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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好“做什么好事了？那么開心？”

云雅“沒什么。”

第二天清晨，云雅坐在向好身邊陪她聽理論課，時不時發(fā)出幾聲笑，看起來心情極佳。

自她十七歲后，她極少開懷笑過了。

云雅“向好，今天下課后我不能陪你去吃飯了?！?/p>

云雅“我另有安排?！?/p>

向好“好?！?/p>

向好走出門，劉耀文在外面等得快要睡著了。

少年靠著墻，雙手插兜，一顆頭小雞啄米似的點啊點。

向好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尖，伸出手。

劉耀文的頭頂被一股輕柔的力道拂過，如同站在炎熱沙地上被一陣潮濕的涼風拂過面頰，舒適到他想跟著風走。

他睜開眼，向好含笑的臉映入眼簾。

劉耀文“向好，你下課啦?！?/p>

向好“嗯?！?/p>

劉耀文連忙去擦嘴角。

哎，幸好沒流口水。

不然可太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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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凝“賀峻霖，把我傳送走吧?！?/p>

鹿凝“我快要死了?！?/p>

鹿凝“非看到我被折磨死你才滿意嗎？”

賀峻霖“不是我在折磨你啊?！?/p>

賀峻霖“是你自己結下的仇人，與我何干？”

鹿凝奄奄一息躺在地板上，肌膚上的傷痊愈后又被撕裂。

云雅每次施暴后，會喂她珍級藥劑。

鹿凝被虐待，可就算她走出云家的門想告狀，她的身上一點痕跡也沒留下，怎么去告？不知道等待她的下一場刑罰是什么。云雅想一出是一出。

她被關在黑暗柴房里，老鼠繞過她的大腿，啃噬她的腳趾頭。三瓣嘴周圍的灰色毛發(fā)沾滿紅色粘稠的液體。

老鼠吃飽后想逃，鹿凝突然坐起身抓住它。

鹿凝“咬了我，還想跑？”

一條鮮活的生命在她掌心掙扎，鹿凝五指合攏，鼓脹的肉從五指縫隙間爆裂，空氣中的血霧綻放如海棠。

屋外又一輪天明，窗戶關得嚴嚴的，鹿凝趴在縫隙間，一條金色線光將她黑暗中的臉割裂為兩半。

鹿凝“小好現在應該已經做了牧師吧。”

鹿凝“我請魔神上身，她會來收我嗎？”

賀峻霖“會的。”

賀峻霖“光天生與暗對立?！?/p>

賀峻霖“你是我救回來的，你從一開始便站在她對面的陣營?！?/p>

鹿凝將手放在心口處。

鹿凝“那你幫幫我吧?！?/p>

賀峻霖“終于想清楚了？”

黑發(fā)少女垂著眸，絲絲縷縷的光照在她的長如蝶翼的睫毛上，蒼白的臉上破碎感漫溢。

鹿凝“解開我的魔族血脈封印，讓魔神感應到，祂的子民正在求祂上身。”

鹿凝“我會助祂復蘇，祂幫我報仇?！?/p>

賀峻霖“好。”

鹿凝一直不愿意重走老路，請魔神上身付出的代價太大，她經歷過一次，不想再有第二次。

可是，這一次，依舊和前世一樣別無他法。

她以為，自己這輩子來到云家可以找到第二條路，不必請馬嘉祺上身，以她的力量破壞封魔窟的封印，救馬嘉祺出來。

這樣一來，她保住了自己，也奪得了功勞……

可惜事與愿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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