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傷的比較重的,阿瀾他還在救治……對了!小竹竹,你不是醫(yī)生嗎?一起?幫個忙?”肆云伸出手。
“行?!蹦|點頭,卻并沒有遞出手握上去,也看都沒看黎白澤一眼,頭也不回的跟著肆云離開了。
被忽視了的黎白澤被氣笑了,卻也沒說什么,沉默的跟上了兩人。
……
跟著肆云四拐八轉(zhuǎn)后,肆云帶著墨緗和黎白澤來到了一件房門前。
墨緗皺眉,距離這里有一段距離時,她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這種味道越靠近,越是濃郁的令人作嘔……很難想象房間里被俘虜?shù)氖勘鴤牡降子卸嘀亍?/p>
……
進了這間將“受傷嚴重的俘虜”集中起來的房間后,墨緗在與和肆云面帶同款面具的男人寒暄了幾句后,便代替對方為傷者進行迅速且專業(yè)的簡單包扎。
在墨緗簡單救治傷員時,黎白澤站到了肆云和面具男身旁,開始各種套話。
但任憑他口若懸河、唾沫橫飛,那面具男始終一言不發(fā),只有肆云于心不忍,透露了兩句話。
“我們都是正規(guī)編制,我先前口中的[組織]也是為國家效力?!?/p>
“至于其他的……黎先生,我們不熟,而且如果我們經(jīng)多方判斷你可以信任,小竹竹……墨緗,會告訴你有關(guān)‘我們’的……”
肆云話還沒說完,就被她身旁的面具男捅了一下,示意對方莫要再說了。
……好吧,他收回剛才的想法,說了這么多,沒一點有用的信息——這個人果然還是很冷漠、很無情。
但黎白澤不服輸,依舊在找方法尋找能套話的契機。
就在這時,始終站在旁邊一動不動且一言不發(fā)的面具男有了動作,他側(cè)了側(cè)頭,似是在聽什么聲音。
然后他偏頭對肆云說:“肆云,有人來了……應(yīng)該是援兵?!?/p>
——這是一個很好聽的溫潤男聲。
“嗯,那我們也該走了?!彼猎泣c頭,朝墨緗大聲的打了個招呼,“小竹竹,我們走了!有緣下次見!”
“慢走不送?!蹦|頭也不抬的回道。
肆云聳聳肩,也不在意墨緗敷衍的態(tài)度,拉著面具男的袖子毫不在意的轉(zhuǎn)身快速離開了。
……
二十分鐘后。
抱著雙臂蹲在墨緗身旁同時時不時根據(jù)墨緗的要求遞過醫(yī)療工具的黎白澤偏了下頭,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聽。
“有人來了?!崩璋诐烧Z氣輕松道,“腳步雜亂且堅毅,人很多,確實是援軍來了?!?/p>
“知道了?!蹦|手上動作速度不減,手指上下翻飛間,便再度縫合好了一個傷員的傷口。
看著認真給己方傷員包扎傷口的墨緗的側(cè)顏,黎白澤表情放松,眼底閃過一點懷念與悲哀。
就在這時,此房間門被推開,一位身著軍裝的女生走了進來,對方表情嚴肅,眉頭緊皺,卻在看到黎白澤的瞬間,表情一變,臉上閃過驚訝。
“參見黎上將?!蹦桥璋诐勺隽藗€標準的軍禮,緊接著進行自我介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