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斗//羅//大陸幾千萬年的歷史而言, 星羅帝國又算得了什么?!?/p>
男人微微一頓,仿佛在內(nèi)心做著某種重要的權(quán)衡。剎那間,他的目光重新聚焦于眼前女子的面容,如此決絕,如此篤定。
[系統(tǒng)系統(tǒng),這兩位就是戴沐白和朱竹清嗎?]寧榮榮探頭探腦,根據(jù)二人的穿著打扮,依稀猜出二人的身份。
[是的宿主,宿主要上前打個招呼嗎?]
[......打什么招呼,沒看見他們倆氣氛不對勁呢,我現(xiàn)在出去豈不是火上澆油。]
寧榮榮撇撇嘴,人家擱那正煽情呢,她去什么去。
朱竹清與戴沐白久久地對視著,她緊咬下唇,猛地甩開了戴沐白搭在自己肩頭的手。她的眼眶里淚水盈盈,“你要逃避,懦夫?!鄙倥曇粑㈩?,濃濃的失望包裹其中。
戴沐白緊抿雙唇,苦澀如同潮水般涌上心頭,卻終究化為無言的沉默。
少年的背影在風中顯得格外落寞,腳步漸遠,只留下朱竹清獨自佇立在懸崖之畔。
[嘶......這戴沐白怎么這樣啊。]寧榮榮見此情此景不由腹誹。
寧榮榮正欲轉(zhuǎn)身離去,卻陡然間一聲清脆的“咔嚓”響起,突兀的聲音如夜幕中的一道驚雷,瞬間讓朱竹清神經(jīng)一緊,就連還未完全離去的戴沐白腳步也是一頓,警覺地停下身。
[嗬......完了完了,要被發(fā)現(xiàn)了嗎??。輰帢s榮在心中驚呼一聲,暗道不妙。
可惡,早知道注意點腳下了,可現(xiàn)在不是后悔的時候,寧榮榮雙手握緊,緊張的直冒冷汗。
“什么人?還不趕緊出來!”戴沐白探究的走向?qū)帢s榮躲藏的大樹,隨著聲音由遠及近,寧榮榮靈光一閃,轉(zhuǎn)身向身旁的樹洞躲去。
卻不想一道利刃劃破天際,剎那間,寧榮榮的一角衣袂簌簌落地。
寧榮榮: [心疼]這絲綢全大陸可就五匹,這個戴沐白就這么把它弄壞了?心疼......
戴沐白伸手捏起掉落的布料,一抹蘭花香若有若無。
戴沐白還想上前之際,卻被朱竹清的聲音止住腳步:“不是說要離開星羅嗎,你現(xiàn)在又在做什么?再不趕路可就趕不上好時候了?!?/p>
寧榮榮聽見朱竹清的話不由暗暗松口氣。
戴沐白苦笑著望向朱竹清,:“竹清,我......”
“別叫我的名字,惡心......”朱竹清面對戴沐白的解釋頭也不回。
二人就這么靜靜對峙著,空氣如同凝固了一般。良久,戴沐白才幽幽嘆了口氣。隨后,他一步一步,逐漸遠去,只留下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
朱竹清見戴沐白徹底走遠后,才卸下偽裝,壓抑的悲傷如決堤之水,低低的啜泣聲在黑夜中格外醒目。
寧榮榮咬咬牙,輕手輕腳的走出樹洞,怎么說,她也幫了自己,總不能看著她一個人這么傷心。
“那個......謝謝你幫助我,我不是有意要偷聽你們對話的,對不起......”寧榮榮走到朱竹清身旁,軟聲道。
“朱竹云派你來的?”少女嗓音無波無瀾,如同冬日冰雪。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