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們仙門怎么都這么蠢呢?連是非都分不清?”
容先有些可憐地看她,“阿懿……”
“算了算了,你在這兒好好待著,我去找茯苓”
門外突然闖進(jìn)一個黑衣人,“澤蘭妖君,茯苓妖君被皓月殿綁了”
“什么?”她就說,重昭那小子不懷好意,該死的,聯(lián)合皓月殿給茯苓下套,找死
“讓你們的人不必出動,不要暴露了你的身份”
“好”
隨后她便轉(zhuǎn)身離開,前往皓月殿
茯苓正被五花大綁,白爍見了茯苓便心生恨意,阿爹雖然活著,但她散播寧安城冥毒,罪無可恕
正要下手之時,一道花葉打下她的匕首,出現(xiàn)在眼前的正是澤蘭
“澤蘭?”
“白爍,你用得著這么動氣嗎?她也沒殺白荀,寧安城百姓也活的好好的啊”
“毒是她下的,又不是她解的”
“算了,我不與你廢話,你不能動茯苓,再見……”
天火和藏山突然跑進(jìn)來,澤蘭歪了歪頭,“喲,天火妖君,許久不見了”
“茯苓你帶不走”
“嘖,那就試試吧~”
帶著茯苓,她的妖力對上天火,剛剛好夠用,至于藏山,呵,該死的石族,她用了神力,藏山直接被她扔下了樓,若不是后面還有讓他更痛苦的事情,她絕對會就地殺了他
白爍見天火一人難敵,想到梵樾的傷,“澤蘭!梵樾他為了救你的孩子幾乎用了一條命!”
拉著茯苓的手一頓,她看向茯苓,“你先回去,我有些事”
“你在這兒很危險,為什么?”
“欠了債,得還啊”
把茯苓推出去,就剩下天火與白爍
“天火妖君,別動氣,我這次的確是來救茯苓,但既然梵樾救了我重要的人,我也不會讓他白受傷”
“冷泉宮的人,皓月殿能相信?”
“愛信不信……這債我就得還!”
“你不能進(jìn)去!”見澤蘭要硬闖,天火一槍攔住她,卻被她隨手揮開,“你攔不住我的”
“誒,天火!我覺得她可以相信,在怨境之中,她雖然有些暴躁,但的確有仇必報,有恩必還”
“冷泉宮和皓月殿是死對頭,你讓我怎么放心?你是不是故意的???白爍?”
屋里,看著躺在那兒的梵樾,嘴里似乎在喊什么
“阿爺……奇風(fēng)!年年!”
她嗤笑一聲,在這兒裝什么?單手查看他的傷勢,她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七星燃魂印,怪不得傷的不淺
看著那暗掉的地方,她大發(fā)慈悲地幫他補(bǔ)了一顆星,“雖然那個孩子在現(xiàn)實(shí)里沒活下去……但你的確幫了我”
至于外傷和這失憶癥,她看得出是白爍的藥的問題,但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讓他自己好去吧,她做的夠多了
轉(zhuǎn)身抬腳就出了門,迎面就看到了天火
白爍攔住她,問陌懿,“怎么樣了?”
“失憶癥救不了”
“那你剛剛還待了那么久,你居心叵測!”
陌懿嗤笑,“一群蠢貨!”
白爍覺得有些不對勁,失憶癥救不了,但澤蘭不會不幫梵樾,所以……她想到什么,立刻回了屋內(nèi),天火也緊緊跟上
天火看向梵樾胸口,那里的星星,好像多亮了一顆……
“怎么樣?”
“她的確幫了殿主”
天火起身,“所以你們到底在里面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她一個冷泉宮的會幫殿主?”
“哎呀,沒什么,等你們殿主醒了自己問他,這失憶癥還是沒好……唉!”
陌懿抬腳剛出來,就看到了慕九悄咪咪地打算進(jìn)皓月殿的客棧,“小九?”
“誒?澤蘭妖君?你怎么會從這兒出來?”
慕九看見她迅速地就把東西放在身后,陌懿看著他,覺得有些意思,便打算逗逗他,“你來這兒,不是打算投皓月殿吧?”
“不是不是,我就是……覺得好歹在怨境里同甘共苦過,他們也需要心火,我拿著沒什么用,就打算給他們”
慕九小心翼翼地拿出來,正是那盞心火,陌懿好笑地摸了摸他的頭,“不用解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會怪你的”
“我這樣做,你會不會難過?我就是覺得……覺得他們的確幫了忙,我們是親人不用在乎那么多,但他們不一樣”
“好了,不用解釋,送便送了,一盞心火而已,再說了,這次的彩頭不過是些靈丹,梧桐武宴不太平,我們還是不要參與了”
“嗯,那我去送了心火就走!”
她有些擔(dān)憂茯苓,又囑咐了慕九幾句便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