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剛剛傅左誠聽自己提起“咬個標(biāo)記”的字眼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不過應(yīng)該回頭哄哄沒什么的。
傅左誠很快就回來了,手里拿了一管不知道找哪個Omega借的抑制劑。鐘自清剛趴著休息會恢復(fù)了些精力,接過他遞來的抑制劑,好奇地瞥了眼上面貼著的標(biāo)簽,“這種東西還分味道的???”他湊近嗅了一下,飄出來的是乳香的牛奶味,癟了癟嘴:“我不喜歡這個味道。”
傅左誠自動忽略了他說的后頭這句話,考慮到Omega可能沒什么勁擰開蓋子,幫人擰開蓋子后,“我?guī)湍氵€是自己來?”他問。
鐘自清滴滴轉(zhuǎn)動眼珠,“你教我一次。”
傅左誠深深看了他一眼,還真就認(rèn)真地仔細(xì)地耐心地教人怎么打抑制劑,最后空了的試劑扔進(jìn)垃圾桶里,“這種東西以后要常備著,懂了嗎?”
“你幫我記著?!辩娮郧咫S口回了一句。
傅左誠又看了他一眼,但是沒應(yīng)這句話。
Alpha起身,開窗通風(fēng),把兩人信息素都往外散開。
兩人都緘默無聲。
傅左誠忽然開口,但沒有對著鐘自清說,“剛剛的話不要跟別的Alpha講。”說話的聲音硬邦邦的,聽起來似乎有些生氣。
鐘自清哪會真的讓別的Alpha咬自己,他不過是想逗逗自己這個表面冷淡的竹馬。只是吃了閉門羹而已,哪知他這個竹馬表面上是真的正直哈。
鐘自清想著,順手把那件外套還給他,外套上的檀木香已經(jīng)淡掉了,“你這什么味道,聞半天沒聞出來?!彼麊?。
傅左誠也只是接過后放回位置上,“紫檀木。”他聲音壓得低了些,有些啞。只是偶爾一瞥,傅左誠又看到了Omega那掩在軟發(fā)下的腺體若隱若現(xiàn)冒出身來,盡管是剛剛打了抑制劑,信息素才沒有外泄開來,但傅左誠自己克制不住的在想著里面似乎要泄露出來的酸酸甜甜的奶味。
喉嚨突然渴的發(fā)癢。
因為是二次分化的緣故鐘自清絲毫沒有顧及尋常AO之間有別的原則,“傅左誠?!彼穆曇艉茌p,但是細(xì)聽了卻多了幾分異常的興奮,讓被叫到名字的傅左誠突然覺得有什么不好的預(yù)感,果真鐘自清撩起了后尾的發(fā),很熱情的朝他招手,“來來來,你幫我聞聞我什么味道的?!?/p>
傅左誠沒想到鐘自清還有這出,一眼就能看到這個Omega的腺體的完整體,保留著Alpha的本性他下意識磨了磨自己硬得發(fā)疼的犬齒。
他是真不知道這樣給一個Alpha聞腺體會怎么樣嘛!
今天得虧是他在這里,要是換別的Alpha來他這個竹馬就會被吃干抹凈了?。?!
鐘自清不知道他想什么,只是用余光細(xì)細(xì)打量著他家的Alpha,蠢得沒邊,連暗示都看不出來,給一個Alpha聞腺體不就是勾引這個Alpha嗎,連這個都不懂,“怎么那么摩蹭,”鐘自清裝作不耐煩的輕踹了一下他的小腿,跟調(diào)情似的:“趕緊的?!?/p>
其他Alpha可沒這個好運氣,鐘自清也只想逗逗這個蠢Alpha,奈何人還在考慮別的考慮那個,真是…麻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