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愛偉大至極,那會讓我的血液重新變得滾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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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好照片取證,確認這間屋子沒有什么其他有用的線索之后就離開了這里,晝禮走在最后一個把燈關(guān)了。
正準備向前走,面前就伸過來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她聽到田曦薇急切略帶喘息的聲音。
·田曦薇·“粥粥走?!?/p>
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晝禮滿臉問號。
·晝禮·“?”
莫名其妙被拉著的晝禮只好跟著她跑向樓上,張雨綺她們沖在前面。
她們跑到頂樓,黃色的警戒線早已封住了還暴露在冷風(fēng)中的尸身,深紅血液蔓延,晝禮跟在人群后,這才搞明白真實狀況,警隊的人已經(jīng)在控制現(xiàn)場。
“黃隊,死者是一年多前失蹤的丁玲玲,”青年男子向看似冷靜的隊長報告情況,“她還在一年前打過求救電話?!?/p>
天臺上的風(fēng)刺入骨髓,在她的眸中布上一層陰霾,晝禮不敢看女人的尸首,她的胃又開始異常犯惡心,如同一根根鐵釘穿腸破肚,整個人被籠罩在黑暗之中。
幾年前也是這樣的情景。
只不過比這要更加血腥殘忍。
十五歲的晝禮視線模糊,卻不擋她眼中猩紅,手中鮮血淋漓,她似乎窺見死神的蒞臨,但并未降臨到她的身上,于是她茍活了下來,成為那次事故唯一的幸存者。
晝禮本不是個善言的孩子,更是因為那次變故又變得膽小怯懦,拒絕和任何人溝通,在那一整年里語言系統(tǒng)似乎失靈,精神狀態(tài)也在逐漸變差。
她親眼見證了家庭內(nèi)部的紛爭,體驗到了喪失至親的痛苦,卻沒人救她。
她是個被拋棄的孩子。
所有人都罵她掃把星、害人精,這個社會的扭曲造就她陰暗不為人知的人格,她不會振聾發(fā)聵地嘶吼世界不公,只會親吻這已經(jīng)腐爛不堪的土地同流合污,這是她生存下來的唯一方式。
看透了丑陋冷酷的世界,她逐漸變成了那個自己都不認識的異類。
嘲笑這癲狂的世界,恨自己無能。
幾乎都變?yōu)槌B(tài)。
不行…不能再這么下去了。
她不想回憶那些骯臟的過去,一切多余的情緒都是她現(xiàn)在路上的絆腳石。
田曦薇去和警察交涉了,晝禮還愣在原地,張藝凡看出了她的不對勁,湊到她身邊小聲詢問,顧及到她可能不太想讓其他人顧慮。
·張藝凡·“還好嗎粥粥?”
晝禮揉了揉手腕處的紅痕。
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晝禮·“沒事沒事,只是有點不習(xí)慣?!?/p>
驅(qū)散腦海里的邪祟,晝禮搖頭。
張藝凡是非常善于和別人處朋友的,是很多人的小太陽,明媚燦爛,本質(zhì)上和晝禮是兩種人。
她的明亮可帶給晝禮撫慰。
·張藝凡·“以后可能會見到更多,不過沒事,你如果受不了的話可以跟我說,我當你的眼睛?!?/p>
她的話簡單真誠,兩人之間仿佛有股電流穿梭其中,張藝凡對著晝禮笑了笑,眉梢都藏不住的愉悅。
和她做朋友,會很快樂,這是晝禮到現(xiàn)在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
晝禮抿一抿嘴,答應(yīng)了她。
·晝禮·“好?!?/p>
田曦薇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晝禮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
·田曦薇·“嘿!說什么呢?!?/p>
偏偏又是她。
她挑著眉,微微一笑。
晝禮最受不了這種表情的田曦薇,只好偽裝自己,沒和她說什么,反倒是張藝凡說了和她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田曦薇聽到后也沒什么反應(yīng),還是笑著。
黃隊勸她們離開案發(fā)現(xiàn)場,她們也沒再逗留,回到復(fù)工派對的房間里。
晝禮這次沒坐在田曦薇身邊。
戚薇打電話給社長,向她匯報了今天所遇到的事情全貌,社長也要求她們這件事情必須查清楚,會盡快安排她們?nèi)肼歍.W.O酒店做臥底。
關(guān)于這件事情需要調(diào)查的謎團太多了,又加上擾亂了思緒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晝禮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一覺,只有睡覺是最直接的休息方式。
時間也不早了,她們都漸漸離開了那座大樓,晝禮有意躲著田曦薇的靠近,先行走了出去,沒再向后看她的神色。
這一天就這么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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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藥碼字復(fù)工派對終于完成!接下來就是回家的路啦!
補藥碼字最近在籌備新坑,其實是我一時頭腦發(fā)熱的產(chǎn)物,但人設(shè)是我非常喜歡的?請靜待朱波的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