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工藤新一在學校的走廊、教室里都沒有再遇見那個總是帶著陽光般笑容的少年。那天發(fā)燒時的尷尬場景還歷歷在目,他本想當面道謝,卻總覺得不好意思開口。猶豫再三,最終還是發(fā)了條微信過去,可是等了好幾天,手機屏幕依舊冷冷清清,沒有任何回復。
“聽說黑羽那家伙去美國旅游了?!蹦硞€課間休息時,從一個認識的同學口中得知這個消息,工藤新一的心中突然涌上一股說不出的空落感。“我干嘛要想他啊……”一邊在心里嘀咕著,一邊不自覺地甩了甩腦袋,仿佛要把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都甩出去似的。
明明只是萍水相逢,為什么會這樣在意呢?他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說服自己這只是因為太久沒見熟人而產生的錯覺罷了。但心底深處,似乎有個小小的聲音在輕輕地說著什么,讓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條未讀的消息。
“ 真是的……”他輕聲嘆了口氣,把手機收進口袋。
“喂,你真不打算理他?”白馬探打趣道,視線落在正對著大落地窗抽煙的黑羽快斗身上。那人皺了皺眉,煩躁地松了松領帶,“我一個人玩這個游戲有什么意思?他當然也要被卷進來?!焙谟鹂於吠鲁鲆豢跓熑?,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執(zhí)拗,仿佛這不僅是一場游戲,更是一場必須有對方參與的冒險。
“ 你 也 別太難為他啊,說不定人家就是不喜歡你………”說著白馬探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對面的人眼神冰冷掃了過來但很快又朝他笑笑,“紅子也不喜歡你,我們倆個爛人比什么好壞”“也是”白馬探也郁悶的喝了一口紅酒
這幾天 工藤新一都有些郁悶,上課發(fā)呆,吃飯發(fā)呆,魂不守舍的。作為好朋友服部平次當然要幫助自己的好朋友啦,俗話說一醉解千愁,拉著工藤新一就去酒吧喝酒,對于喝酒工藤新一是有點抵觸的,一想到那次自己被人給辦了,屁股就很疼。
“來來,工藤喝嘛”服部平次把酒懟到工藤新一嘴邊,后者也不好拒絕,喝了兩三杯話匣子就打開了,也把最近的遭遇說了一遍。嘈雜的聲音吵得他腦子疼,周圍又有若有若無混雜起來的香水味,待了一會就跑到衛(wèi)生間吐了
“你要真想他,一個電話打進去嘛”服部平次的話縈繞在他耳邊,酒精上頭工藤新一還真打過去了,第一次沒打通,第二次接通了對面也沒有說話,工藤新一醉醺醺的靠在衛(wèi)生間門口,神智有些不清“你他媽的給你發(fā)消息也不回,害我白白擔心好幾天,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都快瘋了,你她媽………”說著便帶上哭腔
電話那頭輕笑一聲“你喝醉了?”工藤新一有些驢頭不對馬嘴的回答,似乎已經放棄腦袋思考了,拉著黑羽快斗說了半天的奇奇怪怪的話“你說魚會飛嗎?”“不知道,不過你這只喝醉的貓要飛了”工藤新一被這話急得有些激動“我沒有……喝醉”
“好好…回家了嗎”工藤新一沒有回答“睡著了?喂你可別睡在大街上哦”黑羽快斗有些擔心,他可不想讓人看見自己老婆喝醉的樣子,過了一會對面回答“嗯……在車上老公”
良久“寶貝,等我回國”
白馬探只記得那瘋子青筋暴起眼神嗜血,訂了最早的機票凌晨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