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山你這蘭陵小子大放什么厥詞
梵樾讓他說
重昭三日前,你們派樓中花魁在城中撒毒
重昭今日又派手下以妖術控制狂人
重昭到底想干什么?皓月殿主。
梵樾如此明顯的嫁禍之舉都看不出,還真是愚蠢
梵樾(喝酒)
天火冷泉宮妖君茯苓,擅妖花遁術,執(zhí)云火長弓
天火孤陋寡聞,你就多學著點兒
茯苓兩次現(xiàn)身的情形在腦海中重疊,讓重昭的心緒難以平靜。
第一次,她扮作花魁,以妖艷之姿與他交手,那場突如其來的打斗如夢似幻。
當時她逃離時所用的妖術,正是傳聞中的妖花遁術——那一瞬間綻放又消散的花朵,莫非就是她的標志?
而今日再度相遇,雖只是短暫交談,卻讓他更加確定了心中的猜測。
她拒絕交出解藥時的倔強神情,以及那句關于人族軟弱無能的嘲諷,都深深印刻在他的記憶里。
更令他篤定的是,她離去的方式依舊未變,依舊是那令人捉摸不透的妖花遁術。
不錯,她們確實同為一人。
重昭確實愚鈍,竟從未聽聞過茯苓妖君之名。可只要是在修仙一途上踏足半步的人,又有誰不知曉這位臭名遠揚的魔道魁首?
茯苓妖君,其名如雷貫耳,卻也令人聞風喪膽。傳聞她心狠手辣、殺伐果斷,但凡窺見她療傷時露出的本體之人,無一幸免。
那位將她從生死邊緣救回的大夫,最終亦未能逃脫她的毒手。
據說,那大夫死后連尸首都未曾留下,僅化作一團陰冷的氣息消散于天地之間。
若重昭知曉真相,得悉那位仁心濟世的大夫早已慘死在茯苓手中,又該是何等的痛恨與憤怒?
茯苓行事乖張,不僅屠戮仙族無數(shù),就連同為妖族者也難逃劫難。
據傳這七年之中,她手上沾染的鮮血已不下千人。
仙人也好,妖人也罷,在她眼中皆不過是一場場殺戮游戲的犧牲品罷了。
而十年前,她尚且還有幾分猶豫與遲疑,不敢輕易取人性命。
然而,這一切都在慎宇培養(yǎng)后徹底改變。
在他的調教之下,她已然成為了一件完美的殺人工具,再無絲毫憐憫之心。
重昭可你一句嫁禍,憑何相信
梵樾本殿需要你信?
重昭眼下城中大亂,百姓受難,沒時間與你辨心與不信
重昭冥毒是妖族之毒,交出解藥!
梵樾原來你心里邊還想著百姓
梵樾若你當真心系百姓,早該將冥毒之事上報到蘭陵仙宗
梵樾可為何此時此刻,也不見蘭陵救兵來援
梵樾既想要解毒,又不肯上報于蘭陵,是為什么呢?讓本殿來猜猜,是因為你害怕,你害怕蘭陵仙宗知曉,無念石在白爍體內
梵樾會說殺了她以絕后患,哼,都說妖是邪物,我看你們仙才是貪婪無比
梵樾什么都想要,為蒼生,笑話!
重昭微微往后一傾,剎那間,一道刺目的藍光迅猛襲來。
他疾速后退一步,手中長劍及時橫于身前,擋住了那股凌厲的攻勢。
然而這一幕,偏偏落入了白爍的眼中。白爍的心猛地一揪,緊張與恐懼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十幾年的相知相伴,此刻竟顯得如此脆弱,原來重昭一直是這樣深藏不露的存在。
梵樾白姑娘來得正巧
梵樾本殿正在與這位重昭仙君探討你的死活
白爍(震驚)
白爍(望向他的眼神徹底失望)
白爍他說的……是真的?
白爍你是仙,你居然是仙,你說話啊
梵樾白姑娘,本殿的不羈樓可迎客不迎仙
梵樾你們若是有什么家事,就請回去再談,不要在此地礙了本殿的眼
梵樾擾了本殿的清靜
白爍等等!我有事找你
重昭跟我走
天火殿主,你就這么放他們走了?
梵樾白爍來此,無非就是因為白旬,而妖族的毒,仙族解不了,他終究會回來求本殿,只要他來求本殿,有什么條件自然本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