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任名何,是一個窮逼的富翁。年僅26歲的我與閨蜜沈秋瑤一起創(chuàng)立了一家服裝設(shè)計工作室(繁花設(shè)計室)說起來讓我離開那個支離破碎的家創(chuàng)業(yè)大約有兩年了,而我的父親任陽楓在事業(yè)上一步登天,連帶我的叔叔任陽商一起。雖然表面上我對我的叔叔非常的敬畏,實際上我卻對他那虛偽的嘴臉厭惡至極……
“我勒個番茄啊,阿瑤!”
還沒睡醒的我,被手機屏幕里的消息嚇了一跳。秋瑤手里端著一杯牛奶,聽見我的叫喊,懶懶散散的走到我的床邊。她剛坐下,我就聞到一股茉莉花香撲鼻而來,仔細一瞅,她涂了口紅。紅潤有質(zhì)感的口紅在她白皙的臉上突出一種成熟女人的氣息
秋瑤微微品嘗了一下手中的牛奶,神情散漫道:“你要嚇?biāo)廊藛幔笤缟系某吨愕拇笊らT喊什么?差點剛到的牛奶就慘遭你手了!”我打量了一番秋瑤的打扮:“你打扮的這么花枝招展的,要干什么?難不成你要去見情人?”秋瑤面對我的問話翻了個白眼:“沒有,新買的玩意兒,試試……你叫我過來干嘛?”
我從茉莉花香中緩過神來,拿起手中的手機將消息遞給她看。秋瑤剛想再次品嘗手中的牛奶,可她看到屏幕里的消息,瞳孔突然放大。
[任大小姐,叔叔,今天下午想邀請你和你的好朋友沈小姐一塊來玉琴酒店吃吃飯,能否賞個臉?]
短短微信的幾個字,卻讓我們心頭一緊。任陽商請我們吃飯,無非就是想在我們這撈點好處。可我們工作室才剛剛起步,總不能被他壓榨吧?秋瑤像是想到了我心中所想,將嘴里的牛奶咽了咽:“ 咳……咳……去還是不去啊”不去當(dāng)然不行,去了也不行。面對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沒有答案,以前做事不想后果的我,現(xiàn)在卻顧慮了起來。
“去!”
這次一去做好了必死的決心,要么兩敗俱傷,反正我是不會給任陽商我任何一點點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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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指定的地點,服務(wù)員待我們上去后,我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的父親__任陽楓正坐在桌子的正中央??粗毅读松瘢盀鹾诘念^發(fā),現(xiàn)在魚尾紋和白發(fā)不知什么時候助長在他的臉龐與頭發(fā)上。愣了一會兒神才想起來,我是來干什么的。我坐在了任陽楓的對面,他看我的眼神,我不知道怎么描述,是傷心?不!是仇恨!任陽商見我們都不說話,陰著臉,便打趣道
“哎呀,趁著這個機會我們好好的吃頓飯,聊聊現(xiàn)在吧。往事拋一拋!”我望著他,他那虛偽的嘴臉一點兒也沒變。惡心的我都快懷孕了。我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想和平解決,任陽楓這時候開始數(shù)落我:“這么久沒回家,你怎么想的?”我剛想拿起茶杯的手猛地縮了回去,眼神與頭部動作合一,向一旁扭去。將怒火哽咽下去,秋瑤見我這般神態(tài)慌了神,怕以我這個性格下一步會干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叭尾?,咱們先別說了,不是好好吃飯嗎?”秋瑤對著任陽楓說道??晌夷蔷髲姷母赣H怎么會就此停手?他的性格我最了解,不管怎樣一定要分個對錯才能罷休。我拳頭一縮,猛的站起來。眼神兇狠的瞪著任陽楓。
“你管我?你憑什么管我?我母親現(xiàn)在為什么在輪椅上你應(yīng)該最清楚!就你那破脾氣,誰會這么倒霉,投胎到你這里!”
任陽楓什么話都不說,靜靜的坐在那兒。平靜的目光,似乎感覺他才是真理。任陽商剛想摻和進來,就被任陽楓阻止。
“你討厭我的脾氣?可你的脾氣最像我?!?/p>
誰說不是呢?我的脾氣最像的是他……我拉起一旁的秋瑤,轉(zhuǎn)身就走。任陽商往我這邊追來:“ 哎!這……這飯還沒吃呢!”接著又轉(zhuǎn)過頭,對著任陽楓說“你也是!怎么剛見面就說人家呀”任陽楓卻哼了一聲,自顧自的喝起了一旁的茶。心里似乎打著些算盤。
我沖到門外,還沒等著秋瑤上車,就猛踩油門走了。秋瑤在一旁抱怨:“這父女倆吵架,我還得走路回去咯!蒼天大老爺來救救我!”說實話,我的怒火沖到了極點,什么都忘了。此時天空中下起了雨,朦朦朧朧的細雨,我此時也開始減緩了車的速度。可就在這時,車后面卻發(fā)生了動靜?!芭椋 蓖蝗粍x住了車?!笆裁礀|西?”現(xiàn)實將我的怒火澆滅,我才猛的發(fā)覺秋瑤沒上車。
我悄悄走下車
“誰……有人嗎?有人被我撞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