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那你這樣不就是縮頭烏龜?shù)男袨閱幔俊?/p>
吳邪:“人生呢,只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就是做縮頭烏龜,另一種情況呢,就是想做縮頭烏龜,卻還做不成,所以珍惜你現(xiàn)在還能做縮頭烏龜?shù)臅r候吧。”
張映卿見狀插了一嘴,“世界上沒那么多非黑即白,你以為只有咱們幾個知道這家店有問題?”
張映卿示意黎簇看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的馬日拉,“馬日拉在這兒混了這么久,第一次見到嘎魯怕是就察覺不對了。蘇難他們刀尖上舔血的日子過了那么久,真看不出來這是家黑店?馬老板是無所謂,只要不影響他的目的愛誰死誰死。至于攝影組,他們要是聽勸就不會落得今天這個地步了。”
最后張映卿還刺了他一句,“不要有那么多無謂的正義感,就你有能耐一樣。”
吳邪聽到這話轉(zhuǎn)身給張映卿鼓了鼓掌,“真是難得聽你說這么多話?!?/p>
張映卿:“我只是懶得說廢話,以你現(xiàn)在的脾氣他作成這樣你竟然都沒跳起來砍他一刀?”
吳邪連連擺手,“不至于不至于......”
說道一半他打量了黎簇一眼,“不過他要真壞了事,也不是不能砍。”
黎簇?zé)o語,“我還在這兒呢......”
翌日,蘇難等人也開始出現(xiàn)和葉梟、曾爺類似的癥狀。吳邪見狀打發(fā)王盟帶著黎簇去拿鐵鍬,準(zhǔn)備挖墳驗尸。
張映卿見只剩吳邪一人,便走到他身邊。
吳邪發(fā)出邀請,“要不要一起?畢竟都是熟手?!?/p>
張映卿白了他一眼,“伸手,把脈?!?/p>
吳邪乖乖伸手,“你還會醫(yī)術(shù)?也是張家人活得久,什么都會一點很正常?!?/p>
張映卿拉過吳邪的手腕,仔細(xì)把脈,并用內(nèi)力探查吳邪的身體。
吳邪感覺一股熱流游遍全身十分舒坦,張映卿眉眼微抬一點也不意外吳邪這糟糕的身體狀況。
張映卿將吳邪的手放開,“你們在地宮里碰了不該碰的,導(dǎo)致身體里長了東西,這東西會動,所以你們會感覺到疼,在具體的就要看驗尸了?!?/p>
吳邪把鐵鍬往肩上一抗,“那就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吧?”
吳邪和王盟將葉梟的尸體抬進(jìn)地窖,張映卿帶著黎簇和嘎魯緊隨其后。
張映卿見吳邪赤手空拳就要上陣,趕緊將人攔住,從口袋(空間)里掏出一副醫(yī)用橡膠手套扔給他。
吳邪在下邊驗尸,上邊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沖突放了槍。黎簇急吼吼地要沖出去查看情況,被張映卿單手鎮(zhèn)壓。
吳邪從葉梟高聳的腹部中掏出一條長蟲,“就是這東西?!?/p>
張映卿上前仔細(xì)瞅了瞅,“這是一種類似蒲公英的孢子植物,遇水膨脹。缺水是因為它需要水,疼是因為它在身體里亂竄??礃幼幽銈兪窃诘叵聦m殿里中的招。黎簇伸手,你有沒有什么癥狀?”
黎簇疑惑搖頭,“沒什么感覺啊,惡心算嗎?”
吳邪似是想到了什么,用布將開始擦刀,同時向黎簇走來。
張映卿猜到他的想法,無奈道:“你覺得老麥他們看不出來?到時候把事情往我身上推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