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輕蔑地開口道:“大商?在吾眼中,不過是一只微不足道、任人踐踏的螻蟻罷了。”
男人眉頭皺得更緊,“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塵夔歌仰天大笑,“你這等螻蟻,不配知曉?!?/p>
那男人見他油鹽不進(jìn),便揮手示意護(hù)衛(wèi)動(dòng)手,塵夔歌輕抬手臂一揮,衣袖仿若狂風(fēng)呼嘯而過,那群護(hù)衛(wèi)瞬間如被收割的麥子般,齊刷刷地倒地不起。
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就像被驚嚇到的兔子,“你……”
塵夔歌的目光如炬,仿佛燃燒著兩團(tuán)熾熱的火焰,緊緊地盯著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如同狡猾的狐貍,“此刻,閣下還有何遺言要交代嗎?”
男人面如死灰,眼神中滿是恐懼,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來臨,“你……你究竟是何人?”
塵夔歌嘴角微揚(yáng),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如同驕傲的孔雀,“吾乃上古神龍冥龍之后裔,幽冥火系術(shù)法之修者。”
那男人一臉難以置信,就像聽到了天方夜譚,“不可能,你信口雌黃!”
塵夔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抬手一揮,手中驀然出現(xiàn)一團(tuán)暗紫色的火焰,如惡魔的眼眸般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要將男人吞噬。男人見狀,嚇得面無人色,就像被定住了一般,“你……”
塵夔歌嘴角的笑意更濃,隨手將火焰如棄敝履般扔出手中,那火焰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如同流星般墜落。
那火焰宛如一顆璀璨的流星急速墜落,瞬間燃起熊熊大火,須臾之間,房子便如被餓虎撲食般吞噬殆盡。
塵夔歌嘴角微揚(yáng),似笑非笑,仿佛在欣賞一場(chǎng)滑稽的表演,他輕聲說道,“閣下如今可還有遺言要講?”
男人驚恐得如喪家之犬,身體癱軟如爛泥,顫抖得好似風(fēng)中殘葉,結(jié)結(jié)巴巴地求饒道,“我……我錯(cuò)了,求求你,饒我一命吧!”
塵夔歌輕勾唇角,緩緩開口,聲音如同寒夜中的冷風(fēng),“吾曾言,你傷了吾的人,定要付出慘痛代價(jià)?!?/p>
男人嚇得面如死灰,不住地跪地求饒,塵夔歌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輕抬玉手一揮,那火焰便如兇猛的野獸,張牙舞爪地將他無情吞噬。
火光漸漸消散,男人已然化為齏粉,仿佛從未在這個(gè)世界上存在過。
塵夔歌收回目光,輕抬腳尖,宛如一只輕盈的蝴蝶,沿著蘇璃荔離去的方向追尋而去。
蘇璃荔正倚著樹,小心翼翼地撕下衣擺上的衣襟,如同對(duì)待一件珍貴的寶物,輕輕地纏繞在傷口上。剛處理妥當(dāng),正欲起身速速離開,卻敏銳地感覺到有人如鬼魅般尾隨而來,他迅速抽出大腿上綁著的短刃,警惕地喝問道,“誰?”
塵夔歌從陰影中踱步而出,來到他的面前,蘇璃荔見是他,便將短刃重新綁回原處,此刻的他已無暇顧及他,只想盡快離開。
塵夔歌見他受傷,心如刀絞,仿佛被千萬根細(xì)針同時(shí)刺痛,但仍嘴硬道,“好一副狼狽模樣,這是怎么了?受傷了?”
蘇璃荔悶不吭聲,傷口的疼痛猶如洶涌的潮水般席卷而來,再加上滿身的傷痕,他的眉頭緊緊地?cái)Q成了一團(tuán),仿佛能擰出水來。他艱難地扶著樹,每挪動(dòng)一步,都好似踩在鋒利的刀尖上,痛苦不堪。塵夔歌見此情形,不由得心慌意亂,急忙走上前去扶住他。
蘇璃荔因?yàn)樗麆偛诺哪欠挌獾闷吒[生煙,根本不想搭理他,就像躲避毒蛇猛獸一樣避開他的手。
塵夔歌眉頭緊鎖,如同一座即將爆發(fā)的火山。他伸手緊緊抓住蘇璃荔的胳膊,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后的依靠。他用力將蘇璃荔拽進(jìn)懷中,語氣中夾雜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委屈,“你為何對(duì)我不理不睬?”
蘇璃荔被他弄疼了,眉頭緊緊皺起,如同被揉皺的紙張。他試圖掙脫塵夔歌的束縛,但傷口的疼痛讓他無法用力,“別碰我。”
塵夔歌聞言,臉色瞬間陰沉得如同烏云密布的天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我難道碰不得?”
蘇璃荔不想和他糾纏,傷口疼得厲害,他推開塵夔歌,繼續(xù)艱難地往回走。塵夔歌見狀,毫不猶豫地一把將他抱起,如疾風(fēng)般大步流星地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蘇璃荔發(fā)現(xiàn)方向不對(duì),拼命掙扎道,“快放我下來,我不回去塵晰師兄會(huì)擔(dān)心的!”
塵夔歌聽到塵晰的名字,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仿佛被墨汁浸染過一般。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嫉妒和憤怒,“塵晰?他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蘇璃荔皺眉,傷口疼得厲害,只能像只溫順的小貓一樣乖乖地窩在他懷里。塵夔歌一路抱著他回到住處,小心翼翼地將他放在床上。蘇璃荔掙扎著想要起身,卻又被塵夔歌按了回去。
塵夔歌臉色陰沉得可怕,一言不發(fā),默默地幫他脫掉染血的上衣。他的動(dòng)作很輕,仿佛在對(duì)待一件珍貴的寶物。蘇璃荔不敢再亂動(dòng),傷口被衣服粘著,輕輕一扯就疼得鉆心。
塵夔歌看著面前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仿佛那傷口是長(zhǎng)在他自己身上一般。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guān)切和自責(zé),“對(duì)不起,是我不好。”
蘇璃荔見他這樣,也不再吭聲,默默地忍受著疼痛。他知道塵夔歌是關(guān)心他的,只是他的方式有些過于強(qiáng)硬。
塵夔歌沉默了片刻,緩緩抬起手,運(yùn)用龍力為他處理傷口。蘇璃荔疼得眉頭緊皺,卻咬緊牙關(guān),一聲不吭。塵夔歌全神貫注地幫他處理傷口,龍力所到之處,傷口如同被春風(fēng)吹拂的花朵,逐漸愈合。蘇璃荔感受到傷口慢慢愈合,疼痛感也如潮水般逐漸退去。
處理完傷口,塵夔歌抬起頭,看到他額間布滿細(xì)密汗珠,抬手輕輕擦掉,他臉色蒼白,嘴唇也有些發(fā)白,看上去虛弱不堪,塵夔歌心疼不已,伸手將他摟入懷中,蘇璃荔因?yàn)樘撊?,靠在他懷里,慢慢閉上眼睛。
塵夔歌見他睡著了,如蝶翼般的睫毛輕顫,眼角的兩顆淚痣在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他低頭吻了吻那淚痣,仿佛在親吻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蘇璃荔沒有回應(yīng),呼吸逐漸平穩(wěn),如同一首優(yōu)美的小夜曲。塵夔歌看著懷里熟睡的少年,心中涌上一股強(qiáng)烈的占有欲,仿佛懷中的人兒是他的整個(gè)世界。
蘇璃荔動(dòng)了動(dòng),在他懷里找了個(gè)舒服的位置,像一只慵懶的小貓。塵夔歌看著他乖巧可愛的模樣,忍不住低頭吻住他柔軟的唇瓣,如同品嘗著最甜美的花蜜。
蘇璃荔似乎感覺到了什么,皺了皺眉,但是沒有醒來,仿佛沉浸在一個(gè)美麗的夢(mèng)境中。塵夔歌繼續(xù)親吻著他,手也慢慢往下移,如同在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