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皓月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向溫蕓發(fā)問,“你是狐族的那位姐姐么?!…”
“對呀,小皓月,想起我了嗎?”
溫蕓的眼眸深處泛起一抹難以抑制的驚喜,那是一種混合著期待與忐忑的光芒。
她多么希望能喚起兩位妹妹塵封已久的記憶,讓她們記起往昔那些共同度過的歲月,那些屬于她們?nèi)忝锚氂械恼滟F回憶。
每一個瞬間、每一段過往,在溫蕓心中都是如此鮮活而重要。
“姐姐,你曾經(jīng)來這里時是叫琪琪嗎?”
琪琪?溫蕓微微皺眉,努力在記憶的長河中搜尋著這個名字的身影。
她輕輕搖了搖頭,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困惑與遺憾——確實,在她所飾演過的眾多角色里,并沒有名為琪琪的這一個。
帶著些許失落,她的肩膀不自覺地垂了下來,仿佛一片輕柔的羽毛緩緩飄落。
“行了,我們到了,快進去吧.”
溫蕓抬手指向前方那座斑駁破舊的老屋子,領(lǐng)著皓月等人緩緩走近屋門。她微微斂起心緒,將方才那一瞬的波動深埋心底,面上只余平靜。
“好破舊的老房子啊,溫蕓公主,你確定這里是人能住的地方嗎?”
溫蕓并未回應(yīng)眾人的問題,而是徑自催動體內(nèi)金色奇力。
那力量如同有生命般瞬間蔓延開來,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便已將在場之人悉數(shù)卷入一片奇異的空間之中。
在這轉(zhuǎn)瞬即逝的間隙里,大家只覺得眼前一花,周遭,已然全然變換。
— ?Next? —
識海之中,喜羊羊靜靜觀看著喜貓貓所見的景象。
當(dāng)溫蕓的身影映入眼簾時,他心中突然泛起一陣奇異的波動,那心跳仿佛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起來,一下下撞擊著胸腔,奏響了一曲莫名的旋律。
別想歪了,喜兒本能反應(yīng)而已,他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就是看著那個屏幕中十分嬌小的身軀莫名心跳加快。
喜羊羊心中泛起的并非愛情的甜蜜悸動,而是一種深沉的、帶著淡淡憂傷的思念之情。
這種感覺就像在漫長的歲月里,與一位久別重逢的老友相視,既有驚喜,又夾雜著對往昔時光的無盡懷念。
不可能,他怎么會認得堂堂思柔國公主?甚至還認識了很久……
思緒還未全部散發(fā),一個聲音就打破了一切,“阿喜,是怎么了么,怎么看你這么累的樣子?”
“小貍貓…我好…困……”
喜羊羊剛剛想的時候就感覺到困意正在侵蝕自己的意識,他現(xiàn)在只是小小的一個意識體,用意識想事情是件難事。
如果主人被別人完全支配了意識,估計還沒想完一個一兩分鐘的問題就昏睡過去,一次就睡上三天,三日之內(nèi),就已經(jīng)被支配者耍得團團轉(zhuǎn)了吧。
不過好在喜貓貓在系統(tǒng)的提醒下放松了支配力度,不會讓原主人太過痛苦,至少能一次性想十分鐘的問題。
他只覺一陣倦意如潮水般涌來,每一分意識的流逝都似在提醒著這場意外的失約。
眼皮像被無形的重物所壓,愈漸沉重,終于,在那無盡的困意之中,他的意識緩緩沉入了黑暗,陷入了昏睡。
“沒事吧,都說了不要想太久問題了.你在這兒已經(jīng)算無憂無慮了,還要怎么樣?”
喜貓貓小心翼翼地將昏睡過去的喜羊羊擁入懷中,目光溫柔地凝視著他那安詳?shù)乃仯旖遣蛔杂X地上揚,綻放出一抹輕柔的笑意。
這笑容里滿是寵溺與珍視,仿佛懷中的不是伙伴,而是一件稀世珍寶,在靜謐之中,只有這一笑,靜靜訴說著無盡的情誼。
“阿喜…有時候我是真想不明白,你明明這么聰明,為什么總照顧不好自己?”
識海之中,星光點點閃爍,那光芒柔和而神秘,絲絲縷縷地灑落在他們二人身上,仿佛為他們披上了一層夢幻般的光紗。
真是的,才剛回來,想來看一眼自己心念的人,就偏偏這個時候不理他。
他們在一起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自己好像是對他產(chǎn)生了什么感情,只是不知道,他心念的這個人會不會有同樣的感情。
喜貓貓雖是一只貓,卻也有著自己堅守的原則。
它從不會混淆自我,去冒充他人,在它的心中有著明確的界限——它就是它,別人始終是別人,這份獨特而純粹的個性,讓喜貓貓更添幾分令人欣賞的特質(zhì)。
喜貓貓知道,他就是只小貍貓,從始至終,一直都是那只小貍貓。
“阿喜,如果我真把自己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告訴你,你會有什么反應(yīng)呢?…”他曾經(jīng)這樣想過,那個時候,他真的很怕自己的那些經(jīng)歷被聽到。
可是最后,他還是坦然地把事情一字不漏的告訴喜羊羊。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喜羊羊開始喚他小貍貓。
這是他自愿的,當(dāng)時喜羊羊是這樣跟他說的。他也覺得自己的經(jīng)歷很慘,他會同情自己,給予他無限的溫暖。
那個時候起,他叫喜羊羊為“阿喜”也越來越順口,他做事也放輕了一點,不太過囂張,不在不屬于他的地盤上太過撒野。
“聽說冰雪鎮(zhèn)鎮(zhèn)主近來很少惹事,不會是怕了吧.”
“那個自己改名‘喜貓貓’的最近居然沒有那么囂張了.”
“之前他那么多陣寒氣,我還真以為他是很厲害的那種,結(jié)果現(xiàn)在害怕了,就不敢出來了呀.”
…
街上各種流言蜚語都是對現(xiàn)在的自己表示嘲笑,都說現(xiàn)在的自己害怕了,不敢現(xiàn)身了。
就算走在自己的地盤上,也有人正面對他嘲笑。
可它不像之前那樣一道颶風(fēng)刃就把那嘲笑他的人踢的好遠…
心情一般的時候,只是冷眼掃過嘲笑他的人;有時候特別高興,抽出寒冰扇把那人變回去,夸他的勇氣還就此放他離開,不過就是走前一道颶風(fēng)刃的警告。
喜羊羊每每看到喜貓貓他這樣,就問自己是不是吃錯藥了。喜貓貓不語,只是勾起喜羊羊的下巴,留下一句惡心極了的話語…
“當(dāng)然是因為阿喜啦~”
—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