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大臣氣的吹胡子瞪眼,但是,奈何權(quán)勢不如人家大啊。
于是乎,他們把所有希望寄托在陳君誠身上。
然而陳君誠卻只顧著看喬卿許。
理他們了嗎?哦,不好意思,陳君誠就當(dāng)從未認(rèn)識過這群人。
“是君誠有錯在先,三個月,可以?!泵嫔戏€(wěn)如老狗,內(nèi)心樂的一批。
三個月,他還嫌短呢。
聞言,喬卿許高興了,她站起身,十尾鳳冠隨著她的走動叮當(dāng)作響。
“走著。”說罷,把手中一堆奏折扔到陳君誠懷里,笑的一臉的滿意。
陳君誠的唇角,也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弧度。
一群老大臣看的目瞪口呆。
就這?就這?就這?
相國大人今天魔怔了吧,居然沒有懟攝政王。平日里不是吵的很兇嗎?今天怎的如此平靜?不應(yīng)該?。?/p>
當(dāng)兩位正主走遠,他們才開始小聲嘀咕:“我說劉大人,今天咱們爺,貌似有點不對勁兒啊。”
“我呸!什么叫不對勁兒!明明是很不對勁兒!沒看他樂的跟個二傻子似的嗎?很明顯,陳大人已經(jīng)中了攝政王的美人計!”
“美人計!攝政王,其心可誅!咱們必須得上書參她一本!”
“對,參她一本!”
“嗯,我同意!”
說著,翰林院院長從皇帝的書案上拿了一張大宣紙,還有幾只極品狼毫,放地上,開始起草所謂的‘討伐攝政王請愿書’。
其中,幾位看透一切的臣子搖了搖頭,他們踉蹌著站起身,邁出御書房的大門。
看這模樣,攝政王已經(jīng)把他們陳相國給拿下了,此刻最能得到重用的方法,應(yīng)是投向攝政王陣營!
想著,一個個腳下生風(fēng),跑的比兔子還快。
翰林院院長:“……”一群沒志氣的東西!
說著,把筆一扔,把紙一揉,他也踉蹌著起身。
聽聞攝政王甚愛美酒,不知道她喜不喜歡西域進貢過來的紅酒……
跟在喬卿許屁股后面的陳君誠絲毫不知,他的幕僚,已經(jīng)全部投向了喬卿許陣營。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為時已晚。
如果他不跟著喬卿許,那他就得喝西北風(fēng)。
當(dāng)然,這已是后話了。
走至御花園,喬卿許折了一枝海棠,她一邊走一邊扯花瓣,嘴里還哼著歌。
可見其心情愉悅。
“陳相國就沒什么想說的?”在附近找了個石凳坐下,喬卿許笑容得體。
看的出來,是習(xí)慣性的假笑。
不過,陳君誠不在意。
他朝喬卿許行個禮,語氣如常:“做錯了事,就要受罰。既然君誠做錯了,自然,是要受罰的。污了王爺?shù)拿?,是君誠的不是。不辯是非黑白便上書隨意給王爺安排罪名,亦是君誠的不是?!?/p>
“今日,王爺說什么便是什么,君誠,絕不反抗?!闭f這話的時候,陳君誠的耳尖,有些微紅,像是在害羞。
修長嫵媚的丹鳳眼悄悄看她一眼,眼波流轉(zhuǎn)之間,是不經(jīng)意的勾引人而不自知。
毫無疑問,陳君誠是個出了名兒的美男子,無論做什么,都是美的。
尤其是低聲下氣的道歉,讓人忍不住,想要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