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舞溪抱著照片顫抖著,現(xiàn)如今,唐三他全須全尾的活著,可回去他卻不再是海港市明陽區(qū)警察局第三支隊的唐大隊長,而是一個毒犯走狗,如果不找到能證明他不是毒販走狗的證據(jù),單憑她和他兩張嘴,是寫不清他身上的冤屈的,畢竟劉警官身上的傷和其他少說百位警官的失蹤都不是假的,難道你要說是劉警官殺了那少說百位警官嗎?那也太天方夜譚了吧
正想著,門開了,蕭舞溪連忙將照片塞回到信封之中,隨即塞到床墊下,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這是自己男朋友的房間,剛才自己看的,是自己和自己男朋友的合照,可她現(xiàn)在卻像一個小偷被發(fā)現(xiàn)偷了東西一樣手忙腳亂的將自己與自己男朋友感情的象征藏起來,可能是因為她現(xiàn)在身處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吧,身體對周圍發(fā)生的一切警惕性都拉滿的原因吧
來人是唐三和兩位小弟,兩位小弟每人手里都拿了些東西,一位手里拿了一條藍白色相間的,上面繡著百合花的被子,另一位手里拿了一個盒子,盒子不算大,一只手就能拿得住,唐三比了個手勢,兩人幾乎同時動身
拿著被子的小弟將被子放到床上,拿著盒子的小弟將盒子放到書桌后,兩人幾乎同時轉(zhuǎn)身回到唐三身后,整套動作下來行云流水,絲毫不帶拖泥帶水的 這也側(cè)面體現(xiàn)出唐三在這里的地位之高
“你們兩個下去吧”唐三稍稍側(cè)頭向他們下達命令道“是,老大”二人接收到命令后,一前一后井然有序的出去了,最后那個走出去的,還順手帶了一下門,現(xiàn)如今,這整個屋子里,僅剩下唐三和蕭舞溪兩人了 換句話說,現(xiàn)在是他們二人的獨處時間
“溪兒,你怎么來了?”唐三率先打破了寂靜,輕聲問道?!澳憬形沂裁矗俊笔捨柘⑽⒁徽?,反問道。“溪兒啊,這有什么問題嗎?”唐三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慌亂,卻又努力保持著輕松,“你以前不是總說,什么溪兒、三兒的聽起來肉麻嗎?怎么現(xiàn)在反倒不介意了呢?”蕭舞溪凝視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哎呀,這不是太久沒見你,太想你了嗎?不過這些細節(jié)就不要在意了?!碧迫噲D用玩笑來掩飾內(nèi)心的波瀾 她輕輕搖頭,將心頭涌起的異樣情緒壓下,“言歸正傳,你為什么來這里???”
“外面都在傳你棄明投暗了,這是真的嗎?我問你?這是真的嗎!你是瘋了嗎?”蕭舞溪突然語氣激動地質(zhì)問道。“溪兒,棄明投暗又有什么不好的呢?”唐三的聲音帶著幾分壓抑不住的憤懣與滄桑,“那幫警察將我拋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整整八年?。“四甑臅r光,兩千九百多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黑暗吞噬。他們不管我的生死,任由我一個人在這無盡的黑暗里自生自滅。你說,這能怪我嗎!”他的話語中滿是對過往遭遇的不甘與悲愴,那聲音猶如從深淵之中傳出,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沉重的嘆息與無盡的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