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既然你這么不聽話,兄弟們給我狠狠地教訓他!”老徐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威脅。
周圍的人聽到老徐的命令,立刻行動起來。他們從四面八方掏出木棍,毫不留情地向我身上招呼。一陣陣悶痛如同潮水般襲來,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在重擊下幾乎要散架。
我抬頭望向不遠處的播音設(shè)備,我的心頓時沉了下來,他們肯定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和槍聲,這樣一來,他們肯定不會輕易離開。
木棍如同暴雨般密集地打在我身上,我感到一陣陣劇痛。在內(nèi)外雙重壓力的折磨下,一股腥甜涌上喉嚨,我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
老徐關(guān)掉播音設(shè)備,他低頭看著地上散落的血跡,眉頭緊鎖,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命令:“停!別把人打死了?!?/p>
那些手持棍棒的人紛紛停下了動作,我這才得以喘息,感覺像是從一場噩夢中暫時解脫出來。
他們將手中的武器收起來,我靠著墻慢慢滑坐到地上,渾身疼痛難忍,但至少暫時安全了。
老徐蹲下身來,他的臉上掛著一種扭曲的微笑,皮笑肉不笑地對我說道:“小三爺這次長教訓了?別再做無謂的抵抗?!彼穆曇糁谐錆M了諷刺和威脅。
我抬頭看著他,盡管身體疼痛,但還是努力保持鎮(zhèn)定,沒有搭話。
說完他站起身,摸了摸后頸剛才被我踢過的地方,眼中的怒火更甚。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受的這些傷,一定會討回來的!”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報復的欲望,仿佛在計劃著什么。
老徐轉(zhuǎn)身走出廣播站,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我被他們架著跟在后面,身體幾乎無法支撐,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一走起路來哪都痛,我走的很慢,他們怕拉著我強行走會造成更大的傷害,也沒有推我。
我們這一群人就這樣慢慢走到祭祀廣場上,老徐帶著我和幾個人站在祭祀臺上,大祭司在上面跟他匯報。
“圣魚圣水已準備好,隨時可以祭祀。”
老徐在外層布置了許多身材魁梧的打手,他們像一堵人墻一樣圍繞在四周,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全是兇神惡煞的寸頭男子。
這些男子的臉上刻著歲月的痕跡,眼神中透露出冷酷和無情,仿佛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戰(zhàn)斗的戰(zhàn)士。他們身著統(tǒng)一的黑色制服,顯得更加威武和不可侵犯。
“不急,我?guī)銈兛匆粓龊脩?。”老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須臾之間,祭祀臺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打斗聲,聲音中夾雜著人的慘叫聲,聽起來異常凄厲。
看押我的人聽到這聲音后,好奇心驅(qū)使他們紛紛轉(zhuǎn)頭望向聲音的來源,但因為有老徐在場,他們不敢擅自離開,只是將腦袋往前探了探,試圖看得更清楚一些。
就在這時,有個臉上受傷還在流血的年輕男子氣喘吁吁地跑過來,直奔祭祀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