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故事,故事怎么樣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咳咳,保證前言不搭后語,保證山月水清金光照。
那年春秋,分別有兩個人在同一個地方埋下了一樣東西。
一個人埋下的是人的一根血淋淋手指,另一個人埋下的是人的一個還保持圓潤飽滿的眼球。
手指埋在下面,由于是春天,土壤很硬,也沒挖多深,就那樣埋在哪里,也沒什么。
眼球埋的很深,用鐵鍬挖了個一臂深的大洞,埋了進去,沒過一個星期,就被深秋特有的潮濕和腐爛破壞掉了,沒人知道哪里曾經埋過一個眼球,埋之前,那顆眼球上的血絲仿佛還在搏動。
埋眼球的人并不知道他在挖洞的時候把前人埋下的的手指給挖了出來。
那根手指是紫色的,發(fā)黑,他可能把手指當成了爛樹枝或者石頭,沒有管,只是在把土回填的時候,把手指留在了外面。
那根黝黑的發(fā)紫的手指,被暴露在了外面,但沒人知道。
這一天,有人出來遛狗。
那是一只頭很大的黑色狗子,高到一個成人的大腿。它的鼻子蹭在地上,不斷聞著什么。
“汪!”
那只狗突然叫了一聲,吸引了它的主人。
它的主人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女人穿著裙子,有一頭烏黑的長發(fā),長的很漂亮。
她叫杜青。
杜青摸了摸狗子的頭,也沒管什么,左右看了看,就把狗子的牽繩取了下來,自己到一邊的長椅上坐下玩手機。
“汪!”
狗子把一根黑色的東西放到了杜青腳下,但是杜青并沒有在意,用腳推了推狗子。
“一邊玩去,玩夠了咱們回家,昂?!?/p>
初夏的室外不冷不熱,早上吃完飯拉著狗子在外邊轉悠兩圈,順便和人聊會天。
杜青戴上了耳機,邊看著狗子,邊和人聊天。
狗子覺得主人沒有意思,自己叼著黑色的東西,在草地上刨坑。
這邊刨一刨,那邊轉一轉,最后,那根手指,依舊在它的嘴下。
“哎呀!別聊碎尸案了,我剛放假,別找我聊工作嘛。”
“我的朋友中就你膽子最小,不跟你說難道和那些沒心沒肺的人說?快聽我細說,我們找遍了全城,那個人的眼球我們一直沒找到?!?/p>
“噫~~找不到就別找了唄,跟我說干嘛呀,嚇人。狗子!狗子!過來!“
杜青把狗叫到自己身邊,邊說邊給狗把繩牽上。
“你別說了,我害怕?!?/p>
“我覺得,眼球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查看頭骨碎片的時候,肉都已經壞的差不多了,但是我發(fā)現(xiàn)他的眼球周圍有燙傷的黑色肉塊,眼眶里面好像都涂了黑炭?!?/p>
“黑炭?為什么那樣???”
杜青左右看了眼,往前走時,她的狗攔下了她,把一塊黑色的手指大小的樹枝一樣的黑東西放在她的腳下。
杜青蹲下了。
“這是給我的嗎?可是我不需要誒。走吧,狗子。”
杜青把狗推開,準備拉著狗走,但是狗唄推開后,又繞過她把那個黑東西叼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