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斗士用另一只拳頭擊碎手腕上的魔力枷鎖。

光系魔力碎片化作光點消散。

旋即,他的腳背寒涼至極,斗士低頭一看——

“你為什么還特么會冰系魔法?!”

腳底板被凍住,與比武臺連成一體。腳指頭通紅通紅。

向好“技多不壓身,順手的事?!?/p>

“看來我真是小瞧你了?!?/p>

斗士掙脫冰霜蔓延的地面,一躍而起,重新?lián)炱饋G到臺邊的斧頭。

“來吧,我要認(rèn)真對待了!”

“你可以把你的靈寵叫回來了?!?/p>

小朱雀(蘇新皓)“媽媽媽媽,我也要來,我也要來?!?/p>

看媽媽打架,蘇新皓心疼。

這種小嘍嘍根本不用媽媽出手啊。

讓小鏟來就好了!

向好“小鏟,今天這場你乖乖休息。”

小朱雀(蘇新皓)??

正好向好想檢驗一下前陣子的鍛體成果。劉耀文教了她不少實戰(zhàn)技巧,和劉耀文對打的時候那小子總是有意讓她,向好沒法體會到真實戰(zhàn)斗的樂趣。

今天算是個難得的機(jī)會了。

斧刃與龍骨杖身相撞,迸出火花。

向好借力躍起,杖頭的魂晶爆發(fā)出一陣刺目金光。

斗士本能閉眼的瞬間,光系魔力化作鎖鏈,纏住他的腳踝。

向好(他的力氣很大,與他硬碰硬容易受傷。)

向好(那么,囚住他。)

“別往我身上丟這種蚯蚓!”斗士怒吼著,試圖揮斧斬斷光鏈。

他頭頂?shù)南蚝靡呀柚庥?,瞬移到他身后?/p>

向好“這不是蚯蚓,讓你多打探消息,你說沒用。那你總該花點時間多讀書了吧,不然真就一個腦子空空的莽漢?!?/p>

向好的聲音涼涼的,從斗士耳后響起。

聲音再涼,對于斗士來說也比不過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涼。

不敢動,根本不敢動。

“嘶,你同時修習(xí)三種職業(yè)?”

人怎么可以這么有精力?

一個人哪有那么多時間?。窟€是這個人不睡覺呢?

向好“你猜?!?/p>

“該不會你方才肩膀上的那只小鳥是障眼法,是用來迷惑我的對吧。你根本就不是馭獸師,你是主業(yè)魔法師,副業(yè)斗士?!?/p>

斗士很篤定地開口。

向好“猜錯了?!?/p>

刻著玫瑰花紋的血色匕首更加貼近他的脖子一寸。

向好“還不說那句話嗎?”

“哪句話?”

向好心念一動,斗士身上的光鏈蛇般游行,把他捆成一個大粽子。

斗士驚呼:“哎,哎,哎,我認(rèn)輸還不行嗎!”

“我輸啦——”

“你們洛蘭德學(xué)院的人真是太裝了?!?/p>

向好“哦?”

向好“剛剛是誰說要丟掉斧頭和我對戰(zhàn)的?!?/p>

向好“你們西堡學(xué)院的人最裝了?!?/p>

“說我呢!你不也丟掉了靈寵!”

比賽一結(jié)束,朱雀立刻撲進(jìn)向好的懷里。

小朱雀(蘇新皓)“媽媽下次不要丟掉小鏟。”

小朱雀(蘇新皓)“小鏟要和媽媽并肩作戰(zhàn)!”

……

藍(lán)潼“哇——所以你其實鍛體過?”

向好“練過一段時間而已?!?/p>

藍(lán)潼“好好好?!?/p>

向好這個人,真是擅長給人制造驚喜。

偏偏她又用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告訴你這個消息,好像是什么習(xí)以為常的事情。

反正,如果你沒有發(fā)現(xiàn)她這件事,你不去主動問她,這件事就像流水一樣過去了,在你的光滑的大腦上留不下一絲痕跡。

這樣的人,就算和她再親密,也會產(chǎn)生無法接近的距離感吧。

這種淡淡的疏離感要是被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覺察,對那個人來說會是一個致命打擊。

就好像……雖然你在我的身邊,但是我從未看清過你。你的心里,究竟會在想什么東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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