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cè)A大酒店外
“呦,這不是我們的許少嘛,這才半年不見,咋,都開始當(dāng)上門童了”
許熤看著眼前的男子,皺了下眉,“有事嗎?林祁?!?/p>
“唉,當(dāng)然沒事,只是,看見我們的許大少爺當(dāng)上了門童,那我必須支持一下嘛。”
林祁拿出了他的車鑰匙,“看見沒,奔馳的,以你現(xiàn)在的工資,恐怕,上五年班的工資都買不起這車一個車輪胎吧?!?/p>
“來,許大少爺,哦,不,許門童,給爺把車門打開唄?!绷制钜荒槕蛑o地晃著車鑰匙。
許熤握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后,臉上露出職業(yè)性的微笑,伸手拉開車門,“歡迎光臨悅?cè)A大酒店?!绷制顩]想到許熤這么能忍,冷哼一聲進(jìn)了酒店。
許熤看著林祁遠(yuǎn)去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與憤怒。
見林祁走進(jìn)酒店后,許熤望著那輛奔馳車,心中涌起一個大膽的想法。他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沒人注意,便悄悄靠近車子。他曾經(jīng)也是富家子弟,對汽車的構(gòu)造極為熟悉。很快,他用一根鐵絲弄開了車門,熟練地啟動車子。許熤嘴角勾起一抹報復(fù)性的笑,開著車離開了酒店門口。
而此時的林祁,正在酒店里準(zhǔn)備享受下午茶,卻接到泊車小弟慌張的電話,告知他的車不見了。林祁急忙趕到門口,臉氣得通紅,四處尋找許熤的身影卻一無所獲。
許熤開著車來到了海邊的一處公路,他搖下了車窗,海風(fēng)呼呼灌進(jìn)來,心中的悶氣隨著車速的提升消散不少。但他也知道,這一時的沖動必然帶來麻煩,不過此刻,他只想盡情享受這種打破林祁囂張氣焰的快感。
就在此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原本掌控自如的方向盤,此刻卻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完全失去了控制。
任憑許熤如何竭盡全力地轉(zhuǎn)動它,那方向盤就好似生了根一樣,紋絲不動。而車輛就像是一匹徹底掙脫韁繩束縛的野馬,帶著無法阻擋之勢徑直沖向波濤洶涌的大海。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許熤的心中頓時被恐懼所填滿。他瞪大雙眼,滿臉驚駭之色,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來不及思考應(yīng)對之策。眨眼之間,車子便如同一顆墜落的流星,毫不留情地一頭扎入了茫茫大海之中。
剎那間,冰冷刺骨的海水以排山倒海之勢洶涌而入,迅速灌滿整個車廂。許熤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壓力撲面而來,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本能地開始拼命掙扎,雙手不停地?fù)潋v著,試圖抓住一絲生存的希望。
然而,無情的海水卻不斷地將他往深處拖拽,讓他的努力顯得如此徒勞無功。
“難道要到此結(jié)束了嗎?”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曾經(jīng)的種種畫面:親人們冷漠的目光、朋友的背刺……“可是我還沒有復(fù)仇呢呀,難道我就到此為止了嗎?”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許熤的體力漸漸耗盡,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困難。他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起來,眼前的景象也變得朦朧不清。最終他閉上了眼。
“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嗎?”許熤伸了伸手,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床上,向四周望了望,發(fā)現(xiàn)是一間小木屋,不可置信的在他的臉上掐了一把。
“你醒來了?!币粋€小姑娘推開了房門,自言自語道?!斑@里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嗎?”許熤問道。
“你說這呀,這里是下界琳瑯帝國冷消城旁的帶琳村,我們這個村莊呀,以打魚為生,昨天村子里的叔叔阿姨在湖里面打魚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你,把你撈上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他們看你還有一口氣就讓我照顧你?!毙」媚餁g快的說。
“謝謝你呀!就是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許熤尷尬的說,“我呀,我叫林思婉你叫我小婉就好了?!绷炙纪裾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