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翼一個不留神,好不容易拿到了裝備被偷走了,就連用來贖走小芳的錢也被那人偷走,情急之下,他不慎撞翻了一輛馬車,卻打亂了雄鷹組織的邪惡計劃。
“你還愣著干嘛呢?趕緊帶他走??!別出了什么差錯,到時候老大該怪罪下來了?!?/p>
大聰明一臉著急的催促白翼把人帶走,白翼眼睛一轉,想到了一個計劃。
“哎呀,兄弟,不急不急,你累,我也累呀,我們兩個一起休息,休息好了,兩人護送總比一人護送要更安全,你說是吧?”
白翼一副累壞了的樣子,心安理得的坐在大聰明的身邊,大聰明絲毫沒有懷疑,甚至還點頭回應。
“兄弟,我真搞不懂,你說咱們老大廢了這么大力氣抓他干嘛?”
白翼試探性的問道。
“這你都不懂啊?連我都懂了!”
大聰明眼睛瞪得溜圓,仿佛知道了什么大事件一般,驕傲的說道。
“哦?兄弟,我實在是不明白,還請你為我指點迷津吶!”
白翼眼看計劃快奏效了,立馬乘勝追擊,靠近大聰明的臉,一臉期待的表情說道。
“這小子,是江城第一首富,咱雄鷹組織抓他,不就是為了換點錢嘛,連這點規(guī)矩都不懂,對了,看你有點面生,你跟老大多久了?”
大聰明閉著眼睛,把一切都交代了,這才反應過來,組織一共就只有十一個人,不應該存在自己不認識的人。
“壞了,老大說過,在出任務的時候,不認識的人,就是敵人!”
大聰明緩緩地睜開眼睛,有些擔憂的看向一旁的白翼,但當他把眼睛睜開的時候,白翼卻消失了,連同他一起消失的,還有好不容易綁架來的公孫榮。
“完,完了!來人吶!我被打劫了!”
大聰明在原地無助的大喊大叫,隊友卻已經回到了山洞,等他凱旋歸來。
另一邊,白翼背著受傷昏厥,不省人事的公孫榮,朝著靈愈仙館出發(fā),他的速度很快,但還是快不過公孫榮自我恢復的速度。
“嗯?這里是哪里呀?”
白翼全速奔跑,速度雖然不如晚上,但也足夠快了,可沒想到肩膀上竟然傳來了一個男子講話的聲音。
“不是哥們,你沒暈過去?。楷F(xiàn)在感覺怎么樣?”
白翼關切的問道。
公孫榮努力的回憶此前發(fā)生的事情,一開始他在馬車上,興高采烈的去和棋友下棋,所謂有緣千里來相會,雖然相隔很遠,一個城南,一個城中,但公孫榮仍然愿意乘坐馬車,從城中來到城南,只為和棋友下棋。
他的記憶,停留在黑衣人將其帶走的畫面,不過好在白翼身穿一襲白衣,并不是黑衣組織的人。
“這位兄臺,請問您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嗎?”
公孫榮有些著急的問道。
“你被人襲擊了,他們的目標貌似是謀財,我從一個看起來不太聰明的人手里將你救下,也從他口中得知了你的身份,現(xiàn)在正要帶你去靈愈仙館?!?/p>
白翼一臉正經的說道。
聽聞此言,公孫榮心里安心了許多。
“原,原來是這樣,有勞兄臺了,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我公孫榮,不會忘了你的?!?/p>
公孫榮有氣無力的說道。
“誒,公孫兄你這說的是哪的話?你報恩的機會馬上就來了?!?/p>
白翼將公孫榮帶到了靈愈仙館,但來到靈愈仙館門口的時候,卻遇到了一位很熟悉,但又3不該出現(xiàn)在此地的女孩。
白翼一個急剎車,停下腳步,由于慣性,公孫榮險些直接飛了出去。
“發(fā)生什么事了兄臺?”
公孫榮一臉驚恐的問道。
“無妨,只是遇到了個熟人,麻煩公孫兄稍等片刻?!?/p>
在靈愈仙館門口之人,正是上官婉清。
“哎呀上官小姐,我們真的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靈愈仙館里的男丁都在你面前了,沒有你要找的一襲白衣,風度翩翩的美男子,你怎么就是聽不明白呢!”
保安大隊的隊長苦口婆心勸說著上官婉清,但上官婉清就是一口咬定那人是來自靈愈仙館的。
“真是奇了怪了,她到底是怎么找過來的!”
白翼一臉的疑惑,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驚慌的神色,卻讓一旁的公孫榮很感興趣。
“兄臺,這位是你娘子???”
公孫榮站起身,像沒事人一樣,立起耳朵聽著八卦,完全不需要接受治療。
“什,什么娘子?你別亂說!”
白翼雖然極力解釋,但公孫榮還是能從微表情,分析出上官婉清和白翼的關系并不一般。
“兄臺別裝了,貴姓???”
公孫榮不緊不慢的問道。
“白翼。”
白翼的注意力全都在上官婉清的身上,只是對公孫榮敷衍了兩句。
白翼此刻的擔憂有兩個,第一,上官婉清和云紫怡都是支線任務的攻略之人,兩人都和白翼有著曖昧不清的關系,如果這兩人遇到了,那豈不是要有大亂?手心手背,無論是去哪個,白翼都舍不得呀!
第二個擔憂,是上官婉清來此地的目的是什么?她是關輒和蒼老死亡的唯一目擊證人,她來了,莫非是出了什么紕漏?
“我不可能認錯,我有證據(jù)可以證明他就是靈愈仙館的人!”
上官婉清語氣強硬的回應道。
話音剛落,云紫怡直接從靈愈仙館內走了出來,聽見開門聲,保安隊長本想用來教訓的話都收了回去。
“上官婉清,上官家的大小姐,我比你年長幾歲,喚你一聲妹妹,不知妹妹所說的證據(jù),是指什么?”
云紫怡有些好奇,但氣勢很強的問道。
和云紫怡比起來,上官婉清真的只像個沒長大的小女孩。
除了云紫怡外,白翼同樣好奇上官婉清所說的證據(jù)是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東西,應該是你們靈愈仙館的吧?這是他親手給我的,不可能有錯!”
云紫怡從袖子中拿出一個小小的紙片,那正是白翼幫上官婉清貼在傷口上的創(chuàng)可貼,是他從靈愈仙館順過來的,這一刻,真相大白,白翼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恨不得再找個地縫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