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xiàn)的詭異怪物,似乎并不是怪物的真身,而是類似靈體一般的存在,他的目的,是白翼的創(chuàng)世神代理者身份,還有權(quán)利與法則之權(quán)杖,在白翼拒絕后,便直接離開了。
包大人抓住了挑事的女孩,將其帶回官府,女孩已經(jīng)暈了,但是包大人,不會輕易放過她。
“包大人,您回來啦?!?/p>
在考場和關(guān)山對峙的男人名叫江晨,是包大人的左膀右臂,平日里唯一能信任的人。
“在我走后,你是怎么安排田斌大人的?”
包大人面無表情,語氣冰冷的問道。
“回大人,您走后,我親自開馬車,將田斌大人送到了江城最好的旅館幻宿閣,安排了上等的好酒好菜,這會應(yīng)該已經(jīng)吃上了?!?/p>
江晨十分恭敬的回答道。
包大人點了點頭,將被綁來的女子帶進(jìn)了牢房,江晨緊隨其后,一起走了進(jìn)去。
剛進(jìn)牢房,就能聞見十分刺鼻的血腥味,讓人感到惡心不適,走下樓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兩側(cè)是一個個的單獨(dú)牢房,牢房里住著一到五個人,他們無一不是渾身是血,精神萎靡,已經(jīng)被折磨良久了。
只不過,他們都是惡貫滿盈的罪犯,有些人殺了人,有些人騙了錢,還有些人,雖然沒有殺人,卻是幕后的組織者,讓這些人承受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或許才是順從天意,可今日這個女孩,她只是偷了個東西,罪不至此。
作為包大人的嫡系,江晨全程跟隨,自然知道女子犯了什么罪,就算受罰,也不該如此嚴(yán)重,為此,江晨的心中,萌生出一絲憐憫。
穿過一個個獨(dú)立的牢房,便是用刑的審問區(qū)了,這里有裝滿冰水的水缸,有燒紅的鐵器,有各種用刑的殘酷道具,還有一個沾滿了血的十字架。
包大人親手將女子固定在十字架上,用繩子,捆綁住女孩的雙手雙腳,這是江晨第一次見包大人如此生氣。
將女孩固定好后,包大人直接拿起水瓢,將冰水用力的潑在女孩的臉上,女孩猛地從昏迷中驚醒,冰水劃過脖子,流經(jīng)女孩的每一寸肌膚,這還沒完,女孩明明已經(jīng)醒了,包大人卻又將一瓢冰水,狠狠地潑在女孩的身上。
冰水的刺痛感,宛如寒風(fēng)刺骨,又比那激烈得多,江晨在一旁嚇的不敢說話,女孩也在痛苦的折磨中咬牙堅持著,盡管肉眼可見的痛苦,她卻一聲也不吭,默默地承受這一切。
“沒想到,你還挺剛強(qiáng),看來無論我問你什么你都不會說了,不過這樣也好,有我那聰明的小師弟在,恐怕我也不用問你什么。”
包大人自言自語的嘀咕兩句,放下水瓢,徑直的走向那燒紅的鐵器。
當(dāng)包大人將其拿起,用力的吹掉上面木炭時,江晨,終于克制不住了。
“包大人且慢!”
江晨突然說話,把包大人嚇了一跳,他回過頭,有些詫異的盯著江晨。
“江晨,你有話說?”
包大人斜眼問道。
“回大人,她只是個女孩,而且并未做出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用這種刑罰,貌似有點過頭了,更何況,她也沒說不回答您的問題,還請您網(wǎng)開一面??!”
江晨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舉過頭頂,懇求包大人網(wǎng)開一面,包大人果然不去問難女孩了,因為他的矛頭,已經(jīng)對準(zhǔn)江晨了。
“江晨,你跟我多久了?”
包大人輕聲問道。
“回大人,十年?!?/p>
江晨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十年,是啊,這么久了,從你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就開始培養(yǎng)你,我教會你如何斷案,如何不被世俗影響,教你的東西,還記得嗎?”
包大人手里拿著鐵器,一步一步的朝著江晨走來。
“江晨不敢忘記大人的教導(dǎo),全都熟記于心!”
江晨話音剛落,那燒紅的鐵器,便狠狠地落在自己的胸口上。
雖然穿著衣服,但奈何鐵器的溫度實在是太高了,衣服瞬間被融化,甚至出現(xiàn)明亮的火焰,將江晨的皮膚燙的生疼,鐵器接觸皮膚的那一刻,冒出了滾滾黑煙。
“記得?你都記得什么!是老子把你帶回來的,你的命是老子給的,你必須無條件的聽從老子的命令,否則老子留你何用!”
包大人咬牙切齒的盯著江晨,江晨強(qiáng)忍著痛苦,鐵器持續(xù)的折磨著他,他依然不肯出一聲。
“對不起包大人,我錯了,下次不會了!”
江晨掙扎著道歉,但包大人似乎并未消氣。
“你錯了?知道錯了就不需要承擔(dān)責(zé)任了嗎?想彌補(bǔ)你的錯誤,就拿著這個,去對付她,這不是你最拿手的嗎?”
包大人逐漸變得瘋狂,將鐵器遞給江晨,此時的江晨已經(jīng)疼的渾身是汗,白眼球全部變得通紅,臉上暴起青筋,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但眼下,擺在他面前的唯一辦法,或許就只有接受了。
江晨接過鐵器,女孩見江晨因為自己而遍體鱗傷的樣子,她心疼極了,心里更多的,是感激和愧疚。
“去吧,讓我看看你改正錯誤的決心,狠狠地懲罰她,讓她以后不敢再給我惹是生非!”
包大人瞪大雙眼,在身后不停催促著江晨,江晨心中不停地重復(fù)著對不起三個字,當(dāng)他舉起鐵器,即將用刑的一剎那,牢房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男子大喊了一聲,打斷了包大人的雅興。
“包大人!門外有一個自稱白翼的人求見,他說是您的師弟。”
男人突然闖入,這種時候,包大人通常都會大發(fā)雷霆,但是根據(jù)傳達(dá)事情的嚴(yán)重性,會做出一些必要的情緒調(diào)整。
這一次,包大人一聽白翼來了,瞬間喜笑顏開,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在包大人離開后,江晨放下了手中滾燙的鐵器,十分晃晃悠悠的跪倒在女孩面前。
“對不起,對不起?!?/p>
女孩不知該如何感謝江晨,嘴里不停念叨著對不起,但江晨卻露出了笑容。
“無妨,包大人就是這樣,他在氣頭上,估計白翼小兄弟來了,他一開心,就不會記得這件事了。”
江晨說完話,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