碗?”
玲瓏一拍桌子,白爍和梵樾緊緊抱著桌子,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的玲瓏還不會一氣拍碎桌子的澤蘭,二人對視一眼,實在是澤蘭給他們的陰影太大了
“你倆怎么了?”玲瓏看向他們,“怎么奇奇怪怪的?”
“哈哈,沒什么沒什么,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對了,我吵到哪了?”
白爍笑著說,“容先說你耍賴不洗碗!”
“對!容先,你要翻舊賬是吧?”玲瓏得了話茬便繼續(xù)吵, “衣服還是我洗的呢!”
“那是我洗的??!你還總忘記收呢!”容先也拍了桌子站起來, “你怎么能睜眼說瞎話呢?”
“收了又怎么樣?還不是被你堆的亂七八糟的,我一件都找不到!”
玲瓏白了容先一眼,“還昆侖圣子,五谷不分,四體不勤!”
“我那是亂中有序,你哪次讓我給你找,我沒找見了?”
“那你還總忘記我們的紀(jì)念日!”
“誰家紀(jì)念日一年上百個呀?”
“那你還藏私房錢呢!”
“家有悍妻,這是我最后的抗?fàn)幒妥饑?yán)”
白爍已經(jīng)看呆了,那個一劍一個昆侖弟子,毫不留情剜骨剔肉的澤蘭,居然是這個嘰嘰喳喳的小女孩?
梵樾也十分震驚,澤蘭這樣子,倒是讓他幻視了她與那個慕九逛街時慕九的樣子,果然,狐族就是喜歡說話?
“其實這些……都是小事”
二人弱弱地發(fā)聲,玲瓏和容先同時看向他們,“閉嘴!”
好嘛……夫妻倆倒是一致對外了
隨后,容先與玲瓏對視一眼,同時說出,“你不愛我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