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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月竹跟著康寧和福慧前往范家,卻碰巧范良翰犯了頭風(fēng)癥,躺在床上叫苦連連。
康寧將探出腦袋好奇觀望的月竹攔回,無奈地笑著敲了一下她額頭。
康寧“男女有別。”
被訓(xùn)的月竹癟了癟嘴,低頭乖乖“噢”了聲。
范良翰凄慘的叫聲傳來,月竹看了眼里屋躺著的男人及坐在他身側(cè)問候二姐姐。
月竹“八成是裝的?!?/p>
她往康寧身旁湊了湊。
康寧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卻看到福慧已然發(fā)覺范良翰在裝病,接過婢女手中的茶杯緩慢地轉(zhuǎn)了轉(zhuǎn),便欲要抬肘潑向范良翰。
康寧心中暗叫不好,去喚了身旁的婢女。
婢女聽了康寧的話,走進(jìn)去打斷了?;鄣膭幼鳎譁惖缴砼詫⒖祵幍脑拏鬟_(dá)。
聞言,?;蹥鈵赖纳袂檠腿?,神情也換了副模樣,笑著將茶杯遞給婢女,擔(dān)憂地看向范良翰,連嗓音都柔了些許。
?;?/a>“官人好酒貪杯 夜歸騎馬又著了風(fēng)?!?/p>
?;?/a>“哪兒有不犯病的呀?”
福慧“好在 這不是什么難事兒 不用請大夫。”
?;?/a>“我就能治的?!?/p>
沒過一會兒,便有人抱著一壺瓷杯小跑了來。
?;劢舆^,舀了勺遞到范良翰嘴邊,后者忙對跟前的柴安拋出的求助目光。
?;?/a>“來 官人?!?/p>
福慧“我親自伺候官人服藥。”
柴安抬起帕子咳了兩聲,?;垡脖銜?,柔聲解釋。
?;?/a>“柴表哥放心?!?/p>
?;?/a>“這服藥下去 包治百病?!?/p>
柴安“我還從未聽過有包治百病的藥?!?/p>
柴安“當(dāng)真對癥?”
男子反問,?;壑皇切χ貜?fù)了聲“對癥”便強(qiáng)行給范良翰喂了口。
沒成想,剛?cè)胱毂惚煌铝顺鰜恚;勖Χ悖故菫R了柴安一身。
在得知這藥是童子尿后,柴安忙拿著帕子擦臉。
范良翰更是一臉要死了的表情,看著被逼的咕嘟咕嘟不敢咽藥的范良翰,門外的月竹沒忍住笑了出來。
康寧唇角也勾著抹笑。
柴安看著叫苦連連的范良翰,罵了句“自作孽”用帕子捂著鼻腔轉(zhuǎn)過身去卻意外瞥見了門口一抹鮮紅衣裙及兩道身影。
柴安“誰?”
門口的二人聞聲對視一眼,迅速拉著對方跑了。
柴安剛要追出去,被灌了一壺“童子尿”的范良翰便爬起身干嘔著,他回頭看了眼窗外的人影兒早已跑沒了。
回到后院亭中,月竹將全部過程都講給了眾姐妹聽。
好德“三姐姐真是童子尿???”
好德詫異地看著康寧,詢問。
康寧“什么童子尿呀?!?/p>
康寧“就是香醋兌了水 五勺鹽 六勺醬 三勺糖的?!?/p>
康寧笑著回復(fù)著自家妹妹,月竹在一旁吃著糕點(diǎn)。
壽華“六個(gè)姐妹里啊 就是你跟阿竹性子最促狹了?!?/p>
壽華“看把二妹夫給嚇得?!薄?/p>
康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莫名躺槍的月竹故作委屈地撇嘴。
月竹“這次的主意 是三姐姐一個(gè)人出的。”
月竹“我只是看戲而已?!?/p>
暴躁蘿莉樂善聽了也還是不解氣,咬了口糕點(diǎn)道:
樂善“三姐姐慣會使心眼兒的?!?/p>
樂善“要我說呀?!?/p>
樂善“這風(fēng)流病最好治了。”
樂善“把他的腿給打折了 再拴在二姐床頭就老實(shí)了?!?/p>
好德拿起一塊糕點(diǎn)填進(jìn)了樂善嘴里,將她的話給堵了回去。
好德“你可閉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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