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疾風(fēng)般再次將蘇玉梵踹出門外,怒喝道,“快滾,莫要糾纏我大哥,煩死了,調(diào)戲完我又來糾纏我大哥,你莫非是腦子進(jìn)水了不成?!?/p>
蘇玉梵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沖著門里的塵楓寺叫嚷道,“我哪有,明明就是你大哥對(duì)我暗送秋波?!?/p>
塵楓寺又如疾風(fēng)般快步走出去,狠狠地給了他一腳,罵道:“快滾遠(yuǎn)點(diǎn),我大哥是什么人,豈會(huì)對(duì)你這種不入流的貨色動(dòng)心?”
塵楓寺如疾風(fēng)般踹完門后,“砰”的一聲將門緊緊關(guān)閉,蘇玉梵一臉無奈,只得像一只可憐的小綿羊般蹲在門口,如餓狼撲食般瘋狂薅著塵嵐曦精心栽種的花和草。塵楓寺轉(zhuǎn)頭問塵嵐曦:“大哥,塵晰五弟剛剛傳信說中午過來吃,我和霜四弟去做午飯?”
塵嵐曦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你去吧?!?/p>
吳澄也像跟屁蟲似的緊跟著塵楓寺出去了,兩人正準(zhǔn)備一同去找塵皓霜和塵煊,剛到門口,就看到了正在薅花草的蘇玉梵。塵嵐曦從屋里走出來,一眼望見地上那被薅得如禿頭般的花和草,臉色瞬間如鍋底般黑了下來。塵楓寺和吳澄見狀,猶如受驚的兔子般趕忙轉(zhuǎn)身溜之大吉,蘇玉梵見勢(shì)不妙,也轉(zhuǎn)身如狡兔般狂奔而去。塵嵐曦回屋里提劍,如猛虎下山般氣勢(shì)洶洶地追著砍過去,塵楓寺和吳澄則在一旁悠然自得地看起了熱鬧,仿佛在欣賞一場(chǎng)精彩的馬戲表演。
吳澄問塵楓寺道:“這蘇玉梵的輕功如此了得?躲得倒是挺靈活的,就像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p>
塵楓寺言道:“他前些年曾習(xí)練過,身手亦是不凡。想當(dāng)初我們初識(shí)他時(shí),他連嵐曦哥的衣角都難以觸及,現(xiàn)今與嵐曦哥過上幾招都已不在話下?!?/p>
吳澄挑了挑眉,應(yīng)道:“觀之確實(shí)有些能耐,然即便如此,亦非你哥之?dāng)呈??!?/p>
塵楓寺正欲回話,那邊蘇玉梵已被追得氣喘如牛,他身形一閃,仿若鬼魅般避開塵嵐曦?fù)]來的劍氣,繼而再次閃身,恰似羚羊般抬腳踹向塵嵐曦手中的劍。只聞“鐺”的一聲,他一腳踹開塵嵐曦手中的劍,隨即便如餓虎撲食般將塵嵐曦緊緊攬入懷中,低頭如狂風(fēng)驟雨般熱烈地吻了上去。
塵楓寺每次見到塵嵐曦被蘇玉梵占了便宜,都感覺自家大哥猶如一顆晶瑩剔透、鮮嫩欲滴的白菜被一頭臟兮兮、胖乎乎的豬給拱了,實(shí)在是不忍直視,于是便像只鴕鳥一般,轉(zhuǎn)身離去。吳澄則是驚得目瞪口呆,待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塵楓寺已然如離弦之箭般走遠(yuǎn),趕忙撒開腳丫子追了上去。吳澄追上塵楓寺,氣喘吁吁地問道:“你們家……就無人管束一下?”
塵楓寺無奈地說道:“管不住啊,我只覺得大哥仿若那被豬拱了的好白菜,我又能怎樣呢?罷了,等下見見塵晰五弟?!?/p>
吳澄一臉茫然,心下暗自思忖:此人究竟是誰???
塵楓寺說道:“去告知嵐曦哥,中午塵晰要來用飯,順便看看蘇玉梵那副犯賤的模樣,簡(jiǎn)直像只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塵皓霜瞬間雙眼放光,說道:“蘇玉梵?我也要去瞧瞧?!眽m楓寺說道:“莫看了,他倆正在親熱呢,那場(chǎng)景,就跟兩只纏綿的鴛鴦似的?!?/p>
吳澄的臉“唰”地一下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忙將視線移向別處,仿佛那里有什么稀世珍寶一般。
塵皓霜看向塵楓寺,笑嘻嘻地說道:“也罷,那我也想親親。”
吳澄一臉驚愕地望著他倆,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gè)雞蛋。
塵皓霜將塵楓寺拉入懷中,微微低頭,如蜻蜓點(diǎn)水般深情地吻住了他。
吳澄一臉懵逼,心中暗想:你倆不是親兄弟嗎?這不是亂了套嗎?
塵皓霜松開塵楓寺,看著仿若雕塑般呆滯的吳澄,嘴角揚(yáng)起一抹恰似狐貍般狡黠的笑,輕笑道:“怎么?沒見過兄弟之間如此親昵嗎?”
吳澄如呆頭鵝般愣愣地點(diǎn)點(diǎn)頭。
塵楓寺趕忙捂住塵皓霜那即將如連珠炮般喋喋不休的嘴,催促道:“別廢話了,快去做飯吧?!?/p>
塵皓霜宛如一只調(diào)皮的小貓,輕輕舔了舔塵楓寺的手心,隨后拉著他向廚房走去。
蘇玉梵這邊,他拾起剛才被自己踹掉的劍,活像一個(gè)跟屁蟲,緊緊地跟著塵嵐曦,繼續(xù)回房去看書。塵嵐曦對(duì)他視若無睹,自顧自地沉浸在書的海洋里。蘇玉梵則以一只手撐著下巴,手肘撐在桌上,猶如一只餓狼,虎視眈眈地盯著塵嵐曦看書,許久才開口道:“嵐曦哥哥,別看書了,看看我?!?/p>
蘇玉梵仿若餓虎撲食般湊近他,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強(qiáng)行讓他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自己,接著如蜻蜓點(diǎn)水般迅速湊過去親了一口。塵嵐曦眉頭緊蹙,抬手欲打他,蘇玉梵卻像一只敏捷的猴子,飛速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仿若鐵鉗一般緊緊攬住他的腰,再次如狂風(fēng)驟雨般熱烈地吻了上去。
塵嵐曦不再反抗,任由他肆意親吻著自己,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仿佛是在尋求一絲依靠。蘇玉梵越吻越深,將舌頭如靈蛇般伸進(jìn)他口中,塵嵐曦的身子微微一僵,想要推開他,可卻被蘇玉梵抱得更緊,仿佛要將他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蘇玉梵一邊熱烈地吻著他,一邊把他抱到桌子上坐著,然后雙手撐在桌上,將他牢牢禁錮在自己與桌子之間。塵嵐曦被迫仰頭,承受著蘇玉梵的吻,雙手抵在他胸口上,想要推開他,但卻被蘇玉梵扣住手腕按在頭頂,仿佛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權(quán)。
蘇玉梵如餓狼撲食一般,瘋狂地親吻著他,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與此同時(shí),他的手也沒閑著,粗暴地扯掉了他腰間系著的腰帶。隨著腰帶的脫落,他的衣袍如花瓣般散開了,露出了里面白皙修長的身體,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shù)品,散發(fā)著迷人的光澤。
蘇玉梵的舌頭如蛇一般靈活,在他脖頸上細(xì)嫩的皮膚上游走,留下了一個(gè)個(gè)如草莓般鮮紅的印記。塵嵐曦仰起頭,微張著嘴,發(fā)出了一聲聲細(xì)碎的聲音,仿佛是在享受著這美妙的時(shí)刻。
蘇玉梵猶如鬼魅一般,伸出那仿若白玉雕琢而成的修長手指。
塵嵐曦的身子恰似觸電般猛地一顫,雙腿下意識(shí)地并攏,不偏不倚地夾住了蘇玉梵的手臂。他的面龐瞬間如熟透的蘋果般泛起一層紅暈。
蘇玉梵嘴角微微上揚(yáng),勾勒出一抹如惡魔般邪魅的笑容,仿佛在饒有興致地欣賞著他的窘迫。這讓塵嵐曦的身子顫抖得愈發(fā)厲害。
塵嵐曦發(fā)出細(xì)若蚊蠅、隱忍克制的喘息聲,仿佛在拼命壓抑著內(nèi)心洶涌澎湃的欲望。他的眼神迷離,嘴唇微微張開,仿佛在向蘇玉梵發(fā)出無聲的邀請(qǐng)。
蘇玉梵如同一只輕盈的蝴蝶,低下頭,輕輕地吻住了他的嘴唇,仿佛在品嘗著世間最為珍稀的瓊漿玉露。讓塵嵐曦的喘息聲愈發(fā)急促。
與此同時(shí),蘇玉梵恰似那拂面的春風(fēng),輕柔地讓塵嵐曦的身體如那解凍的春水般逐漸放松下來,沉浸在如潮水般洶涌的感覺中。塵嵐曦的身子如風(fēng)中殘葉般微微顫抖,恰似那嬌弱的花朵,眼角泛紅,猶如熟透的櫻桃般誘人,生理性的淚水似決堤的洪水般洶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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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蘇玉梵才如癡如醉地松開他。
蘇玉梵輕舒那如同猿猴般靈活的長臂,緊緊摟住他,在他耳邊輕聲呢喃道,“嵐曦哥哥,還要嗎?”塵嵐曦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那模樣恰似一只被激怒的小老虎,抬手就要打他。
蘇玉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shì)抓住他的手腕,如餓虎撲食般將臉埋進(jìn)他那如天鵝般修長的頸間,塵嵐曦頓感頸間傳來一股溫?zé)釢駶櫟臍庀?,如電流般瞬間傳遍全身,整個(gè)人如遭雷擊,渾身僵硬得好似雕塑一般。
蘇玉梵如餓虎撲食般貪婪地嗅著塵嵐曦身上那清冷好聞的氣息,仿佛那是世間最珍貴的寶藏,忍不住如小貓般輕輕地蹭了蹭,塵嵐曦的身子微微一顫,耳尖如熟透的蘋果般染上一抹緋紅,恰似天邊絢爛的晚霞。
蘇玉梵抬起頭,看著懷里那滿臉通紅,眼神迷離,唇瓣微張,衣衫凌亂的塵嵐曦,忍不住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喉嚨里仿佛有一團(tuán)火在燃燒。塵嵐曦剛想開口罵他,結(jié)果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蘇玉梵如狂風(fēng)暴雨般的吻再次堵住了嘴,蘇玉梵一手撐在桌上,一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攬著塵嵐曦的腰,俯下身如癡如醉地加深了這個(gè)吻,仿佛要將塵嵐曦的靈魂都吸出來。
塵嵐曦被迫仰起頭,如同狂風(fēng)中的花朵般承受著蘇玉梵激烈的吻,雙手無力地抵在他胸口上,想要推開他,但卻被蘇玉梵摟得更緊,仿佛要將他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許久,兩人分開,塵嵐曦宛如一只精疲力竭的小貓,軟綿綿地依偎在他的懷抱,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角泛紅,恰似熟透的櫻桃,那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溢出,猶如珍珠般晶瑩剔透。
塵嵐曦躺在床上,抬頭凝視著他,眼神迷離,仿佛被一層薄如蟬翼的輕紗所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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