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裴雨停幾把掌之后氣是解了,沈眠歪著腦袋看著裴雨停道:“怎么還不醒?!?/p>
在帶著裴雨停和謝間跑的時候,自己和陳淡給他們喂了點迷藥,防止他們自相殘殺,但好像自己給裴雨停喂多了點,不過裴雨停這身子應該堅持得住的呀。
裴雨停如果是醒的話一定會這么想:我難得噴你了,你喂的那是一點嗎,不那是男人的一輩子,還好我行否則一輩子就沒了。沒死在墓中機關內是死在這上面,我的臉還不要了。
沈眠不想花力氣拖著裴雨停走了,但把人留在這里自生自滅的話,裴雨停一定涼涼了。這怎么行,再怎么不樂意,自己的尾款可還是要找裴雨停拿的。
沈眠在腦子的瘋狂轉動下又有辦法了,她拿出不知道是從哪拿出的臭襪子,對著裴雨停的口就是一陣狂塞,見還沒反應又在鼻子處放了一只,臭氣熏天的襪子終于喚回了裴雨停的靈魂。
沈眠見一醒來的裴雨停笑得沒正形,早在他醒來的前一秒把臭襪子拿開了,裴雨停一醒來還是可以聞到臭味,不由一皺眉下一秒他吐了。雖然他不知道沈眠在自己昏迷時做了什么,可這想吐的滋味可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沈眠收起臉上的笑容,她怕裴雨停要是真知道了怕是要踩了自己,那時就算是沈行舟來求情還是整個沈家都跪下自己就涼涼了。
沈眠見裴雨停吐完后,殷勤地從包里拿出一瓶水遞給裴雨停道:“不好意思拖暈你了,難受的話喝點水吧?!?/p>
裴雨停也不客氣接過沈眠手上的水,趁著他喝水的功夫沈眠將發(fā)生的事情簡易說了一遍,當然是說一半又留一半的,畢竟沈眠對這個行走多年的老江湖還是很有防備之心的。
在沈家的第一課,沈眠知道就是什么最可怕?不是鬼神也不是現(xiàn)實中的殘酷而是人心,所以不要相信任何一個人,一個人不要癡望別人的救贖,因為最好的救贖就是你自己。人心永遠是世上的第一課。
這第一課不是沈家人教沈眠的,而是沈眠自己悟出來的,在對沈行舟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愛變成了灰燼恨變成了心玩世不恭永遠都是表相。
裴雨停道:“慕賜不見了,她難不成成了鬼?”
“不知道。”
裴雨停想了一會突然捂住臉道:“沈眠有東西。”
沈眠大大的問號,但想一下裴雨停應該沒有這么無聊的,她立刻站起身子從鞋底下面抽出匕首警惕四周。裴雨停的裝備她沒有拿,所以現(xiàn)在的他一個武器也沒有,他抬起來頭對沈眠道:“沈大小姐你好歹也給我一把冷兵器?!?/p>
沈眠道:“武器大部分全在陳淡身上,還有這包也不是我的包別人的,如果我的包還在的話倒是能給你一把,這包里除了吃的和一些急救藥物和一點繩索外什么也沒有,你要我上哪給你找去裴大少爺?!?/p>
裴雨停不語只是一味沉默,之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沈眠這么賤呢,不對我為什么會覺得她賤,她好像也沒對我干什么啊。他不懂這是身體和心理上對沈眠這個“小賤人”的排斥。
“這里是主墓室嗎?”
沈眠問道,裴雨停想了一會回答道:“上面的是祭祀地,那下面的應該就是真正墓主埋的地,這個狐仙墓可比其他墓兇多了更是古怪?!?/p>
沈眠只是“嗄嗄嗄”的聲響,她幾乎整個人都呆滯住了,好在裴雨停是老手沈眠膽大冷靜,倆人馬上想出法子躲在一邊不吱身,沈眠的呼吸都小了不少,裴雨停眼神一點也不放松。
正在這時沈眠突然手一涼,她看著裴雨停的眼神往身后轉去一下看見一張狐面臉,沈眠倒收一口涼氣,她小心地用力擠傷口擠出血來抹在匕首上,生怕狐面臉注意到自己的小動作。
下一秒沈眠悄悄地裝睡,狐面臉也是看見沈眠回頭的可它就是窩在那不動,沈眠匕首向狐面臉刺去,狐面臉馬上躲開攻擊露出自己又長又黑的爪子。
戰(zhàn)斗一觸激發(fā)。