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屁顛屁顛地回來給你們更新啦。話不多說,正文開始。
頭頭任天真!
天真干啥呀?
頭頭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羊毛衫不能放在洗衣機(jī)里洗的,你看這都給我洗縮水了,我還怎么穿啊?你倒是看看,這一堆衣服白洗了。
天真你沒告訴我啊。
頭頭那我是不是告訴你了,別一股腦兒地把衣服全塞進(jìn)去,結(jié)果兜里的紙都洗爛了。
天真那就怪你,你兜里老是有紙。
頭頭怪我?我早就說過,要檢查口袋里有什么東西再洗,里面還有你的東西呢,現(xiàn)在得重新洗一遍,羊毛衫也不能穿了。
天真哎呀,別生氣了嘛,我?guī)湍阆囱蛎老葱×耍挛缭偃ベI一件吧。
頭頭閨女馬上要上學(xué)了,開銷也多了。
天真我這兒存了不少錢呢,放心,供得起。
頭頭這幾天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發(fā)慌,手還抖得厲害。
師父對了,頭頭,我今天摸你脈的時候有點不對勁兒,
頭頭我自己也覺得不對勁兒。
師父你過來我再看看。
頭頭行。
師父我給你開幾副藥,你最近壓力挺大的。
頭頭我有壓力嗎?
頭頭我咋沒覺得呢?
師父壓力有時候是能表現(xiàn)出來的,有時候卻藏在心里。你總是把所有事都壓在心里,太多的壓力會讓你心慌手抖,再嚴(yán)重下去可能會抑郁。
頭頭可能吧,最近家里和孩子的瑣事太多了,等孩子的事情忙完了,我也該出去放松放松。
師父我知道你是為了孩子著急,但咱們得慢慢來,別對自己太較勁。
頭頭行,我會調(diào)整心態(tài)的。
師母不只是調(diào)整心態(tài),你的全身都要調(diào)。
師父確實身體太虛了。
頭頭沒事兒,我身體皮實的很。
天真那也得聽我爸的。
頭頭行行行。
頭頭這羊毛衫不能穿了,等一會兒我給扔了。
天真別扔啊,我去給錢越李嬸家是做裁縫的,實在不行改個拖鞋也行啊。
頭頭拖鞋,你知道這羊毛衫多貴嗎?
頭頭我自己去李嬸那說吧。
師母正好我跟你一起去,我有兩件衣服開線了,準(zhǔn)備去找你的事兒縫一下,正好咱倆一起走。
頭頭那行,媽咱們一塊走。
天真注意安全
頭頭哎呀,我知道。
頭頭挽著師母的手,踱步來到前院李嬸的家中。李嬸是巷子里遠(yuǎn)近聞名的老裁縫,在這條青石板路上度過了大半輩子。她為人和善,手藝精湛,鄰里間但凡衣服破損,總愛來找她修補(bǔ)。那雙手不知為多少人家織補(bǔ)過歲月的痕跡,一針一線間都帶著溫暖的人情味。
補(bǔ)完衣服出來后。
頭頭該說不說,李嬸的手藝啊,還真是好。
師母那是,都是好幾十年的裁縫了。
頭頭對了,我聽天真說咱們的醫(yī)館要動遷?
師母對啊,說是什么建筑違規(guī)要拆掉,具體的是你爸在弄我也不知道。
頭頭那我怎么那天聽說是天真主要在弄。
師母是你爸主要在弄那幾天不是我病了嘛,然后天真就代勞了。
頭頭確實你那幾天病天真都不在家,而且每次回來都說忙死了忙死了。
頭頭我還以為是醫(yī)館呢,結(jié)果我昨天才聽他們說,醫(yī)館根本就沒開張。想著過來問問你。
師母確實我生病了,給你們帶來挺多麻煩的。
頭頭說啥呢?不麻煩走回家。
師母回家。
回家之后又能發(fā)生什么事情呢?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