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宇x我)
我叫竹墨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追星人,我的偶像是檀健次,今天是三月八號我最開心的一天,是的,他主演的電影上映了,作為忠實粉絲,我拉著被我洗腦n次的好朋友一起去看電影。
因為我訂的影院很遠,還和朋友坐錯了站,本來還買了冰激凌的我們只能邊吃邊跑,跑了1.7公里,差點累死。
(你這輩子有沒有為誰拼過命?)
(有,為檀健次)
(有,為我朋友的偶像)
我們默契的相視一笑。終于來到了五樓,我們找到位置坐下來,開始看《被我弄丟的你》
真的一開始就被震撼到了!
(檀健次的臉真的很適合在大屏幕上看?。?!)
就這樣,我們小聲聊著,直到分手吵架那里,兩個人都繃不住了
(王斤斤,你怎么這么執(zhí)拗呢,你等等曉宇
不行嗎?!等等,就再等等呢?!)
頭一次看個電影讓我看的這么來氣,我忍著
想罵王斤斤的沖動看了下去,看到最后,我朋友哭著跟我說:“白曉宇好慘啊,最后是他的夢境吧,白曉宇說自己看不清王斤斤,因為在夢境里是看不清人的啊”
聽了這段話后,我裝作平靜的安慰著哭了的朋友。
晚上回到家,我想起了朋友的話,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很心疼這個角色,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失去了父親,還近乎失明。他讓我的心里萌生了一種想要去抱抱這個“易碎”的小伙子,我的救世主心理越發(fā)強烈,我想去把他拉回來,告訴他還有人愛他,我想救他。但是這只是一部電影啊,他只是一個角色啊。我拼了命的壓下了自己的想法,吃了一片安眠藥睡著了,在夢里,我見到了一個和影片里很像但比王斤斤更具有美的特質(zhì)的麗姬婭,她好像就是從愛倫坡的小說里出來的一樣,她是如此的耀眼。我問她“你為什么在這里?”
她卻反問我“你知道?!?/p>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來找我”
她說:“我聽到了你的愿望,我可以幫你實現(xiàn)”
我又問:“世界上有那么多人,為什么是我”
她說:“因為我感受到了你的欲望有多強烈,我可以幫你實現(xiàn)愿望,但是,你會被這個世界抹去,同時,你會一直留在電影或小說或電視劇里的那些鏡頭里作為npc活著,你愿意嗎?”
我說:“現(xiàn)實生活里的檀老師已經(jīng)很開心了,我的文學(xué)作品會被留下嗎?”
她說:“會的,但會在這個世界里死去,大家對你的記憶是一個已經(jīng)不存在世間了的人?!边€沒等她說完,我說:“好,我愿意?!?/p>
她說“好,艾坡酒店,找一個叫思落的小姐,對她說‘你會唱《被我弄丟的你》嗎?我只會沿途的風(fēng)景,路過已萬幸’如果她接出了下一句并說出了,‘被我弄丟的你白曉宇和唐奇好像啊’,那就是她了”我問:“這是暗號嗎?”
她說“對,只要你說了,她就會這么回復(fù),好了我存在的時間早已不夠,和你對話是強弓之弩,我要走了,你一定要保護好白曉宇,我?guī)湍隳孓D(zhuǎn)了時間,你要加油啊!”
說著麗姬婭就消失了,我也醒了。
我一個唯物主義者的人,頭一次這么希望這個夢是真的,但它是那么真實。
我還是去了艾坡酒店,哪怕只有一點點希望,我也要救白曉宇。我在酒店附近四處尋找,找到了一個穿格子裙的女孩在那里唱著歌,我走上前去問:“你會唱被《我弄丟的你》嗎?我只會沿途的風(fēng)景,路過已萬幸”
她唱起了下一句“別讓錯過成了默契,成為我們最后的結(jié)局”說道,“被我弄丟的你白曉宇和唐奇好像啊”
我伸出了手,對她說:“你好,竹墨羽?!?/p>
她對著我笑了笑,也伸出了手:“你好,思落。”
我正以為這個人很好相處時,思落卸下了偽裝,眼神變得嚴肅起來:“8樓8間”說完后,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她就走了。我說:“你等會我呀”
她依舊是那個嚴肅的眼神盯著我:“不坐電梯,走到八樓?!?/p>
聽到這里時,我很無語,便開杠道:“不是,你有病吧,大姐,8樓,你當(dāng)這是三樓嗎?”
她這回的聲音里沒有了剛見面的客套,眼神變得輕蔑:“這就是麗姬婭選的人嗎?這點苦都吃不了?你真的想救白曉宇?你真的會對他好嗎?”聽到這里,想罵人的我泄了氣,咬著牙道:“行,不就8樓嗎,爬就爬!”
好不容易爬上了8樓,那女的叫我站到窗戶邊上,我剛要問她干什么時,她把我踢了下去,“?。。。?!”身體極速下墜,我的腦子像過電影一樣的出現(xiàn)了很多畫面,真實體驗了一把傳說中走馬觀花,再次睜眼時,我還沒來得及起身,看到她拿出一根魔杖,嘴里對著鏡子念叨:“bur right now tou re dan cingm thme ”又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我看到了白曉宇,那個讓我我甘心來到這里的男孩。他看我怔愣的眼神,對著我說:“我看你在路邊暈倒了,又不知道你住哪兒,便把你帶回了我家”說著還摸了摸頭,明顯有點不好意思。
這個聲音很像一個14 5歲的小男孩,我又看了看自己,好吧,看著比他還小了兩三歲歲的感覺。
環(huán)繞四周,的確是電影里的白曉宇家的樣子。我又望向他,盡管我知道他叫什么,但是我還是問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啊”
白曉宇溫柔的說:“我叫白曉宇,白色的白,春眠不覺曉的曉,宇宙的宇,你叫什么啊”我說:“哦~謝謝你白曉宇,我叫竹墨羽,竹子的竹,墨水的墨,羽毛的羽?!?/p>
白曉宇又問我:“你多大了,我14了。”
我說:“我12了,我可以叫你曉宇哥哥嗎?”我看著他眨了眨眼睛,14歲青澀的白曉宇微微紅了臉,說:“可以啊,那我可以叫你小妹妹嗎?”我說:“曉宇哥哥,我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