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彈指間一顆石子彈中膝下穴位,宮子羽一個踉蹌,身后鄭南衣身子暴露大半,這時宮喚羽飛身而下,將宮子羽解救一拳打中鄭南衣腹部,她被打暈了過去。
配角(宮喚羽)帶下去
配角(宮喚羽)遠徵弟弟,你莽撞了
宮遠徵恭敬的鞠手。
宮遠徵少主,我也是救子羽哥哥心切,膝下穴位,發(fā)麻的情況下,子羽哥哥應(yīng)該安然無事的,而且,子羽哥哥設(shè)局心切,我不能白費了他們的苦心,這不是抓到了嗎
宮子羽氣憤道。
配角(宮子羽)胡說!你剛才明明對我下了殺手
配角(宮喚羽面無表情道)遠徵弟弟,下次不要這么魯莽
宮遠徵(宮遠徵笑道)是,少主
得知夙念回來了,宮子羽回到羽宮便見那丫頭招呼著下人收拾自己的房間,隔著老遠喊了她一聲。
配角(宮子羽)小念
夙念子羽哥哥~
見他捂著胸口。
夙念你怎么了,受傷了?
公子羽擺了擺手,夙念轉(zhuǎn)眸看向跟著他的金繁。
配角(金繁)叫他逞能,明明打不過宮遠徵還非要…
配角(宮子羽還有些不服)誰打不過宮遠徵了,要不是你拖后腿,我說不定能跟他五五開
配角(金繁)夢里的五五開吧
配角(宮子羽)你閉嘴
夙念你也是,干嘛招惹那小毒娃
配角(宮子羽)你到底站誰這邊啊,我可是你哥
夙念好了好了,我可不站隊,快回房歇著吧
…
第二日一早,不見宮子羽身影,想必是去找云為衫了,無聊的她決定去找宮遠徵,來到徵宮,下人說他去了地牢。
地牢深處,陰冷潮濕的空氣混合著鐵銹與陳舊血腥的氣味,令人窒息。幽暗的火把光影跳躍,將墻上扭曲的刑具影子拉得如同鬼魅。
宮遠徵站在刑架前,金絲手套在昏暗的光線下依舊流轉(zhuǎn)著冰冷的金屬光澤,與他此刻臉上的神情如出一轍——冰冷、專注,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探究欲。刑架上綁著的,正是昏迷的鄭南衣。
他沒有立刻動手,只是慢條斯理地從一旁的托盤上挑選著工具。細長的銀針,帶著倒刺的小鉤,還有幾瓶顏色詭異的藥液。他的動作優(yōu)雅得像在布置茶席,卻讓空氣中彌漫開無形的壓力。
宮遠徵醒了,就別裝了
宮遠徵的聲音不高,在地牢的石壁間回蕩。
宮遠徵就你這能力,應(yīng)該是魑吧
鄭南衣的眼睫微微顫動,終于睜開眼。她的眼神起初有些渙散,隨即迅速聚焦,看清眼前的人和環(huán)境后,恐懼無法抑制地爬上瞳孔,但她強自鎮(zhèn)定,緊抿著唇。
宮遠徵哎,這么好的機會,竟然就派了一個魑
宮遠徵派你來送死嗎
配角(鄭南衣)我們無縫的人……不怕死
宮遠徵優(yōu)雅的拿起藥罐,倒入一碗碟里。
宮遠徵很多人都不怕死,那只是因為,有時候活著比死,可怕多了
鄭南衣渾身緊繃,冷汗瞬間浸透了內(nèi)衫。
配角(鄭南衣)你就是他們口中……善用毒的宮遠徵吧……
配角(鄭南衣)我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喝你的毒酒……
宮遠徵這杯毒酒,不需要你喝也可以的
一個帶著幾分慵懶和戲謔的女聲突兀地在幽暗的地牢入口處響起。
夙念嘖,五年不見,小毒娃審人的手段,還是這么……簡單粗暴
宮遠徵的手頓住了。他沒有回頭,但嘴角卻極其細微地向下撇了一下,像是被什么討厭的東西打擾了興致。他慢悠悠收回碗,轉(zhuǎn)過身。
夙念斜倚在冰冷的石壁旁,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她換了身利落的玄色勁裝,腰間的九骨鞭如同蟄伏的暗影,襯得她身姿愈發(fā)修長。她微微歪著頭,唇角噙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打量著刑架上已經(jīng)虛脫的鄭南衣和……明顯因為她出現(xiàn)而不悅的宮遠徵。
宮遠徵瘋丫頭?
宮遠徵挑眉,語氣毫不客氣。
宮遠徵宮門重地,尤其這地牢,是你該來的地方?后山五年,規(guī)矩都喂了雪狼了?
他刻意加重了“瘋丫頭”三個字,帶著久別重逢的“親切問候”。
夙念輕笑一聲,對他的嘲諷渾不在意,抬步走了進來。她的靴子踩在潮濕的石地上,發(fā)出清晰的回響。
夙念規(guī)矩?
她走到宮遠徵身側(cè),距離不遠不近。
夙念宮三先生不是最討厭規(guī)矩嗎?怎么,只許州官放火?
夙念聽說你昨晚大展神威,毒煙放得挺順手?怎么,想提前把新娘子們都毒死,省得選親麻煩?
宮遠徵冷哼一聲,金絲手套包裹的手指無意識地捻了捻。
宮遠徵對付無鋒細作,自然要用最有效的手段。倒是你,一回來就管閑事?
他刻意忽略了“毒死新娘子”的指控,將話題引回她的出現(xiàn)上。
夙念挑眉,目光飄向鄭南衣。
夙念我只是好奇,無鋒刺客長什么樣,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順便……
她拖長了調(diào)子,眼神變得有些玩味。
夙念看看某個五年不見、見面就下毒的小毒娃,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欠抽
最后兩個字,她說得輕飄飄,卻帶著熟悉的火藥味。
宮遠徵眼神一厲。
宮遠徵你試試?
夙念試試就試試?
夙念毫不示弱,腰間的九骨鞭似乎感應(yīng)到主人的戰(zhàn)意,發(fā)出一聲細微的嗡鳴。地牢里的空氣瞬間緊繃起來。
刑架上的鄭南衣看著眼前這詭異的對峙,心中驚疑不定。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女子是誰?竟敢如此與宮遠徵針鋒相對?而且宮遠徵對她的態(tài)度……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一種被冒犯卻又帶著某種熟悉底色的煩躁?
就在這時,夙念的目光似乎不經(jīng)意地掃過宮遠徵腰間懸掛的一個小巧精致的玉瓶。他身上這些行頭都是宮尚角買來的小玩意。她的眼神微微一凝,隨即又恢復(fù)了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
夙念行了,跟你打沒意思
夙念忽然收起了戰(zhàn)意,懶洋洋地擺擺手。
夙念五年前就打膩了。你繼續(xù)審訊吧
她轉(zhuǎn)身作勢要走,卻又停下,側(cè)頭看向?qū)m遠徵,語氣帶著點隨意的探究。
夙念尚角哥哥,是不是不在宮里?
宮遠徵我哥只有他的要務(wù),忙著呢,沒空理你
夙念我回來了,自然就有空了~
她說完,不給宮遠徵反應(yīng)的機會,轉(zhuǎn)身就朝地牢外走去,步伐輕快,九骨鞭在她身后輕輕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