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課的何洛洛先回到了教室。
看著星星散散的同學(xué),何洛洛坐在了位置上安靜的看著手上的課本。
而這個(gè)時(shí)候,何洛洛面前站著一個(gè)人。
何洛洛能感覺到有人在她的面前,何洛洛抬頭看著她。
“同學(xué),你是何洛洛吧?”
“嗯,我是,你哪位?”
“文窈?!?/p>
“哦,文同學(xué),你是有什么事情???”
“聽說,你是從小縣城里出來的?”
“嗯,對啊?!?/p>
“那你小學(xué)是不是在農(nóng)村上過?”
“嗯,有兩年是在的?!?/p>
“你放過牛嘛?牛拉屎是不是一坨一坨的?”
“我家沒有牛?!?/p>
“那你沒有見過嘛?”
“哪個(gè)人沒事天天盯著牛的屁股看?你這么好奇?是喜歡吃牛屎嘛?”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放牛娃嘛,畢竟,牛是耕地的。''
''我又沒有下過,不過,你可以去問問你的祖宗啊,你沒有見過,你祖宗肯定是見過的,前三代沒有,但是祖宗往上數(shù)十八代肯定是見過的,不過,隔了這么久了,你祖宗應(yīng)該是認(rèn)不出你來了,你得先自報(bào)家門。''
“我這不是想著,你在農(nóng)村肯定是見過的。就是想問問你?!?/p>
“哦,沒有?!?/p>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現(xiàn)在可以下農(nóng)村去看看啊,到時(shí)候可以盯著牛的屁股看,看見最新鮮的牛拉屎了。”
“我看你是不想說吧。”
“我覺得你腦補(bǔ)能力挺好的,對了,你們家銀行卡秘密是多少?”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看吧,你就是不想說,還借口什么?”
何洛洛聳肩看著她,以何洛洛的余光可以明顯看見江鈺摘下了自己的耳機(jī)。
“何洛洛同學(xué),那麻煩你把這個(gè)作業(yè)給一下第二組,最后一組的路傅同學(xué)?!?/p>
“麻煩,你干嘛不自己給他?還有,路傅是誰?我不認(rèn)識他啊?!?/p>
“就是你后面那個(gè)睡覺的男同學(xué)?!?/p>
何洛洛看也不回頭看一下說“我為什么要給他?”
“幫幫忙嘛,走兩步路的事情 ?!?/p>
“我為什么要幫你?我和你很熟嘛?”
“你不是說過,請多多指教嗎?”
“我還說了好好相處呢?相處不好,那只能是指教了。你也是班里的人,你怎么不去?這也是兩步路的事情啊,還有,你明明知道,路傅同學(xué)在睡覺,你還要讓我叫他?為什么是叫他不是放在他桌子上的?你什么居心?”
“你想法有點(diǎn)多了吧,不就是叫醒他嘛?!?/p>
“那你怎么不去?讓我去?”
“這樣可以容易融入集體啊?!?/p>
''哦,叫醒了路傅同學(xué)把作業(yè)放給他就能融入集體了?有點(diǎn)好笑唉。首先,我和路傅同學(xué)不熟,給他作業(yè)怎么樣也輪不到我一個(gè)剛進(jìn)來的插班生,這里明明有這么多的人,可你偏偏就叫我一個(gè)人,而在這里之前,你明顯是想讓我難堪的,我憑什么要對你客氣?,再者,別以為我不知道,不要叫醒一個(gè)睡覺的人,這樣容易惹到他,人在睡意中被人吵醒,有些人是有起床氣的,脾氣容易大,大腦和手,可能大腦沒有做出反應(yīng),手就先出手了。我在這里一天了,沒有人敢叫過路傅同學(xué),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想拿我當(dāng)槍使呢?再說了,可不是什么軟柿子,第一天來,你就想給我下絆子?明明在體育課的時(shí)候,我可都聽見了,蛐蛐我的時(shí)候,可別這么小聲啊,跟個(gè)蛐蛐似的。聽著叫人心煩。''
“不過是讓你做一件事情而已,你這么上綱上線的?”
“那不過也是一件事情啊,你怎么不做?怎么?破防了?想對我做服從性測試?后面想好拿捏我?你這算盤珠子都繃我臉上了。柿子誰不知道挑軟的來捏?至于是還是不是,誰看不出來?沒有人叫他起來過,你當(dāng)我眼瞎還是覺得我好欺負(fù)嘛?”
“是你想多了!”
“那你叫他起來,只要你叫他起來,我就給你道歉只要你叫,我就道歉!”
“我憑什么聽你的?”
“不敢了吧?巧了,我猜對了。”
看著她,何洛洛笑說“生氣了?可是…先別生氣嘛…你先拿作業(yè)給路傅同學(xué)再生氣嘛……”
“你們兩個(gè)人在這里吵什么吵?要吵給老子在外面吵去!吵到老子睡覺了!”
何洛洛聽見了響聲回頭看去說“路傅同學(xué),文窈同學(xué)要給你作業(yè)呢?!?/p>
“什么作業(yè)?老子怎么不知道老子自己什么時(shí)候有作業(yè)了?”路傅看著何洛洛說。
“那,這文窈同學(xué)手上嘛…不過…怎么沒有路傅名字你的名字?”
何洛洛的話還沒有說完,而路傅走了過來一把扯過來說“別打擾我睡覺!”
何洛洛沖文窈笑。
路傅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睡了過去。手上還拿著所謂的作業(yè)。
何洛洛對文窈露出了勝利者的喜悅。
文窈只是看一眼何洛洛離開了。路傅已經(jīng)被吵醒過一次了,再有一次……
“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p>
“是,我是鄉(xiāng)下的土包子,你是城市的精裝修?!焙温迓逭f。
文窈回頭看著何洛洛 。
你給我等著。
何洛洛眉毛輕輕一挑。
我等著。
聽完何洛洛的話,江鈺一個(gè)沒有忍住笑了。
江鈺看著一邊的空位,宋庸不在那可是真的很可惜。
而宋庸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戳戳何洛洛。
何洛洛回頭看著宋庸說“怎么了?”
“你怎么和文窈干起來了?”
“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只是你要小心點(diǎn)。別自己一個(gè)人。不過,你們怎么干起來了?”
“誰知道呢?沒惹她。自己過來給我做服從性測試,還想拿我當(dāng)槍使。面對這種人最好是兩巴掌扇過去,不然還真的把自己當(dāng)盤碟子菜了。想拿捏我,柿子知道挑軟的來捏,打得一拳出免得百拳來。知道校園霸凌是怎么來的嗎?就是測試一個(gè)人敢不敢反抗,說白了點(diǎn),就是看我好欺負(fù)。給我下馬威呢?!?/p>
“怎么說?還有,怎么扯上路傅了?”
“我問你,是不是沒有人敢叫過路傅?”
“對啊,他睡覺沒有人敢叫他?!?/p>
“我就知道?!?/p>
“具體是怎么回事?我就出去一小會而已?!?/p>
“問你好哥們?nèi)?。我口才不好。?/p>
江鈺看著何洛洛。
我看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快說嘛,洛洛?!?/p>
“問他,他全程聽完了。”
“我戴了耳機(jī)?!?/p>
“你摘下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