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清風樓內(nèi)格外冷清,要說這清風樓,夜時是貴公子聽曲喝酒的場地,而白日里便如那普通酒樓般,也只有一兩個人在喝酒吃肉罷了。
“叫你們花姑娘出來!”仔細一瞧,來人竟是那昨日落荒而逃的李冀桀,他身后還跟了不少仆從。
負責營銷的店小二急忙跑過來,行了禮恭敬的道:“李公子,今日花姑娘有事,不如您改天再來?!?/p>
李冀桀笑了笑,忽然又變成沉默,直接上手抽了店小二一巴掌,店小二捂著臉連忙后退
李冀桀冷言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說罷,向后面的仆從招了招手。
一旁正在吃菜的男人聽到此處,重重地將筷子摔到桌子上。
李冀桀走過去,將手重落在他的肩膀上,厲聲道:“找死!”
男人只是拍了拍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默不作聲。
李冀桀感到自己的威嚴受到侵害,立即從仆從的腰胯旁拿出佩刀,轉身向那男人刺去。
刀鋒在男人瞳孔中一閃,他用右手握住刀,只緊緊一握,刀便奇跡般的碎成了三節(jié)。
正當李冀桀震驚時,他一掌直擊李冀桀的胸部,將李冀桀打出好幾米遠。
李冀桀狼狽地摔在地上,指了指男人,大喊到:“給我上!”
仆從一窩蜂的拿刀沖向男人,男人只是扶了扶臉上的面具,一聲輕笑自面具下傳出。
男人并沒有拿起放在桌上的劍,面對眾人的進攻,他左右躲避,他的腳步飛快,讓敵人琢磨不清,找準時機,一擊致命,很快敵人便全都倒在地上。
男人向李冀桀逼來,李冀桀哪里見過此般情景,嚇得連連后退。
正當男人的拳頭打在李冀桀的眼前時,一陣女聲從樓梯上傳來,原來是老板俞若。
“公子,我家姑娘有請?!?/p>
男人拍了拍李冀桀那慘敗的臉說:“若下次再讓我見到你,我定不饒你,滾!”
李冀桀慌忙的從地上站起,逃了出去。
男人拿起桌上的劍,跟著俞若進到一個房間。
屋中貌美的女子正做在桌旁的椅子上,拿著酒壺為男人倒酒,花醉蝶用那帶有魅惑的口音說:“多謝公子”“不知公子為何不以真容相見?”說罷,她抬手就要將男人的面具摘下。
男人立即伸手握住了花醉蝶纖細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里,在她耳旁用那富有磁性的聲音道:“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還望姑娘指點一二?!?/p>
花醉蝶似是被這一舉動嚇到,立刻從他懷里脫身而出,耳根不自覺的泛紅。
“有事就說,動手做什么!”
男人一聽花醉蝶松了口,變得端正起來。
“想必姑娘的追求者甚多,姑娘可曾聽聞過神醫(yī)宇明?”
“自然!”
“那姑娘可知道他的行蹤?”男人問得更緊了。
花醉蝶狐疑道:“不知公子找宇神醫(yī)何事?”
“ 哦,是這樣的,我有一位摯友,他在一次打擊后,突然不能張口說話了,他父母為他尋遍了良醫(yī),也不曾治好他,聽聞宇神醫(yī)‘醫(yī)白骨,救死人’的事件后,故而托我尋找神醫(yī)。”
“原來如此,公子一看便是重情重義之人,奴家雖不知道宇神醫(yī)的行蹤,可卻有幸結交宇神醫(yī)的徒弟,奴家可以傳信換他過來,與公子去瞧上一瞧?!?/p>
“這樣也好,在下多謝花姑娘相助?!蹦腥苏玖似饋?,作揖道。
“聊了這么久,還不知道公子姓誰名誰?”
“在下雙雨派肖意!”
“敢問公子是哪個‘xiao’?”花醉蝶暗中緊張起來。
肖意笑了笑。“姑娘何必緊張?自然是這個肖?!彼呎f邊用手蘸取酒在桌上寫出?!半y不成還能是蕭氏皇族嗎?”
花醉蝶松了口氣。
“那公子,奴家稍后便傳信于他,五天之后與公子再在這清風樓相見。”
“好!在下便不多加打擾,告辭?!闭f罷,肖意便提劍離去。
“俞若!”
“屬下在!”
“傳信于司烊,讓他五日后務必來見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